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王族宫殿群中,王子鹰缅的东宫,毗邻白太妃的椒娃宫。从来后*宫女主负责的都是王族繁衍的重任,尤其是在白太妃来了以后,原本由神王们兼管的这一要务便逐渐由德高望重或特别受宠的王妃取代了。这不能不说是人族带来的更为合理的分管方式,神王们更能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国家大事中。
然而慢慢的一种超越血脉传承的亲情也随之出现了,冲击了原本理所当然的优胜劣汰等级传统观。好在神王传承来自天意,这份温情便显得锦上添花,少了拉帮结派的负面影响,兼相爱,一家亲,为联盟上下和睦减轻了不少压力。但这种放大了的亲情,似乎又不仅限于锦上添花的作用,比如在神鹰王鹰彤心中就产生了异变,到了儿子鹰缅身上,直接就出现了影响传承的要命问题。
个中原因只有白太妃能真正理解,鹰祖和鹰彤也许也意识到了,但是鹰族传承大于天,神王直系血脉比任何族人后代唤醒的传承都纯正强悍,眼睁睁看着鹰缅独自逍遥,无论是白太妃还是上两代鹰王,都为之焦虑不安。就算神王寿命很长可以任性,但下一代神王传承人的出现完全不可预测,每时每刻都可能错过机缘。
不乘年青时加倍努力,等到老了才来着急吗?鹰祖可是深深记得自己当初的恐慌,若非为此,怎会逆天偏袒鹰彤,而把残酷的磨练落在孙儿鹰缅身上呢?
如今更要命的是,缅儿还变得更变本加厉了,以前对着圣使一片痴情到也罢了,虽怕引起王盟内部不和。但毕竟私心里还是希望顺其自然。只可惜圣使遭遇了不测,一切想法便成了过眼烟云。然而现在一个来历不明的神秘少年又牵动了缅儿的情怀,这可不再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问题了,必须要有所作为。
鹰祖在亲眼看到象印蟒泰尾随鹰缅进入东宫后,十分郁闷的看向那帮子满脸八卦的老伙计和形散神不散的当政神王们,不由分说地将他们赶进了鹰彤的宫中。从神鹰王鹰彤最高的主殿顶层一样可以俯瞰到东宫,除了王子们,老中神王们就不要再靠近了。最好各回各宫,别人家的事好奇也该有个尺度不是?
而可以去东宫的年青神王中,猴越和於菟熙却都没去,而是跟着老祖一起降落到了鹰彤的宫殿内。猴越自是不愿去干涉缅王兄的私事,善于谋定而后动的於菟熙更不会莽撞行事。忙于大婚的鸡丁,则不知此时中心城发生的事,如果知道。只怕第一个要捣乱的便会是他。
象印和蟒泰,两个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王子则兴奋地带着鹰祖的密令,肩负着现身说教的重任奔赴鹰缅的东宫。如此良机怎能错失?这一次,要好好指教指教这位一贯正确的鹰大王子,好好地扬眉吐气他一回!
鹰缅并不知道自己东宫即将发生的事,更不知还有两个浑人仗着鹰祖撑腰正猖狂地一路畅通无阻接近他的顶层寝宫。鹰属将士们在缅王进入东宫之后便打道回营了。此刻鹰缅寝宫内帐幔低垂的银色卧榻之上,只有依偎在一起的一对璧人。
只是,一个清醒一个仍旧迷糊。
鹰缅深深叹息一声之后,不舍地放下了昏睡中的乐菱,起身轻轻为乐菱盖上银被,打开寝宫高大的白色雕花门,走了出去。
关上门一转身,便看到象印和蟒泰正兴匆匆地跑上楼来。鹰缅微蹙了下眉。脱下已撕裂得不成样子的红锦紧身上装,取过门前侍立宫女手中的银缎睡袍裹在身上,才看向那两个靠在楼梯口正对的窗边得意洋洋抖着大腿的哥俩问道:
“你们怎么上来的?”猴越可以随便出入自己的东宫,这两个家伙可没这待遇。
蟒泰缩了缩脖子,有点心虚地停止了抖动。象印却有恃无恐地说道:
“哎呀呀,我的缅王弟啊。大冷天的你半裸着身子在外这么久,本王兄怎能放心得下呢?来来来。先让王兄我给你看看发烧没……”说着便踩着地上白绒地毯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伸手向鹰缅额头摸去。
鹰缅一转身,顺着宽敞的宫廊快步行至楼梯口,吓了蟒泰一大跳,以为要揍他,忙伸手护住了脑袋。鹰缅却又一转身,径直“噔噔噔”下楼去了。
象印也赶忙掉头走回了楼梯口,冲蟒泰骂了句:
“瞧你这点出息,那个什么来着,熊什么猫的?有什么打紧?哥哥我不是一出手就给你消了吗?”边骂边下了楼梯。
蟒泰也跟了下去,一面说到:“熊猫,这可是弹珠夸我的。”一面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寝宫门,直到看不见,才回头又嘀咕道:“说什么一出手就消啊,你自己昨日鼻子上那道瘀青到现在都还能看见呢。刚才要不是你又想显摆你那青木技能,缅王兄能被你气走么?鹰祖交待的事你不说,都不知道你在想啥,就爱吹。”
“你懂什么,这叫策略!这种智慧你是不可能领会的,看着吧,本王兄顷刻之间就能说服缅王弟,哼哼。”楼下传回象印牛哄哄的声音。
乐菱没睡多久便被体内的燥热闹醒了,黑白磁战导致的疲惫稍一恢复,合卺炁又逞起凶来,将原本温顺的紫气变得又狂暴起来,一副非发泄出来不可的态势。
或者,再打些紫气出去?想想又不舍,这不知从何而来的紫气异常珍贵,而且有减无增,又没有修炼的法门,白白打出去岂止是可惜,每次对付黑白磁战还得靠它呢。
媚里这该死的合卺炁要如何才能消得了呢?
正困扰时,察觉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传来,微微睁眼看去是两名宫女。两宫女轻盈地走到卧榻另一头后,一边一个悄悄爬上卧榻躺了下去,显然是准备睡在那里了。
乐菱奇怪地想到,这里也兴用暖脚丫头?记得人族大户人家才有这种排场……
不对,鹰缅不是神王么,而且正值年少,要啥暖脚丫头?转念一想,哦……呸呸呸,本小仙还真是如假包换的女人思维。暖个鬼的脚,侍寝才对。……怪不得一个人睡,却要这么大一张床榻。
想到此时,不由一阵脸热心跳,庆幸今晚幸好没跟鹰缅发生什么,不然现在恐怕就该长歌当哭了……
合卺炁果然霸道,能摧毁人意志。
一定要设法解掉!
乐菱迅速起身,并故意弄出很大动静,两宫女刚躺下,马上便翻身爬起,同声问乐菱到:
“公子有何吩咐?”
乐菱清了清干涩的嗓门,暗道这邪火给烧得,连唾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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