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木棉是在东北出生的,自幼与陈家相熟,后来爹爹被派到南蛮之地,西南的南祁府为官,由于爹爹清正廉明,最后被人迫害致死,娘当时正在生病,听了丫鬟的禀报,受不住打击,病重而亡,陈叔连夜带了我们姐弟二人逃了出来,直奔京城,谁料想?才刚刚逃出南祁府,半夜竟然碰到了一个黑衣人,义父见了,把木棉姐弟二人安置在密林中,与那黑衣人激战在一处,总算把那人给打退了,义父随后便带着我们姐弟二人忙忙地赶路,可是,不曾想那人竟然尾随而来,想用毒箭把木瓜射死,幸亏义父见机得快,因着此刻若想把木瓜从背上放下来,已是不及,义父只好敏捷地转了个身,那毒箭正好射在了义父的肩膀上,义父强忍着痛,对着那人丢出了一只飞镖,正好命中那人的胸部,义父怕有人尾随追来,带着我们姐弟便是一阵猛跑,直到他昏死过去,木棉和木瓜当时好害怕,连连推着义父,义父才慢慢地醒了过来,他嘴里连连说着自己中毒了,在草丛中寻了一种草,让木棉多多寻来,放到嘴里咀嚼好了,用水给他灌下去,剩下的就敷在他的伤口上,木棉照着做了,义父便慢慢地醒了过来,后来便带着我们姐弟朝着京城奔来,可奇怪的是,义父的箭伤却始终长不上,而且还有蔓延的趋势,路上也寻大夫给看了,大夫们见了,都摇着头说治不了,就这么一直拖着,一直到了通州城,义父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便倒下了,木棉拿出了所有的银子,寻通州城的大夫给看了,结果都说治不了,只能帮着尽量拖延些儿时日,到得后来,义父走了,银子也用完了,木棉无法,为了安葬义父,只好自卖自身,可木瓜哭着喊着不要跟木棉分开,最后便带上了他。”
木棉说到这里,早已是泪流满面。
红杏见了,忙洗了布巾一边儿帮她擦脸,一边儿安慰地说道:“木棉,快别哭了,遇到姑娘,是你跟木瓜的造化,今儿得见故人,你应该高兴啊,快别哭了,你看看姑娘,也跟着流泪了的。”
木棉听了,忙接了她手中的布巾擦了擦脸,哽咽着抬起头来看着罗绮君说道:“姑娘,别为木棉伤了眼睛,木棉不哭了,姑娘也别替木棉掉泪了。”
罗绮君取了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木棉说道:“好,咱们都不哭了,对了,你进京告御状,可有状纸?”
木棉听了,看着罗绮君深深地点了点头。
罗绮君见了,安慰地看着她说道:“别怕,不过听人说告御状好像要先挨一顿板子的,你能受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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