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智慧,任何物种都不能比拟。
因它的枝永远向上,它的根永远向下。无尽分枝、分根。
一半在光明,一半在黑暗。
黑暗就是蒙昧,而光明就是智慧,智慧始于蒙昧之初。树从黑暗里吸取蒙昧,把蒙昧变成光明的智慧。
它结的果,便是智慧之果。
智慧藏在果核中,只有果核懂得树的全部,能够复制老树的智慧,不需要语言,不需要传承,毫无偏差地继续它母体的智慧探索。
而当它被点燃后,释放的都是光明,因而智慧。所以,有了树的智慧,人们便不再需要考虑任何事物,只要按照它的指引去做就不会错。
如此人们便得到了智慧,因智慧而生出爱,而不是盲目屈从,比如靠血脉力量的兽族,靠法力的非斯神果。
如此再无黑暗,世界就真正美好了。
这便是露西芬对山下那些苹果树的阐释,是谓光明之爱火来源。乐菱却暗道,因此苹果蜡烛点燃后,人们便不再有思维,所以才会面带假笑空虚行走。
乐菱的灵魂在圣莲空间中,区区爱火,当点不燃。故尔无视。鼠千千在乐菱怀里熟睡,既看不见那光明,也没点燃心烛。
而所谓心水,露西芬这空间里如许多的心水,却无需过问,必定有着无数伤心人的伤心故事。并且是横跨空间纵越时空而来。说是世界上最纯净的水,也无可厚非。然而是否能以其洗涤他人,却未知可否。或许只是个噱头,或是另有玄虚。露西芬对心水来源,亦是三缄其口。
于是乐菱冷笑道:
“你所谓的智慧。便是让人们背叛自己去爱你么?而你又能给别人什么呢?”
露西芬回到:
“我也一样啊,同样是背叛自己去爱人呢。”
“是吗?你只一颗心,如何爱得所有人?”乐菱问道。
露西芬莞尔一笑:
“为何不能?谁说一颗心只能爱一人?我正是爱着所有的人啊。”
“如何证明?至少你爱不爱别人我不知道,但你让所有人背叛自己甚至为你付出眼泪和生命,而你如何证明你也能同样如此?你有多少眼泪多少生命可给?”呃,他不是时光之神吗?乐菱暗否,似乎问得不是很恰当。
露西芬果然摇头一笑:
“噢,我的小弹珠啊。你说的是另外一个概念。爱是不在乎得到和付出的,我从未要求任何人为我付出眼泪和生命啊。诚然,某些行为能够直观地让人看到爱,比如说献身或占有。可是小弹珠啊,如我露西芬现在就爱着你,却并无占有你的意图,我也只要你爱着我就够了。你要我如何证明我在爱着你呢?啊,对了,我这里有一对非斯的眼泪。我们用这个来证明如何?”
答出意外,是啊,露西芬说他的爱并不思占有任何人,当然他就可以爱所有人了……似乎有点道理。乐菱一时发愣。
露西芬随即却取出一对相思珠来。
又来这套。乐菱看着相思珠不由嘀咕到。于是揶揄:
“我听说你也送过鹰缅一对这样的珠子,难道你想他占有你吗?他与你可是同性。”呃,此问貌似很有歧义……
露西芬闻言又再倾城一笑,道:
“为什么不可以呢?弹珠的消息到是很灵通哦,啊,我是送过一对给鹰缅王子,可惜他却送与别人了……我是爱着他的,不过现在也爱着你。而且甘愿按你认为的那样,让你占有我,或我献身给你……如果亲爱的你想的话,露西芬可是能办到的哦。”随即眨眨魅惑的猫眼诱向乐菱。
乐菱慌忙低头,却不会如鹰缅般产生反感。原因自不必说,异性之间只有接受或不接受。到不会无端端生出反感来,除非对方不符合自己审美。或确实很恶心。速度开口掩饰到:
“真是荣幸,不过还是免了。嗯,你既然说爱不是占有,却又为何如此待我?岂不自相矛盾?”
露西芬一笑:
“爱分广义和狭义,广义的爱自不必占有,而狭义的爱呢,便出自于个人的取舍了,如我露西芬,最爱的便是美丽的翅翼,可惜能与我媲美的实在是太难寻了。我曾听说此界有凤,可堪与我相比,可惜一直未能寻觅到凤的踪迹……唔,说到这里……亲爱的,能让我再看看你的紫翼吗?噢,实在是太完美了,超出我露西芬的想象了,所以我一定要表达我对你深深的爱意。”
“……”乐菱一阵无语,居然如此直白爱的是我的翅膀,如对人说,啊亲爱的,我是多么爱你的头发啊,未知能否得爱。啊,明白了,当初他向鹰缅示爱,为的也是鹰缅的银翼。他那青桐林艳舞,想必亦是为此。这事还真骨稽。于是没好气地说道:
“你就对翅膀这么感兴趣么?为什么啊?”
露西芬忽地放出背上一只羽翼,反卷抚摸着,眨了眨美目,目光眩惑地看着摸着自己的翅翼,喃喃说道:
“这是我唯一仅存的的了……除此而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肤,又道:“只是一缕神魂而已……只有爱才能弥补我失去的法力……啊,亲爱的小弹珠,用你全部的心来爱我吧,为此我所有东西都可以给你,包括这个空间……噢,一切的一切,哪怕是我办不到的。来吧亲爱的,你要什么?……哪怕是让我变作女人……噢,确实有点难为情……”露西芬忽然羞涩起来,似乎确有困扰。
乐菱暗地里撇了撇嘴,虽怀疑自己的紫翼与露西芬的爱翼修复必有隐秘关联,故尔才使露西芬如此索爱,但却羞于再问,总之不理他便罢。于是转而指着那对相思珠问道:
“这珠子与非斯神果有什么区别?将来会不会也变得如非斯神果那样去思念非斯?”
露西芬摇头道:
“不会,因为眼泪是心灵之水。纯净而无杂念,非斯无法强加意念进去,只有祝福。也就是其中的神契,而用心血启动的契约,比眼泪更真挚,更无可抗拒。”
“难道你忘了我服用过非斯神果吗?我应该只会思念非斯吧?”乐菱故作不解地问。
露西芬很快又摇头笑到:
“噢亲爱的,我不是说了心血是无可抗拒的吗?你不必为此担心,正好也可解了你中的非斯神果法力。来吧亲爱的。取一滴心血给我好吗?只有自愿取出的心血才有约束力呢。”
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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