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极派得玄武之神执明助阵,一时实力大增,成为与妖魔抗衡的中流砥柱,四掌门茶小葱召唤玄武力战青龙的故事也霎时传开。
端极派的一举一动都得到了六界众生的密切关注,千百年来,从来未尝如此高调。
仙盟装模作样的发了一封函告对其除魔卫道的毅力与决心表示了极高的赞誉,并由仙盟盟主风无语亲自送出一顶炼妖炉,以显诚意。可是礼物未尚送达,仙门之中风波又起。
两件大事:一是妖后婪珂被妖皇派人劫出玄成殿,二是玄冰殿门下弟子婪夜被逐出师门。
返香的病没好,婪夜被逐出师门,颠倒一下,就是婪夜气得返香将他逐出师门,并大病一场,至今卧床未起。
传闻有很多版本,综合各界腐女的推断,出现了师徒相恋版,徒儿背叛版,以及徒儿与妖皇至死不渝版,各种男男虐恋的桥段传得沸沸扬扬,然而,流传最广也最合逻辑的版本是这样的:玄冰殿门下弟子婪夜为了帮助小情郎魁麟,私下放走了自己的情敌兼昔日未婚妻而被师父责罚,以致于被逐师门,再次沦为亡国之君……
此等狗血故事经过两三次文学加工,又变成了新的本子,这段故事不但没令端极派受到非议,反提升了青丘之王婪夜在众人面前痴情哀凉的形象,就连流霞庄的弟子都说,端极派实力羸弱,没有看守犯人的经验,玄成殿本不适于囚押重犯,婪珂逃走也是情有可原。
因为此节刻意瞒过了绿萝仙子,风无语无法求证。找不到把柄便只能做罢。
妖皇派人潜入仙门这一疑点成为了最大的突破口,但御华派却在此时选择了沉默不作回应,因为另一个最离谱的传闻出现在众人眼前:妖皇魁麟便是昔御华仙尊之高徒,沈听弦。
一石激起千层浪,编故事的人把这说的是有理有证,很快冲刷了妖皇逃走的疑点——连身为仙盟之首的御华派都难分人、妖。端极派这个后来居上者。又何尝不是同病相连?
男主角婪夜借着这一段时间的悠闲时光,饱尝了人间的快乐,作为一个合格的弃徒,他成功地将昔日师父的生死置之度外。更把恩师的教诲当成了耳边风,整日花天酒地与媳妇儿在一起厮混。
“狐狸,别动!”
茶小葱每天痛并快乐着。一边绞尽脑汁脱离婪夜的魔掌,一边又想念他身上的兰草香味依依不舍,每天都为维持着辛苦的距离天人交战。
婪夜是摸着枕边就要做做运动的。茶小葱却喜欢窝在他怀里聊天看星星,后来两人演变成为先聊天还是先做运动大打出手,随着两人的修为水平渐渐接近,茶小葱悲摧地发现自己赢的次数越来越少,被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老纸刚得手,你让老纸别动?嘿嘿嘿嘿……”婪夜习惯了粗口,觉得这样的说话方式真特么痛快。以后也很少“本公子”“为夫”地乱叫了,一声霸道的“老纸”道尽王八之气。
茶小葱看着昔日仙狐族的贵公子在自己的手上变成了街头小混混。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你过来一点,让我看看你的头发。”茶小葱无奈伸手勾住了他的背,却感到他身子一僵表达出不自然地抗拒,她愕然道问,“怎么?”
“没什么,老纸怕痒!”婪夜吹熄了烛火,抱着爱妻一起钻进了被子里。
茶小葱看清灯光熄灭的刹那,婪夜鬓边闪过的银丝,她心疑窦渐深。
“快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茶小葱摸到了婪夜光洁的脸庞,手指顿了一下,却被婪夜伸掌覆住,挪至胸膛,紧紧地贴着。黑暗中,两人默默相视,均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婪夜抓起她的手指在唇边轻轻一吻,翻身看着窗外的火光,摇了摇头:“没有。”
“那……是在想去酆都的计划?”茶小葱抬起脸来,不确定地问。
“算是吧。”婪夜让她贴在自己身上取暖,却有些走神。
不经意,茶小葱的爪子伸了上来,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停在了枕边发鬓的位置。
“别想了,这个交给我就好。我是端极派的四掌门嘛。”她笨拙地爬上他的身子,用鼻尖顶了顶他冰凉的额头,“看你,想得白头发都出来。”
茶小葱不知道的是,作为一只正值盛年的仙狐,出现白发并不是一件小事,这说明他的寿命正在以流水般的速度消失。
返香什么都告诉了她,唯独遵守承诺,将婪夜的牺牲缄口不提。
“……想不想出去走走?”
婪夜记得茶小葱那个世界的女孩很喜欢男朋友陪着逛街,可惜这个世界不一样,男女有大妨,人兽是殊途,好不容易有点机会,却被无休止的变故打断。
茶小葱现在走进了端极派的权力核心,这就意味着她会更忙,更没有平凡享受生活的时间。她把仅剩的时间都留给了他,无论他的痴缠还是索取,她都顺从的应了,她其实,比他想象中更在乎自己。
茶小葱看着他掀起被子坐起来,妖冶的灯火在静夜中勾勒出周身优美平滑的线条,她看他身姿优雅地系上衣带,束起流散的长发,回眸之间,风华绝代。
她的呼吸越来越慢,渐渐地停在了思念的区间,无法自拔。
他明明近在咫尺,她却莫名地很想他。
“婪夜。”她跟着拥着被子坐起,伸手。
婪夜回过头,胸中呼吸一窒,突然快迅捞起地上的衣物,朝她走去。
茶小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衣物遮了个严实。
他不会系女人的肚兜,扯得乱七八糟,又要重来,可是茶小葱伸手就会更乱。她莫明其妙地看着这个狼狈到疯狠的男人,突然看清了他绷紧的肩线。
婪夜的肩线很漂亮,却会因为紧张莫明而绷得硬直,手触之处结实而富有弹性,还有一点点因为神经兮兮而自然产生的抵抗。
“不要乱动!老纸不知道这根带子系哪!”婪夜将茶小葱的手反扣在身后,像抓犯人似的。茶小葱一弯腰。赫然看清了他腰下三寸高昂的魁首。
“噗!”婪夜随她俯下的上身移动视线,不意望见那迷人的深沟,顿时血脉贲张,鼻中一热。
“白痴狐狸。”茶小葱笑得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好不容易搞定了那些难缠的东西。两人一脸尴尬地出门。
茶小葱忽然挡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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