东方离一脸促狭,安澜又气又恼,想到刚刚自己都那样说了他还不肯停下了,于是恨恨地说:“ 若是真的很急,早就……”说到这里安澜立即刹车。
“哈哈……”东方离开怀大笑,后面的话就算安澜不说,但谁都听得出来那是什么。安澜这不就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么?真是很少遇见这么滑稽的事情。
安澜不只是生气了,她简直想毁掉自己的舌头。不是因为说出这种糗话,而是在东方离面前,自己原本就处于劣势,此时还要雪上加霜,这霜还是她自己加上去的。
听着东方离的笑声,安澜紧紧咬着牙齿,笑吧笑吧,笑死你最好。安澜此时只能在心里腹诽。
见着东方离“专心”地笑着,安澜心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只见她的眼珠子骨碌一转,她动作迅猛地往马下跳。她是侧坐的,这个动作很容易就可以完成。
虽然学艺不精,但是至少还是学过的。曾经江震天教给安澜的那一套拳法,其实最大的好处就是让安澜的动作敏捷了许多。可惜,就算她确实已经很快了,但对于东方离而言,仍是小巫见大巫。
安澜那么努力地做着这一切,最终却白费了力气,东方离很轻巧地就将她扯了回来。
安澜哇哇乱叫着,因为东方离让她趴在马背上,就像一个麻布袋子一样被驮着。
东方离扬起马鞭,马儿又开始了飞奔。
被如此对待的安澜,简直是死了的心都有了,她的肚子搁在骨骼明细的马背上,那种感受。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先前安澜还会反抗,从强烈到无力,最后就连她自己都放弃了。如今的她,简直生不如死,她好恨东方离,他想要她死她没意见,可是以这样的方式,她接受不了。
好难受好难受。安澜痛得精神都很难集中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她陷入了黑暗之中。
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安澜发现自己躺在一格局简单,摆设稀少甚至没摆设的屋子里。屋子里光线有些暗,望了望窗户,外面是亮的,此时是白天。
安澜的头晕晕沉沉的。她并不是想不起发生过什么事情,她现在很安静,看不出她激动或是害怕。对现下的处境有了些微了解之后,安澜又仔细回想了自己没失去知觉前发生的事情。
似乎没什么忘记的,看来自己是痛得晕过去了。
此时的安澜,除了对自己的命运感到无奈之外。还真的没多余的情绪了。都已经被人抓来了,还被关在这屋子里。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安澜呼了一口气,心想就算外面没有人把守,也会有几把铁将军在,好吧,就算没有几把,只有一把都奈何得了她。
安澜没有那种试图去开门或是跳窗的想法,她可没那么天真。做那些只会是徒劳无功。她又静静地想了一下自己该怎么办。思来想去,她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雨竹!安澜淡定不下去了,立即蹦了起来,可是。她没成功,她一使力的时候就禁不住“啊”的一声惨叫。她的身上,似乎已经没哪个地方不痛了。
就在这时,有人破门而入。
两个守卫模样的男人闯了进来,也许以为她想逃跑然后未遂呢。
安澜痛的龇牙咧嘴,看到那两人进来,便将怒气嫁接在他们身上,愤恨地看向他们。
一个守卫对另一个守卫说:“你去向庄主汇报。”那守卫听了之后立即转身去了,而另一个看了两眼安澜,心知她是跑不了的,于是也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安澜的右手手肘曲着,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想要慢慢地爬起来。虽然全身肌肉都是酸痛的,所幸的是她还不至于轮到半身不遂的地步。咬着牙齿忍着磨人的疼痛,安澜终于坐了起来。
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手和腿,酸痛感这才缓解了一些。
想来东方离等下就会来了,安澜要思考要怎样面对待会的状况。
对于东方离,安澜的心里实在没底,他那种人,常人本来就难以理解。
他将她掳来的那一天,算是他们第一次正面交锋。结合了再京城的那一个闯入者,还有上次给自己下毒的一个人,很明显的,他们都是东方离。虽然晚上闯入的时候光线很暗,他不仅蒙着面,还刻意改变了声音,但是他的身形还有给人的感觉是改变不了的。
想到这个,安澜就生气,本来还对自己在别人的掌控中而有些慌乱的情绪,如今已经改为恼怒,待会定要好好的讨伐一下他才行。
东方离并未让安澜久等,不一会而门就开了。
安澜循声望去,的确是戴着面具的东方离。她似乎一点都不害怕,目光毫不避讳地直射东方离。他不是不喜欢别人看他的吗?那好,他越是讨厌,她就越是要做,破坏对手的心情,本就属于成功的一部分。
这样想着,安澜面上尽是得意的神情。
看到这样的安澜,东方离感到有些意外,他的脚步微顿,狐疑地看着她,如同自己的面前有一个大陷阱一般,他的心有些微忐忑。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她一个光有些小聪明,却没什么大本事的女子,自己完全不必将她放在眼里,就算她搞什么小动作,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过家家。
安澜见东方离迟疑了一下又径直走了过来,刚刚隐去的紧张感此时又回来了。
“你想怎么样?”安澜先声夺人,其实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这话也太没创意了,不过除了这话也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东方离冷笑一声,说:“你认为我会想怎样?”
安澜语塞,鬼才知道你想怎样,你这种变态的人!当然这些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
安澜瞪了东方离一眼之后就转过头去不看他,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就别怪自己将他当做透明人。
居然敢无视自己,东方离没了之前好心情,算是好心情了吧,至少知道她醒了之后心里是高兴的。虽然他不喜欢别人看自己,很多人确实不敢看他,可是安澜不是不敢看,而是不屑与看。
东方离身形忽的一闪,瞬间立在安澜的床前。
安澜突然感到有一个身影靠近,她还未来得及转头看,自己的两颊一痛,头便被人扭转过来,被迫看向来人。
东方离一只手紧捏着安澜的两颊,安澜的眉头因痛而紧皱着,她愤怒地看着东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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