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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仙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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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爱无止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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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身旁乐菱澄澈的目光略带紧张望向自己,白寒俊缓了缓口气,安慰到:

    “弹珠毋须过于紧张,日月广场上聚集的兽人都是圣虎的属族,对圣虎的话奉若神明,目前为止并无过激行为。玉女心经……他们也已深信不疑,在他们眼中已等同于圣主的旨意。”说到此处稍稍停顿后,又道:“一开始,为兄便深知心经的重要,故逐字逐句反复斟酌后才书于经上,绝无半分不利各族和睦的内容。说实话为兄对玉儿内心了解并不多,言辞间也难寻到她对各种事物的具体看法,毕竟女孩儿……比较琐碎。为兄更多是从她行为上细细揣度,然后加上了一些师门主张。兼爱尚同,想必也是玉儿心中所想。为兄对玉儿……,总之弹珠尽可放心就是。”

    乐菱听到此处却略生感伤,垂目想到:白寒俊……对方文玉的情感是真的,当不会乱来。再说他师门主张也的确对南炎联盟的兽族人族有益无害,他添加进去也许能收奇效也未可知。不过仍有担忧,于是抬头又问:

    “他们只是要求公开对米青山处以极刑吗?鹰……缅王殿下何故不答应?”

    白寒俊点点头,蹙眉说到:

    “为兄正是为此懊恼,当初将玉儿生平书于经首,原本为人族加深对玉儿的了解,以使其真正理解心经。玉儿本就是兽人圣主,兽人对玉儿惟命是从,是以并非为兽族而作。况为兄深恐招致矛盾,敏感之处用辞高古生僻,非人族士子难以了然,亦未直书其名直言谴责米青山。而是以兽潮人族亡灵引其心魔使然。终句更称玉圣并非不察,乃为化解人兽双方仇恨而刻意以此极端方式回返长生天,用心至苦可歌可泣……。按理说凭兽人心智,应不会曲解我意,并有违圣心,但不知何故结果却不尽如人意,更似有人故意传播,短短数日便招致圣虎属族激烈反响。绝非缘木鱼馆一处小小舞台所能达到。好在眼下玉儿属族只是要求处决凶手米青山,实属万幸。然鹰缅却不表态,圣虎属族不达目的也不肯退去,日日聚集在日月广场请愿,时至今日更越聚越多。……鹰缅想必是因其言出必践,故尔此事才陷入了僵局。不过当无大乱……”虽如此说,内心却十分忐忑。日月广场上兽人一日不解散,焉能放心。

    乐菱闻言暗思,鹰缅这家伙真是死脑筋,就一点不能变通么?日月广场闹成这样他只字不提,反到有闲心跟我唱反调玩抢婚闹剧。於菟熙也跟着瞎搅合,只怕是南炎联盟越乱他越高兴。

    请愿……兽族啥时候也学会玩斯文了?竟以此跟他们的神王较劲。到也新鲜。而且看来白寒俊的玉女心经也确有约束力,不然兽族因何不迁怒人族,他们并不缺乏此类悍勇。幸好非斯神果之事没败露,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米青山对露西芬到也死忠,说不定早就是木木了。

    白寒俊话里还似乎透露有人在兽人中作怪,不知他是下意识的疑惑还是真有其事?于是乐菱又问:

    “白兄是否认为有人在背后挑唆圣虎属族?”

    白寒俊闻言一愣,想了想,却摇了摇头:

    “应当不会。非为兄狂妄,相关玉儿生平,为兄自信用辞于兽族而言如见天书亦不过分,然人族士子更不会作不利人族之阐解。必是圣虎属族认杀人偿命死理,以及有何特殊的传播手段。也不一定。”

    乐菱也暗自点头,应是如此。鹰缅属下不也很能迅速传递消息么?鄙视。

    “弹珠。”白寒俊忽然温言唤道。

    乐菱正沉思中,闻唤抬眼看向白寒俊:

    “何事?”忽觉一阵紧张。白寒俊的眼神好怪。

    白寒俊凝目注视着乐菱的眼睛,轻声说到:

    “你曾答应让为兄为你作一丹青,此时可否?”

    呃,这事。乐菱忙点头,来此之前本就有此意。早画早了。回目看了一眼榻桌,桌面文稿不知何时竟已收捡整齐移至一旁。白寒俊面前端端正正地摆放了一副空白画卷,笔砚颜料已齐备,想是玉鹤在自己与白寒俊谈话时布置妥帖的。好个贴心的丫鬟啊,乐菱暗笑,于是看了看榻前玉鹤,又打量了一下厅堂四周,笑问:

    “在哪里摆POSS?哦,不是,白兄要小弟怎么配合?”

    白寒俊顺着乐菱目光转了一圈,直至乐菱发问,才微笑道:

    “为兄尚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弹珠能否依允。”

    不会是什么高难动作吧?站半天?乐菱疑惑地想到,嘴里仍道:

    “白兄但说无妨。”

    白寒俊直视乐菱的双眼,似要看进乐菱眼底深处一般,半晌,才出言到:

    “为兄想要弹珠……着女装,弹珠可愿……,非是为兄存心辱没贤弟,实是弹珠眼神与玉儿太过相似,……玉儿生前不曾留下一副影画,绿拂虽酷似玉儿样貌,但为兄与之相处之后方才明白,唯人眼神是无可替代的……亦只有眼神才是画之神魂。贤弟可否……,若实不情愿,……为兄也不勉强,只是……”

    听到白寒俊艰难的表述,乐菱心里微颤,原来白寒俊心心念念的仍是方文玉。唉,他这又是何苦啊,当年温润公子,何苦憔悴至今……

    想到第一次来此见过的那副背影壁画,原来是画的方文玉,只是无法画出正面,故而如此……我若是拒绝,未免也太过绝情。也罢,念兹想兹,不能还他深情,还一双眼目也算报答……何况我本女子,又哪里会认为着女装是羞辱呢?

    乐菱还未及点头,又闻低处玉鹤声音传来,抬眼看去,却是跪在地上:

    “弹珠公子,我家公子实对小姐用情至深。来此泰安区亦是想觅得与小姐相似女子作画,以解公子相思之苦。公子毁画无数,却一直未能如愿。弹珠公子眼神与我家小姐真的一般无二,奴婢求弹珠公子答应我家公子,此事公子与奴婢绝对不会外传,绝不会影响弹珠公子声誉。”

    乐菱听得玉鹤之言,心里更起酸涩,见玉鹤此际眼中已泪水盈盈。更充满了祈求,再无戏弄玉鹤的心思,起身说到:

    “白兄心思弹珠已知,弹珠更衣便是。”说完便下榻扶起玉鹤。

    玉鹤忙拭干眼泪,将乐菱引入自己的卧室。

    玉鹤打开衣柜,很快取出一套紫色的女装,乐菱见之眼熟。取来一观,还真是自己以前穿过的服饰,不由疑惑地望向玉鹤。玉鹤忙拭泪笑道:

    “这是我家小姐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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