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容忍,而且由刚才那学徒所言之意,似乎这等不实的传闻已有好些年头,以至于如此深入人心,便可见那暗中操纵之人的险恶用心。此等恶人不除,又何以安心!
自前次去寺中与兄长面谈后,便知其中一些确实是哥哥自己有意放任的,但当初想出有这等卑劣手段作践兄长的却还隐在幕后。突然,脚下一滞,刚才那位与兄长并称的仁兄会不会也是一样境遇?
细想之下,那人确实有些不怎么着调,可绝非是那等大恶之人,从刚才能罢手放过一个毫无身份可言的外人来看,便是可见一斑。眼下与其慢慢凑人手察探这事,倒不如将有关人等都集中一处,大家共同出力更快些!
原本晦暗的心境豁然开朗,步入小杂院后坦然将今日所发生一切说了与众人知道。还未等玥娘为此抱歉,便听得那旁的鲁大娘安慰道:“这事原就不怪你,任谁遇上了都不会放着贼人不管的,不过失了点银子而已,小哥也不用放在心上才好。”
“就当路上丢了便是。”一旁的鲁家妹子更是接口便道。
“对,什么大不了的,丢了银子总好过叫人欺负了去。”说着便将她今日得的那份赏银摸了出来道:“瞧,大娘我今日可是亲自跟着去到了那家的内宅,哪里想到那府上的当家太太居然一出手就是整整五两银子。”
笑扫了三人一眼道:“我也算跟着诸小哥学了一招,这不才刚得了赏银出来外院,就推了给那家的厨房管事妈妈。”说着又忙起身学着当时的模样,给几人演了一遍:“这哪里是民妇一人的功劳,除来贵府办差到底得亏了有妈妈你悉心指点,才能这般顺当。今日的赏银还是得与管事妈妈你二一添作五,民妇才能安心不是……。”
听到此处,桌旁的三人都已是笑了出来。还真是难为从未与这些个管事们打过交道,说话一向直来直往的鲁大娘,居然也学会这般大段大段的奉承人。
“娘,你何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鲁大娘忙笑着让开半步,对着这旁的玥娘施了半礼道:“这还不是昨个跟诸家小哥来回来去练了不下十多遍的,不想还真是没有不爱听的,这不最后那管事妈妈直接与了我一大块碎银,回来路上我偷偷掂了掂怎么也够三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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