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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仙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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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大汉剑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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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鱼肠约好主城赋税战相会后,已接近晚膳时间,乐菱要赶在晚膳前回去,便匆匆告辞找了个角落处隐身回了翰墨居,见白寒俊房中仍无人,赶忙将白寒俊的剑挂回了原处。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却发现英侯早已不知去向,拿枕头做了个假人,好在看起来也没被发现的样子。

    这家伙,也是个不安分的人,不可靠。乐菱心中暗喷道。

    就拿大汉官员一事来说吧,明明人家是举剑,他却说是举荐,意思完全就不一样了。举荐只是动动嘴,多文明的事,而举剑却是表面文明,实质充满血腥和劫掠,说白了就是拔刀亮剑夺官位。

    想起在剑人合一阵中时,鱼肠叫自己用白寒俊的剑吸抢回来的剑的剑灵,乐菱就觉得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剑灵是剑修从小用自己的精血灵力温养出来的,吸之有如夺命,被吸掉剑灵的剑差不多就是废品了。

    因为那是剑修的本命剑,本命剑只有一把,一旦失去,再养不出同样的剑来。而没有本命剑也就得不到龙大人的赐纹,龙大人的赐纹其实是剑魂,只有有剑灵的剑才能再养剑魂,从而才可修到剑人合一的境界。

    而这比试之所以场面大,也是因大汉剑修众多,剑人合一大阵也是剑修争夺剑灵强大自己除掉竞争对手的地方。那些官员身边养的剑客就是没有了本命剑的剑修,也不会再思刺杀官员。

    但白寒俊的剑根本无法吸别人的剑灵,这把剑是他晨练时用的,他随身携带的是乐菱给他的飞剑,现在已能收进他体内。或那才是他的本命剑,如果白寒俊也修剑的话。

    而乐菱不吸不等于鱼肠不吸,而且周围夺了别人剑的剑修也是毫不含糊就取出剑来吸掉别人剑里的剑灵。

    在那期间也有不少人想来夺剑,乐菱迫不得已又夺了他们的剑,其中还有几个初武将修为的来抢,更是十分遗憾的事,但乐菱也只能为保自己的剑而不得不夺剑,到是便宜了鱼肠。干脆坐在那儿只管吸剑灵,乐菱则负责保护他和守株待兔。

    鱼肠的剑吸了几十上百把剑的剑灵后,剑身上就出现了五色华光,连上面的血丝都变得更明显和游动得更自如了,催动剑灵,血丝涌向剑尖,轻而易举就能破他人的灵盾。哪怕是同阶土属的灵盾都不再是他的对手。

    终场时只剩下千余剑修,个个浑身是血,吸得满面红光。而鱼肠更隐隐出现突破的迹象,故才匆匆与乐菱告辞,但乐菱无论如何也不肯将住处告诉鱼肠,鱼肠只好同乐菱约了主城赋税战相见地方后才离去。

    主城赋税战乐菱一定要去。因为她心里有个疑问必须要弄清。主考官官剑上的红色光团很可能就是龙大人所赐的剑魂,但是自己为何看到那东西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不找到原因只怕以后连觉都睡不着了。

    一定要得到龙大人赏赐的剑魂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白寒俊那把剑行吗?乐菱眼睛落在了左手腕处自己那本命弹弓上,如意金弹弓也可化为剑形。

    乐菱在卧室内冥思,外面客厅已摆好了晚膳。外面的动静乐菱一直是知道的,她不爱串门,但她的客厅却成了翰墨居临时住户们的主要活动场所。

    除了玩麻仪时人不一定。晚膳时白寒俊、媚里和问君都会到乐菱的房间来一起用膳。而外面来客时,则都去了白寒俊的房间,乐菱这里是招待外人的。

    乐菱心里也明白白寒俊他们是为自己好,但是这种方式实在让人受不了。

    晚膳一般都由媚里经手,即便他不亲自下厨。也会在一旁指点玉鹤和问君,然后。也由他负责来叫起乐菱。血月兄弟和英侯他们则在另一个房间用膳和修行。

    英侯到是不修行,整天猴跳舞跳的没个固定去向。一刻也坐不住。

    乐菱让他代自己装睡,确实也很为难他。更难得他想出了用条枕代替的妙招,乐菱当时急着出门也就没他想得这么周全。

    血月兄弟则象也知理亏对不起乐菱似的,在乱认的姐夫们关照下,闭门疯狂修行,这期间,血月已突破了九珠修为,成了金属元情初武将。残月到了九珠,而三兄弟中最差的弦月,也到了八珠修为,说起来他连升了两级,此前亦是因乐菱让他做的事最多,才耽搁了他的修行。

    外面一阵轻语和脚步声后,媚里挑帘进了乐菱的卧室,乐菱忙睁眼,假装结束打坐,起身跳下床榻。

    媚里含烟一笑,待乐菱出了卧室,才放下手里的帘子,上榻坐在了乐菱身边。白寒俊和问君则坐了榻桌的对面。很奇怪的坐法,仿佛是两对夫妻同桌用膳。

    乐菱自是无可奈何,谁让媚王殿下自称血月兄弟的姐夫呢,而且在问君和玉鹤的眼里,她与媚王殿下还是同性,如果忸怩,反而招来怀疑。

    乐菱坐下后,目光自然而然地就在榻前侍候的玉鹤和榻上坐着的白寒俊身上转悠起来。出门前自己那红娘一腿,可有结果了?

    果然,玉鹤还是先给白寒俊斟酒,才给媚里和自己斟酒。

    乐菱记得给白寒俊斟酒一般都是问君做的事,尽管问君仍然离白寒俊身后半尺跪坐,但白寒俊不用毕,问君也不会动筷子,仿佛陪客,一直侍候白寒俊。时间长了,大家也习惯了,没人勉强她,只是不知后来她又在哪里用的膳。

    白寒俊见乐菱目光游移不定,鬼鬼祟祟的偷看自己,微微一笑,问道,“无忌在看什么?”他其实心里才有事,不知怎么给乐菱说。

    媚里似乎也有心事,当玉鹤来斟酒时,他没如往常一样淡定,而是伸手取过乐菱的碗。为她添了半碗汤,然后就一直看着乐菱,待她喝完汤后,他又给乐菱布菜,仿佛他也成了问君那样专事侍候乐菱用膳来着。

    乐菱有点受宠若惊,一边推敲媚王殿下这又是犯了什么风,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白寒俊,“你一下午到哪里去了?”她心中有鬼。问出来的话便暴露了想法。

    果然,白寒俊微挑眉头,静静看向乐菱,稍停,笑问,“无忌怎知寒俊出门了?”

    乐菱一怔,对哦。我不是在睡吗,怎么知道的?遂打岔,“呃,猜的,想……寒俊最近忙,一定没空待在翰墨居。”白寒俊不仅要管百城士子的杂事。而且还会无缘无故的失踪,想必是去见他那些在大汉的白门师兄弟,搞阴谋去了,不然他来中天帝国干啥?

    而且在大秦一定没有白门弟子,乐菱问过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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