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人当真无知,竟不知秦妈妈的手段吗?”花若瑾眉飞色舞,“堪比慎行司的司刑嬷嬷,可是叫人生不得,死不了。”
看着花若瑾自在得意的模样,花如瑾的嘴角抽了抽。转头去看秦忠家的领了一排八个婆子鱼贯而入,有四个手上端了紫檀木雕花小盒子,有四个手拿了一捆粗麻绳子,依次交替排开,两两并肩而立。给海氏行了礼后,直接两个一伙上去分别按住一个婆子,只见那拿着绳索的妈妈将手中绳索一抖,麻利的往被捉的手脚上一套一绕,便让他们完全动弹不得,又不知在哪里变出了一块破布,塞了口唇,又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一气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令人咂舌。
这边捆绑的工作结束,实行者又转头,从早就被打开的紫檀木盒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银制钳子,见海氏点头后,方才一齐上前。一个上前将被绑着的鞋袜脱掉,一个则迅速上前,用钳子夹了其指甲,猛一用力,伴随一声惨叫将其指甲整块掀掉。
花如瑾目瞪口呆,耳畔回响着凄厉喊声,眼前则仿佛是红光一片。当即倒抽一口凉气,往花若瑾身上倒了一倒。
绕是她两世为人,也未曾见过这般酷刑。她生母罗夫人温柔贤惠,对下人极为宽厚,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何况说是动用司刑。纵然是前世的婆婆齐夫人刁钻刻薄,寡恩无情,常常苛待下人,也未曾见她动过如此酷刑,最重也不过是叫将犯了事的丫头婆子拖出去打板子罢了。
若瑾十分同情,如瑾也忒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了。伸手很有姐姐风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厉害的还在后头,留些精神仔细瞧着。”
哪个做主母的,手里没几个会下司刑的嬷嬷。如瑾果真是个庶女,小家子气的很。
两姐妹互动之时,司刑嬷嬷早麻利的将那四个婆子的十个指甲尽数剥掉。汪氏在一旁汗流浃背,婉姨娘脸色惨白。海氏和秦忠家的则是一脸悠游。
那被用刑的四个婆子,皆是痛哭流涕,有两个已是昏死过去。剩下的一个已抖如筛糠,哭爹喊娘,好不可怜。
另一个,却是那容长脸的妇人,端的是有铮铮铁骨,纵然是双脚被血浸染,疼的面无血色。依然咬唇不发一言,只愤恨的瞪着海氏。
婉姨娘见此,心中感激涕零。冲上去,搂住那妇人。“我知你是个忠心的,日后我必在老爷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你男人和兄弟,皆有好差事可领。”
花如瑾听了这话,抚额长叹。若瑾忍不住撇嘴,暗笑。而在外面看了半天戏的花奕,也终于忍不住,一把揪了帘子进门。“你还想有什么日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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