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看着我,他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说:“你说过,你要用半年的时间去寻找记忆,那么,我就在这里跟你约定。如果在你约定的时间里,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的话,我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例如:你的头为什么会撞了一下,又为什么会昏睡半年,以及失去记忆之前的你是怎么样的。行吧?”
额?
我很想说不行,但是想到之前我向一刀打听,关于我失去记忆和昏迷的时候,一刀都是一副不愿谈起的样子。现在,虽然也能明显地感到一刀不愿意谈起这件事,但是,毕竟他向我承诺了。所以,即使我心里急切地想知道这一切,可我能对一刀的约法三章说不行吗?
这个一刀,对于这些事,他一再的避免相谈,看来,这里面一定含着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件重大的事情是什么?
唉,管他的。反正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何况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剩下五个月的时间,只要我能够耐得住心里的好奇,那么,五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即使我自己寻不回自己的记忆,那么,也有一刀的承诺,我的记忆依然能够回来。
嗯,就这么办吧。
想着,我看着一刀说:“好!”
“需不需要拉勾?”一刀打趣地问。
“不用!”我答。
一刀的外貌和性格虽然粗鲁横蛮得相当的极品,但是,对于某些重大的事情,只要他承诺过的,他就会做到,这一点,倒是值得相信!
“呵呵……”陈二刀看到我们这样,不禁笑着对一刀说:“没想到,你丫的还有些本事哈……”
“那是,不然你以为我一刀是谁啊?”一刀没有半点的谦虚,竟然直接就接受了陈二刀的赞扬。
看到这样,让我忽然觉得想呕。
哦,我的天哪,这个一刀,他难道不知道,陈二刀的赞扬是带着嘲弄性的吗?还是,他其实是知道,也要痛痛快快地接受别人的嘲弄?
陈二刀说着忽然从他的包里又像上一次一样,拿出一包白色的花丸,递给我笑着说:“嫂子,把这个吃了吧!”
我不禁感到迷惑和不解,不是说,我的身体各项检查都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吃药?
我虽然感到不解,但是,为了不让陈二刀再次感到难堪,我还是伸手接过了这药丸。
陈二刀看着我接过药丸,便笑着说:“你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些药丸,它们的作用就是可以帮助你受损的脑,能够快一些恢复和巩固作用。虽是一次喝完,但其药效也能维持很久。”
“这样啊,那我就喝了哟!”听到陈二刀的解释,对于没有半点药物知识的我来说,虽然不知道陈二刀说的到底合不合理,但感觉还是蛮有他的一套。
“你尽管大胆放心地喝吧!”陈二刀微笑着说。
于是,我倒了一杯白开水,就着水把药喝了下去。喝下去之后,我依然和陈二刀以及一刀天南地北地聊着。聊了一会儿,却忽然觉得眼皮沉重的不得了,感觉非常想睡,但想到陈二刀两次来访我都得罪了他,可不能两次来访也怠慢了他。
然,我越是想要让自己不要睡,我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在一刀的摇愰之下慢慢醒来。醒来一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慌忙坐起来。心中有些迷迷糊糊的,对于昨晚上,我为什么会睡着了没有半点印象。
一刀把我摇醒,看着我说:“你昨晚上答应了我,说今天去辞工,你就要做到啊。”
“嗯。”我含糊地应着。
“这才乖!”一刀说着忽然低头吻了我一下。
我有些晕头转向,一大早,他的心情为何会好得如此?竟然吻我?
“起来吧。”一刀吻了我一下之后,忽然弯腰把我从床上抱起来,抱到地上。
我呵呵一笑说:“你可真大力。”
“那是,不然我怎么做你老公,怎么保护你?”一刀得意洋洋地说道。
额?
我简直要晕死。
一刀也太自恋了吧?不就是力大了一点么,怎么和保护我挂上了钩?然,我却懒得和他理论,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梳洗完毕,把孩子一个送给奶奶照顾,另一个送上校车。然后,我要赶着去上班。
虽然我知道,今天去到一定会被炒,但是,即使是被炒,也要遵守公司规则,可不能迟到……
果不其然,去到公司上班没多久,便被生产主管叫到办公室。然后,主管对我说了许多由于公司人事调整等等的理由之后,才一脸歉意地跟我说,公司已经决定,将我裁掉!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这事,由于我早已有心里准备。所以,即使被人炒鱿鱼,心里也不会感到太难受,而是很坦然地接受了无情的现实。
接下来,我去人事部门办理了相关出厂手续。办完之后,接近十点了,心里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慢慢地走出了公司大门。
经过门口的时候,车行道上有一辆黑色跑车停在了那里。
我低着头从跑车的后面走过,却忽然听到有人呼唤:“喂,太太!”
我微微一笑,太太,这声呼唤很文雅,不知道在唤谁?我不知觉地抬起头,看到跑车上走下一位相当面熟的帅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月前,我排队等着面试登记时碰到过的小伙子。
小伙子从跑车上走下来,向着我走近,嘻嘻一笑问:“下班了?”亮晶晶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精灵古怪的光芒。
“被炒了!”我微微一笑,心里不解,不知道这个帅气如春风般的小伙子找我何事?
“什么?被炒了?”小伙子夸张地睁大眼睛,一副听到天方夜谭的表情,张大嘴巴问:“谁敢炒你?”
额?
我不禁暗暗觉得好笑。
这小伙子,他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是罗氏集团的人吗?不然,对于我被炒的事情,他何以会那么吃惊,那么夸张?
我想,在这个集团里,如果有人不能被别人炒,那么,这个人不是罗家的人也必定与罗家大有关系。像我这么一个低等的剪线工,又是与罗氏集团粘不到半点边的人,只要是公司里稍微有点权力的人,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炒了。
没想到,他竟然会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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