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坐在餐桌上等着凌逸风的凌明德强压着心中的怒意,沉声对低着头的凌霄说。只因还有嫣然公主在旁,他不得不顾虑自己的形象,不然的话,他的态度会更加凌厉。
凌霄暗暗捏紧拳头,这次公子还真是将他推入险地了,“公子今日不回府了。”其实他刚才已经说了原因,但是他知道,凌明德要他重复的,只是这句而已。
凌明德眯着眼睛看凌霄,说:“那个安澜中毒,处理好了便回来不就行了,不是还有其他的大夫么?你不是她并无性命之忧么?赶紧叫他回来。”孤男寡女的,风儿怎么就不避避嫌,如今还有公主在此。皇上和太后的意思,难道他还不明白吗?
坐在一旁一直静静听着的嫣然公主这时说话了,“姨夫您别生气,风哥哥这样做并没有错,安澜姑娘是他的师妹,就算安澜姑娘的身体已经没那么严重,可他毕竟是不放心的,在那里守着一晚也理所应当。”
嫣然公主的声音很温柔,很通情达理的模样。凌霄暗自在心里感叹,这样完美的女子,公主为什么不喜欢,为什么偏要喜欢那个安澜呢。虽说安澜并不是不好,可是比起眼前的嫣然公主,那也是天差地别。哎……真是可惜。
凌明德的心理更是气恼自己儿子的不识抬举,嫣然公主多么温柔多么善良,还多才多艺,为何他就……哎,难道见到这样的女子,也不能让他对安澜断了念想吗?
看来,他真的要做出一点措施才行。若是继续放任他,那以后可就不好办了。
“凌霄,你就先过去吧。”凌明德恢复平静。
凌霄心想,老爷怎么那么轻易就妥协了,这可不像他做事的风格。正在他回应之后要离开,转身之时凌明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说:“你跟风儿说,晚一点我会亲自去一趟。”
凌霄心里一顿。而后会过身,说:“属下明白。”
凌霄走后,凌明德对嫣然公主说:“请公主恕罪,这风儿实在太不识大体,过后我自会说他。”
嫣然公主淡然一笑,说:“姨夫无需说这样的话,用过晚膳之后,我与您一同去看望安澜吧。”
凌明德微皱眉头。说:“公主乃千金之躯,无需为了一介平民屈尊降贵去看望。”
“姨夫可别这样说,我与安澜姑娘也算相识一场,来渝阳城的途中也结下了友谊,此时她遇到不测,我去看望。也是应当的。”
凌明德沉思了一会儿,像了决定了什么似的,叹了一口气,说:“公主,实不相瞒,其实老夫心里存有疑窦。”
嫣然公主不解地看着凌明德,问:“姨夫怀疑什么?”
“我怀疑这是那个安澜的计谋。”
“哦?”
凌明德继续将心中所想说与嫣然公主听,“他们的师父——江震天对医术毒药都有深究,而江震天又一心想要撮合风儿跟安澜。安澜中的毒又与性命无忧。依我看。这是他们用的苦肉计,目的就是想让风儿分心,不再每日陪伴与你。”
这个……嫣然公主微蹙秀眉,她不是什么单纯之人。在皇宫中长大,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什么心机计谋没看过,更毒更绝的事情她都见过。凌明德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那个安澜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人啊。可是,想到凌逸风总是因她而表现出自己从未见过的面貌,不知为何,她宁愿相信凌明德的话,因而撇开心中对安澜的认知。
“若是如此,那么嫣然就更要去了。”
凌明德微眯眼眸,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如此,也好。”
守在安澜身边的凌逸风静静地看着安澜,心中已不再如先前那么紧张着急,看安澜的样子,情况还不算太差,那毒药的计量,估计也不算太大,相信不用很久,安澜就会醒来。
今日她连粒米未进,太就不进食,对身体自是不好的。至于水,凌逸风用干劲的布沾湿,然后放在她的嘴唇,慢慢地滋润她。沉睡的她是根本不会吞咽的,但若是不给她喂水,造成了脱水状况就更加不好了。
他再一次将盈满水的布放在安澜的嘴上,就在这时,安澜的嘴巴动了动,接着睫毛也闪了闪。凌逸风欣喜异常,赶紧放下那块布,握着安澜的手说:“安澜安澜,醒醒……”
安澜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她很想很想睁开眼睛看看,那个声音似乎很熟悉,可是她就是分辨不出到底是何人。那个声音继续着,她很用力地睁眼,可是为什么会那么吃力,眼皮就像用铅做的一样,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睁不开。
“安澜,你听到我说话是吗?”凌逸风有些着急,因为他看到安澜的神色似乎很痛苦,难道她不是要醒来,而是又进入了梦魇?
“安澜,你别睡了好吗?你睡了很久了,赶紧起来吃饭了,不吃饭会变瘦变丑,你知道的,你本来就不美……”
这人是谁呀,怎么那么讨厌,还敢说她丑,真是气死人了。安澜已经忘记了痛苦,而是恼怒,你等着,本姑娘等下就会睁开眼睛,到时候看我不收拾你。
在安澜不懈的努力之下,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只是……怎么光线那么暗呢?自己不是睡了一觉了吗?难道还没天亮。
咦,怎么有个人坐在自己的床上?难道又是那个人!
“你这个变态,你又来找我做什么?”安澜一想起自己的遭遇,立即气血攻心,将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她还想起身去打人的,可是挣扎着起来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手腕。她正想继续开口大骂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安澜,是我。”
这是凌逸风的声音!安澜惊讶地看眼前之人,可是光线实在不够亮,自己又刚刚睡醒,视线很是模糊。
“凌逸风?是你吗?”安澜狐疑问道。
凌逸风浅浅地笑了,说:“是我,难道你睡了一觉,就将我给忘了么?”
安澜眨眨眼睛,然后心情突然间大好,她笑着说:“我怎么会把你忘记呢,就算忘了我自己,也不会忘了你啊。”
“呃……我……我是开玩笑的,夸张了一些哈。“安澜有点不好意思。都怪她以前在二十一世纪说话都是没遮没拦的,与闺蜜说话时净挑肉麻的来说,如今刚睡醒,头脑还不够清醒。不过还好,她的反应还不是太迟钝,能够很快地解释。
“如果这不是开玩笑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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