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洞府,陆重英依然十分警惕,道,“你走前面。”
这下子,即使前面有陷阱,也会是何微澜第一个掉进去。遇到这样小心谨慎的劫持犯,何微澜大呼倒霉,有心弄鬼却无计可施。
陆重英看了看大厅两侧的几道小门,直奔主题,“储物室在哪?”
她撇嘴,“左边第一个。”
陆重英示意她走前面,进入后,陆重英立刻发现不对,指着是石桌上的火鸦蛋道,“你骗我?”
何微澜无辜的眨眼,“就是这,哦,对了,以前这里是,但后来被我改成了灵兽室。”
陆重英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左右两侧空荡荡的架子,随后表情变得有些凶狠,
“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
“我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你还担心我骗你吗?”
应付了陆重英的盘问,何微澜在心里拼命呼唤那个尚未孵化的火鸦蛋。如果在这关键时刻,灵宠能孵化完毕,那她至少能制造出一个逃跑的机会。
让她失望的是,生活没有奇迹,她的心灵控制如石沉大海,连个水花都没有。
何微澜暗暗咬牙,“若是姑娘我能活到你出来那天,一定把你煮了吃。”
陆重英很快检查了灵兽室,没有发现任何暗室,对她横眉冷视,
“带我去新的储物室。”
眼看这拖延计策不成,何微澜不再做多余反抗,认命的带他进了真正的储物室。
望着满屋子的东西,陆重英眼睛一亮,越过法器架,正欲往里面走,只听见一个声音从大厅那传来,“微澜师妹,我进来了。”
两人对视一看,都是一惊,不同的是,一人惊怒,一人则是惊喜。
声音很熟悉,正是前一阵让何微澜烦心不已的程岩松,但此时他的出现,对何微澜来说,简直就是黑夜中的一道彩虹。
“他怎么进来的?” 陆重英怒目相视。
“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你眼下最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吧。”何微澜挑眉。
她刚才动了阵旗,表面上防御阵在内部已经关闭,但对外面的人来说,却形同虚设。这是她无奈之下动的小手脚,幻想着可能有人会无意间闯进来,给陆重英制造些麻烦。
没想到,这么小的机率都能给她碰上,看来天不亡她。何微澜此刻心情大好。
陆重英脸色阴沉,心想,只能先解决掉程岩松,然后再跟这个女人算账。
又听见外面的程岩松说道,“师妹,你这洞府的防御阵失效了,真是太马虎了。幸好是我,若是碰到那些心术不正的……微澜,你到底在哪?”
最后一句话中带着满满的疑虑。
陆重英低声说,“我松开捆仙绳,你把他打发走。记住不要乱说话,别忘了你的小命还在我手里呢。”
捆仙绳被陆重英收回,她揉揉手腕,心里对他的威胁冷笑不已。
两人相携走出储物室。
程岩松听见声音,一回头就看见两人一前一后的站着,原本温柔的笑容一瞬间收敛起来,用狐疑的目光投向了何微澜的身后,
“陆师弟,你怎么在这?”
身后匕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甚至有几分刺穿了她的衣服,何微澜眼眉弯弯,“程师兄,好长时间不见你来,师妹真的很挂念你呢。”
意外的热情态度让程岩松顿时心花怒放,甚至顾不得陆重英在场,上前几步,一脸惊喜,
“微澜,你终于原谅我了?”
“程师兄,你在乱说什么呢,即便我对所有人发火,都不会生你的气的。你说对不对,陆师兄?”
她娇笑着,故意提到陆重英,是想让程岩松能察觉到她的异样,有所提防,因背对着陆重英的关系,说话之时,她还拼命向程岩松眨眼睛。
程岩松果然脸色一变,朝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扫视,
“对了,陆师弟为何在这,微澜,难道你们……”
这明显老公怀疑老婆出轨的吃醋口吻,让何微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没等她再多言,陆重英已先发制人,捆仙绳从何微澜身后飞跃而出,直奔程岩松的方向。
程岩松大惊,连忙飞身退后。只是室内空间狭小,三四丈距离已退无可退。他反应甚是迅速,一拍储物袋飞剑立现,只可惜,还尚未等他凝聚灵力,捆仙绳已经如灵蛇一般缠上了他的左手腕,于是,已飞至半空的飞剑应声跌落在一旁。
何微澜一旁扶额,早知道程岩松如此不济事,她倒是希望他没来过,现在只是白白枉送了一条性命。
这两人其实境界相同,实力相当,只是一个单纯无防备之心,另一人早有准备,生死搏命之时,高下立分。
程岩松被擒之后,终于明白情况不对,急得大叫,“陆师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要伤害微澜。”
陆重英飞身上前,讽刺道,“你倒是痴情!”
随后,把手中的法器朝他后脑袋上重重一敲,程岩松立刻晕倒在地。
何微澜急忙道,“不要杀他!他是无辜的。”
“哼!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刚才是你在防御阵上动了手脚吧,真是够狡猾,可惜最后还是白费心机,真让人遗憾呀,他的死要算在你的身上。”
陆重英显然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即便我有错,出发点也是为了自保,你才是真正丧心病狂的人。为了一个耳钉,杀了自己的情人不算,还要杀其他无辜的人。依我看来,即使你最后得逞了,也是误入迷途,别指望今生有修炼大成的那天。”
她的最后一句话似乎真的刺激到了陆重英,让他激动的挥舞了一下手臂,朝她大吼,
“你懂什么!你生来就是个衣食无忧的大小姐,你怎么能体会一个孤儿在外面讨生活的艰难。你知道为了一块馒头跟人挣得头破血流的滋味吗?你知道我抱着生病的妹妹跪在大夫门前三天三夜时的心情吗?你又如何明白为了修仙,我付出多少心血。你什么都不知道,何微澜!你的死也是你自找的,这不能不怪我!那耳钉只是你打发时间的有趣玩意,可是,对我而言,却是我全部的希望!”
他声音嘶哑,情绪非常激动,甚至把此何微澜当成了彼何微澜。
何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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