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杨柳添新绿,和煦春风拂面来;
又是一年春来早,西京城里满繁华。
如今的西京一如往年一般,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若实在要说变化,那便是东城比以前略大了点儿,西城比以前略小了些儿。
去年,东城往西城又扩建了一点儿,接纳了二十多户从东北回来的大、小将军,东西城由此又重新做了界定。
罗绮君认为这些儿跟罗府没有丝毫的关系,所以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若实在硬要套上关系的话,那便是在这二十多户大、小将军中,有一户的儿子与她指腹为婚定了娃娃亲。
罗绮君自醒过来就一心一意要退婚,如今已经跟罗秦氏明着暗着提了好几次了,可罗秦氏始终都没有吐口,只当她是小孩子在闹别扭,毕竟与罗绮君订亲的人家已经多年没有消息了。
罗天佑一去便是五年,他说好三年任满便赶回来与家人团聚的,结果却食言了。
当罗天佑三年任满到期的时候,罗绮君只收到了他寄回来的一封短信,上面说,朝廷紧急调令,命他随东北大军西去,越级提升为西北横阳府知府。
罗绮君看了这封信,整个人都傻了,罗秦氏听了,也是瞠目结舌、心惊胆战,连连苦闷地叹着:“君丫头,梦,你的那个梦......快给你爹去信,再详细地说说,让他别去了。”
罗绮君当即苦笑地看着罗秦氏说道:“祖母,这信是爹爹两个月前写的,只怕如今他们已经动身了,让爹爹多加小心吧,梦中说得是爹爹被洪水给卷走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着她便大致地算了算日子,与罗秦氏解释了一番。
如今,罗秦氏对罗绮君说得梦是千信万信了。她又耐着性子认真地问了当时京城中的情况,一点儿小小的细节都不放过,生怕若是漏了哪里,便会躲避不及、大祸临头。
罗绮君想着前世、今生的不同,反倒不停地安慰着罗秦氏。
直到多日后。罗秦氏才好不容易释然了,毕竟,不管将来会怎样,日子总要一天天的过下去,处处小心谨慎着些儿便是了。
因此上,罗秦氏对松鹤苑与君兰苑的丫鬟、婆子们管得是越发地紧了,就是日常伺候罗绮宝的丫鬟、婆子们,她在征求了罗绮宝的意见后,也寻了个由子。把那不老实的都打发了出去。
自从罗绮宝搬进了松鹤苑的东厢,罗绮君每日都去他的屋子里坐坐,与他的感情越来越好了,罗绮珍时不时地也常来坐坐,所以,这几年,他们三姐弟之间的感情是急剧上升,虽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却比先前亲近了许多。
猫儿胡同的君记砂锅居,生意依然很好,来吃得人是络绎不绝。
生意忙不过来的时候,罗绮君也想过要扩大规模,但转念又一想,东城砂锅居的生意兴隆旺盛,这边儿还是小打小闹的好,免得生意太过好了,再招了人的眼儿。惹出一些儿不必要的事儿来,所以,她便把精力都用在了给东城砂锅居增加调料上,只要乔家辉找到她商量说,再增加点儿调料吧,她是满口答应、从不拒绝,她自己还美滋滋地想着,这就算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了。
这一日,青梅急匆匆地从外边儿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凑在罗绮君的身边儿嘀咕着:“姑娘。蔡府的...大夫人又.....来了,连着..几日来..咱们府,还真有点儿奇怪啊?”
罗绮君正在给罗秦氏做春天戴的抹额,听了她这话,不由奇怪地问道:“她是来见祖母的么?”
她嘴里问着,手上却丝毫没有停下来,仍在继续忙活着,心神则飘远了,猜测着蔡张氏来罗府究竟有什么事?这一分神,不小心针就扎在了她的手上。
罗绮君疼得不由低低地“哎呀~”叫了一声,停了手中的针线,也醒过神来,忙用另一只手捏着被扎的那只手。
旁边的红杏见了,忙忙地上前捏着罗绮君被扎的那只手含着嘴里,吸允了一会儿,拿出来仔细地看了看,才柔声问道:“姑娘,还疼么?”
青梅想上前帮忙,却晚了一步,她歉疚地看着罗绮君暗暗自责道:“姑娘,都怪青梅说话不看时候。”
罗绮君笑着看着红杏摇了摇头,随后看着青梅安慰地说道:“不疼了,跟你无关的,是我自己不小心,你接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她便收了活计,专心地倾听着青梅说话。
青梅见了,愧疚地看着罗绮君忙忙地继续说道:“姑娘,蔡府大夫人前几日与老太太见过面了,这几日来,都是直接找夫人的,她在夫人的苑子里一呆就是大半天,每天都呆到快中午的时候才离府,还有,夫人这几日也有些儿奇怪的?”
罗绮君听了,沉思地看着她好奇地追问道:“你说说,她怎么奇怪了?”
青梅眨巴着眼睛噘着嘴儿说道:“青梅就是感到很奇怪啊?这几日,夫人每天下午都出去,她说是去铺子里看看,府里的马车也确实去了铺子里,可她以前都是过一段时间去一次,哪有日日去铺子里的,青梅只是感到很纳闷,也说不好究竟是为什么?反正感到夫人有些儿反常。”
罗绮君听着青梅的话,仔细地回忆起前世的这个时候,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着想着,脸上突然变了颜色,看着青梅低低地嘱咐道:“青梅,你仔细寻人私底下问问,看看夫人这几天到底在忙些儿什么事?别让人瞧出来啊。”
青梅听了,瞅着罗绮君难看的脸色,赶忙深深地点了点头,担忧地看了看她,便什么都没问地下去打听了。
在旁边儿做活地红杏见了,急忙放下活计,来到罗绮君的身边儿担忧地问道:“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需要红杏做什么么?”
罗绮君看着红杏微微摇了摇头说道:“红杏,我去里屋静会儿。”
红杏听了点了点头,陪着罗绮君来到里屋,待她歪在了床上,体贴地轻轻关了屋门,蹑手蹑脚地坐下来继续忙活起来,她时不时担心地抬起头看看那扇关着的门。
罗绮君躺在床上心里可就翻腾开了。
这几年,她几乎没怎么去过蔡府,跟蔡宝柯更是没照过面。
罗秦氏对蔡府的邀请也是能推都推了,实在推不了的,便让罗绮君陪着去坐上一会儿,然后便早早地告辞回府了。
可蔡张氏这几日天天来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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