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支流,却是足有三分之一,明显是在邻州管辖之内。
看明了其中要害,不免也是一顿:“难怪是前任尚在时,不曾批复下来。此刻见我初刚上任不晓其中关键,想要借此蒙混过关,却是打错了算盘!”
坐下吃了一口茶,更是摇头道:“这两州交界之处最是麻烦,虽不过是借道而行,对其并无丝毫损害,却难免在事后被人诟病。但若是为了这区区小事,还要书信商议委实不妥。”
这旁也是才缓缓坐下的玥娘,不由眼前一亮道:“想来昨日前来说辞的通判大人,也是毫不知情才对,若非如此这位且能不明这其中要害之处?又或者是那些乡绅,是丝毫未曾有过如此打算;还是他们自有解决之道,也是未尝可知?”
侧目看向妻子一眼,又是细细思量片刻后,皇甫靖也不免微微点头喃喃道:“若是开通支流,便能直入大运河,这般一来无论比还是南下,皆是畅通无比。而那梁家本就是依仗着,多年朝廷蓄养战马方得了如今这份产业,确实情有可原。至于其余人家何以如此热衷,反倒不必太过追究,想必多半是为了附和那梁姓人家罢了。”
玥娘已是点头应道:“能搭上这么一家,专为军中供战马的,单是上下两头的所需,便是何其庞大的一笔生意。想必是个生意人,定是不会将其推在门外的,更何况近些年间南北战事是时有发生。”
“而且听得乡绅间的传言,好似那梁家许诺愿意,城郊丰沃之地以一抵二之比,待置下那片后,便从其余之人手中换了出去。”
顿了一顿,却是想到了另一桩来:“据传,他梁家不但要换下所有地界,还欲出资修筑期间所有街面。但凡入市建造商铺之人,只需出资自家屋舍便好。”
听闻此言后,也是轻笑摇头道:“这家倒真是有钱的很,不但想做那方的大地主,还愿意出银筑路、开通河道,以供旁人出入便利,却是叫人不免咋舌!”
自己才刚说此句来,玥娘不禁一愣,却是凝神片刻后,才又开口提醒一句道:“相公怕是咱们都想得太过简单了!其中还有……。”
正刚要往下继续,却听得门外禀道:“回老爷、夫人,府外有京中赶来的送信之人,此刻正外等候。小的与他拿信,那人却说必定要亲手交送给老爷过目的,所以……。”
“领他偏厅歇息,老爷我随后便到。”(本站..com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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