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绩平平,才被调往此境之言,也未必尽然。
此一路上,自己也是思绪万千。想来原本在那西南地界,考绩不突出者也是大有人在,却为何单将东翁调来广坪,确实也值得深思一二。再看,相比更是打北地最是贫瘠之地,迁升而来任六品之职的皇甫大人,更是相形见绌!
“才刚上任就敢与知府大人分庭抗礼,实乃不智之举!却是犹不自知,真真是可笑至极。”就在知府大人唤来幕宾,书房相谈之际。另一方三进小院中,那郎姓推官,又何尝不是正与自家师爷,商议起明日堂上,要如何应对同知大人的考据之法。
对面的师爷,更是推波助澜点头便答:“确实太不自量力。那知府大人原就由西南调任至此,如何也算得掌过一府之事的!而他不过是七品小县官罢了,也敢直言反驳。更何况那旧案之中,分明录有实证不少,却为图自家安逸,而置若罔闻,实在嚣张至极!”
眼看,这边是一唱一合,其余两位也是见机行事,附和连连。但是谁都不曾料想到,待转过天来,府衙堂上却与前日迥然不同。就见那边同知大人不卑不亢,却是更多了一份谦和。而上首的知府大人已然全没了当日的怒不可遏,转而却是一脸的淡然之色,着实让人惊诧不已!
这是……!难不成仅此一夜之间,究竟发生了何等大事,才能使得这原本针锋相对的两位。却有了如此之大的转变。更叫郎推官惊愕非常的,便是同知大人想要分庭抗礼之举,反倒成了知府大人极力推崇之行。不但是连声赞好,更是主动提出索性匀出境内六成之数,交由他一手管辖农耕事宜。
昏昏噩噩,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直到失魂落魄回到府中,才唤来三位师爷细说此桩。听得那三人,也是错愕当场。怎么会发生如此巨变,该不会是知府大人,听到了旁的风声,还是这位同知大人身后确实有那根基深厚的大靠山,却是不得而知。
但此刻,那三人连同脸上仍挂着不可思议之色的推官大人,俱已心中震撼无比。要说初闻之时是出乎意料之感,待到细细思量之后,更多的却是惊心不已,才对!(本站..com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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