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一番商量过后,决定次日清晨出发。
那秦姓修士对卫东明道:“卫兄弟,小弟欲先办半点私事,不如这样,清晨时分就在东城外见面如何?”
卫东明眉毛一皱,说道:“你该不会还想着那女修吧?”
“嘿嘿!”秦姓修士笑了笑,“小弟就这点喜好,卫兄不必担心,绝误不了你的正事。”
卫东明虽然心中不喜,却不愿就此得罪了这人,最后还是答应了。
秦姓修士别了三人,出了迎香阁。越州气候湿热,子夜之后依然有略有燥意,他嘀咕了几句,随后从灵兽袋中取出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小动物,鼻子尖细,外形酷似老鼠。
这老鼠在空中嗅上几嗅,便想跳离男修的手掌,朝其中一个方向奔去。
秦姓修士抓起老鼠,抱在怀中,朝那方向快速走去。此处是烟花之地,街道上到处是酒醉的嫖客或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行走起来并不方便,男修微感不耐,凌空一跃即跳上屋顶,几个纵身便到了都城南门处。
秦姓修士望着城外,眉头深皱。
因白天里遇见的那女修十分机警,他无奈之下,临走时,把千里红线引洒在了地上。这粉末无任何异味,不易觉察,何微澜踩上后,三个月之内味道不散。只要他以灵鼠追踪,方圆数千里内必能寻到。
他今夜出来,原本是打算先打探下这女修的落脚处,等办完卫东明的事情,再回头来寻。谁料这女修如此的短时间内竟离开了都城。
若是今夜不找到女修的下落,等他回来的时候,恐怕这人早就跑得不见踪影。
但若是现下去追,他又担心耽误了卫东明的事情,顾此失彼就不大好了。
犹豫了一阵,想起白日那女修的绝好身段,他心头火热,暗道,不过是一筑基中期的女修,他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境界,莫非还能阴沟里翻船不成?心中有了决定,便径直飞上城门,跳上飞行法器,直奔南方。
再说何微澜,自从酒楼出来后,仍觉不甚放心,又逛了一阵,决定叫上无忘连夜离开这都城。
无忘走的时候还磨磨蹭蹭的,非常之不情愿。它刚看上了越州的一位公主,寻思着晚上如何溜到人家闺房一饱眼福。
当何微澜找到无忘的时候,这家伙正以鹦鹉的模样做出种种滑稽的动作,逗那小公主开心,旁边的几个宫女也都一副乐不可支的娇憨之态。
她翻翻白眼,这家伙还有妖圣的自尊吗?
“喂,快点走!我的神兽大人,不得不说,你可真有闲情。”何微澜传音给它。
“丫头,就不能缓缓吗?我都打听好了,这小公主每晚必去温泉沐浴。再宽限一晚可好?”
“不行!即便为了公主的贞操着想,你这色鸟还是早点走比较好。况且,我这里另有变数,所以,绝对不行!”她异常坚定地摇头。
“好吧好吧,知道了。唉,我可爱的霞公主呀。”
最后,无忘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何微澜离开了王宫。行走路上,她说了白天遇见那名男修的经过。
“那人看起来目光不正,绝非好人,再呆下去,我觉得必有麻烦。”
“会不会是你太大惊小怪了,连脸都没露出来,那人能看上你?”无忘嘴上不屑,其实则暗自回想当年偷看的情景。只可惜,时间过得太久,它都有点记不清楚了。
当然,它是绝对不敢让何微澜知道它心里在想什么,否则,以这丫头的脾气把它煮了吃都有可能。唉,丫头的脾气是越来越坏了。明明长得还不错,却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一时间,它感觉自己这灵宠当得都甚是辛苦。
“喂!我说正事,反正,这情况不太对劲。再说,我们是来找幻魂木的,越州虽不在魔道势力范围之内,但龙蛇混杂,正道魔道皆有牵绊其中,你我这种修为的在这里只堪堪自保罢了,还是办了正事尽早离开为妙。”
“好了好了,就按你说的办,只能等有时间再来看我的霞公主了。”无忘摇着小脑袋,装模作样地道。
“哈,还霞公主呢,恐怕没两天你就忘得一干二净。我问你,可记得上次晋州那宋家小姐芳龄几何?相貌是可爱还是妩媚?”
“额,记得好像很水灵,应该是可爱型的吧,我最喜欢这种幼齿型。”它不太确定地说。
在何微澜的熏陶之下,这位古董级的神兽倒是非常喜欢用一些现代词语。
“错,是忧郁型,当时你还说,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眉头轻皱的姿态能比得上这位宋小姐,是以你流连忘返不记来路呀。”何微澜挖苦道。
“哈哈,记那么清楚做什么,老夫年龄有些大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咳咳。”
“是是是,快点走吧,我的老爷爷。”
“别乱称呼,老夫年龄比你是大了不少,但以我们神兽的寿命来说,再活上数万年也不成问题,应该是正当壮年。”
这两人的相处方式几年不变,一直都是如此。嘴上争个不休,但正事也没耽搁,径直就出了南城门。
夜色降临,何微澜找了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准备当做露宿之地。越州的雷雨较多,低洼处经常满是积水,若是不选好休息地点。半夜下起雨来就比较麻烦了。
设了防御阵,何微澜盘坐在一个较大的石头上,双目紧闭,以神识巡游四周。
没过多久,她猛地睁开眼睛,道:“不好,那家伙果然追来了,也不知道白天他做了什么手脚,竟能追踪到此。”
“就是白天那小子”无忘问道。
“嗯,就是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援兵。”
“那我们快点收拾了这小子再说。”无忘嘿嘿一笑,刚刚进阶的它甚至还有些兴奋,迫不及待的想在这倒霉的筑基修士验证下自己的实力。
没过多时,秦姓修士已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与白天不一样,此时他脸上的淫邪之意没有掩饰半分。
“道友,为何半夜匆忙赶路?为兄还没好好招待道友呢。”这人笑着说道。
何微澜此时已戴上了斗笠,把小白收入灵兽袋,冷声道:“不敢劳烦道友。小女子与家兄约好在此地见面。却不知道友为何路过此地?”
几年的历练下来,她的对敌经验丰富了很多,丝毫不见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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