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大殿鹰缅又拦腰横抱起乐菱,往东宫方向走去。乐菱以为又要起飞了,干脆乘这功夫闭目感应。四只圣灵出现的事情她本人更为之好奇,早就憋不住了。
只见下丹田内五行灵力珠大了一圈,想是起先沟通天地的纯净灵力被吸收了不少,远胜于平时灵气的慢慢凝结。但四象灵兽却均不在灵力珠内。跑哪儿去了?连忙冲进圣莲空间。
不进还好,一进勃然大怒。
只见几只兽正在两个水池里跳进跳出轮番戏水,收敛光芒使它们小巧了不少。空间也大了很多,两边池水也括至一丈八,但现在却白的溅入了黑,黑的蘸上了白。地魂那家伙还在那儿极力煽动呢,声音充满着诱惑:
“你们谁去吃了那两个莲子呀?那可是天界的宝贝哦。吃了马上就可以飞升天界了哦。”两粒莲子可怜兮兮地被水浪载浮载沉,忽东忽西。
“这莲子外面裹着魂,我可不吃魂。”火凤高傲地说,爱惜地啄顺自己湿漉漉的翎羽。
“你怎么不自己吃?”白虎卧在池边晾毛,冷冷地说到。谢天谢地,还算有清醒的。乐菱深感安慰。
可是,青龙和玄武蹲在池边就开始转眼珠了。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然后就盯着两粒莲子。盯着盯着,似乎就想下嘴。乐菱慌忙喝到:
“你们统统给我听着!谁敢动这两粒莲子,我就马上抹脖子自尽,大伙一拍两散,有本事的自己再找个窝去!”说完恶狠狠地瞪向地魂。黑色小人儿吓了一哆嗦:
“老大,开个玩笑吗……不至于吧?”乐菱可是说到做到,这点他深信。一慌之下自降身段,将前世的记忆尊称喊出。
“开玩笑你带它们进来?!”没地魂指引,这几只兽能进来才怪。乐菱盛怒难息。
“老大,别那么生气嘛。我们只是好奇看看而已。可万万不敢吃您那两个莲子。”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看青龙的表演。听了白虎的话,它也在疑心地魂是骗人。现在更不敢吃了。别是飞升不成,老窝到被抄了。不划算。
小玄武也撒起娇来:“就是呀,老大,我可喜欢魂星了。别不许我进来嘛。喏,尾巴让你随便提,你不是很喜欢的吗?”转身把尾巴冲着乐菱,拼命又摇又甩的。
乐菱扫了眼火凤和白虎,二者也是一副笑咪咪的归顺模样。敢情都钟意这里?好嘛,我这老大当得,要靠自杀来震慑小弟。
唉,以后麻烦了。瞧这乱糟糟的一窝……乐菱又是气又是好笑。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先让它们报报来历吧。正想说什么,外面又传来动静。又是什么事嘛?乐菱气急败坏地才想起,自己本体还被鹰缅抱着呢,可不是审问小弟的时候!
鹰缅正抱着乐菱想着心事,往自己东宫方向慢慢走着。身后有人追上前来。
“鹰缅王兄,小弟实在是太佩服你了。”猴越三蹦两窜跑来。
鹰缅止步看向这几个跟来的王子。多年来几人虽不是同一种族但亲如兄弟,经常在一起厮混,感情非浅。
兽族等级森严,就算是他自己,也是十二岁得到传承后才一步登天。真的亲族兄弟,包括叔伯、祖叔伯辈的都只是属从。除了敬畏服从,连名字辈分都未见得被他知道。且连母亲都混淆了不知是谁,更不要说那些曾经互相搏杀的兄弟们了。
“哎呀呀,二弟,难怪昨天你一整天神鹰见影不见毛的。你这不声不响地就把方家的闺女给弄来了,简直太英明了。”象印不改常态,也不知是指风流英明呢,还是发现圣使英明。
“人家来要人了。你赶快想想办法。”还是蟒泰憨直。一听见白方两家是来找鹰缅要人的,就连忙追出来报信。只是才过冬眠期,生理反应仍有些迟钝,人家猴越听完了再跑都比他来得快。
鹰缅眼皮一垂:“老祖怎么说?”
“老祖?还不是推搪。说是彻查后再说。你那人族舅爷已经带着人走了。听说方侍郎在中心城门外守候了一夜,一开始他家老爷子老太太也……”忽见乐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猴越赶忙住嘴。开玩笑,这不是找事吗?他心虚的看了眼鹰缅。鹰缅也看向怀里的乐菱。乐菱却怔怔地什么也没说,也不知在想什么。
三个王子互相看了看,一时无话。本以为此女马上会大哭大闹起来。……果然是圣使啊,高深。
此时,鹰彤也追来了。
“缅儿,把圣使送元老院去。元老院的玫瑰园给了圣使。那里安全。”
“我东宫不安全?”鹰缅道。
“你……,缅儿!你遇事就不能多想想吗?”鹰彤有些急。
鹰缅不语,也无行动。
“你找到圣使这个功劳,老祖他们都知道,大家也都看到了。你不用担心人族方面的事,我们会处理。”鹰彤说到。还是不提儿子真实想法的好。免生枝节。
鹰缅冷冷地回道:“我的事我自会承担。”
鹰彤一时气恼:
“好,就算你什么事情都能承担。我来问你,你既已知道圣使的身份,还能把圣使当寻常女子对待吗?你是否应该先问问圣使的意思?”毕竟一代神王,马上把话题转移。
圣使的态度实际上是不重要的,因为她必然要到几族共有的元老院地界上去。不然则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联盟经营多年,靠的就是彼此的信赖和支持,少了这些,势必动摇联盟政权的根基。
也不知缅儿能不能看到这一点,神鹰王暗自叹道。他又何尝看不出儿子的心意。如此说法也就只能起到转化矛盾和试探儿子在圣使眼里的地位如何而已。不是他轻视圣使,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还能拿她没办法?
鹰缅听后却没有马上回应,沉默了片刻后,轻声问乐菱道:
“你想住在哪里?”
乐菱心中正极为烦躁。圣莲内的混乱,方家的找寻,让她心乱如麻。并不是想象中那样不带走一片云彩。于是呛声答道:
“随便哪里都可以,就放这地上更好!”心道,姐等会跑了就是。
鹰缅见乐菱语带火气,以为是怪责自己抱她,连忙放下她。晨风吹拂着鹰缅桀骜的长发,他却在风中挣扎着。
要不要告诉她,自己可以给她最好的保护,让她跟自己走?明知道元老院驻扎的近卫都是勇兵悍将,又有几位老神王坐镇。安全是安全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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