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闲情逸致,直到走的那天都安然无恙,这倒让小旁氏松了一口气。
想她一个小小庶女,就算是巴结上了花老太太,也断不敢随便置啄嫡母娘家的事情。
天下似乎很难找出像海老太太一样糊涂的母亲,她不懂得家和万事兴的道理,竟是极尽能事挑拨了贾姨妈和海氏的关系,致使两人见面连嘘寒问暖的客套话都懒得说。海舅父和旁氏被夹杂中间,也是实在难做。
临走那日,花如瑾眼睁睁的看着旁氏携着海氏的手,将她送上了马车。所有礼数都做的周到,也同与贾姨妈无异。就算海老太太想挑出错处,也无从下手。更让海氏和贾姨妈两个,无甚挑剔可言。
旁氏老庄入定的模样下,包裹着的是一颗圆滑世故的心。只不知道这颗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花如瑾默默的看着,又侧目看了看身边的两个未出阁的姐姐。幸好,旁氏只有一个儿子早已经娶妻。若不然,不论是哪一个姑娘嫁进来,都不会是这个婆婆的对手。
看张扬泼辣的小旁氏……就是个例子。
又侧目看了看总想耍耍手段,却总功亏一篑的海氏。心里十分万幸。还好,她遇到的嫡母不是旁氏,若不然只怕芳姨娘绝非是在生第三胎时命丧黄泉,而自己也绝对不会被养在老太太跟前儿。
花如瑾总觉得自己前世死的冤枉,今生又活的不甚快活。可相比较之下,也不算很差!
一路车马劳顿回到花府的时候,本以为能够好好的休息一番。
可还未等进门,便见有婆子冲出来,跪倒在海氏面前。哭天抹泪的喊了起来,“太太,您总算回来了。快瞧瞧去吧,老太太怕是不行了!”
轰隆……花如瑾只觉得耳边一阵巨响。整个人似乎失去了重力,软绵绵的向后倾倒,只能借着红菱的搀扶才能堪堪站住。
海氏也是心中大惊,一手提了裙摆,快速冲进了门里。“怎么回事儿?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
那婆子踉跄的跟在后面,脸上犹挂泪痕。支支吾吾,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将这件事情复述清楚。
海氏心急火燎,匆匆往里跑着,将那婆子甩了老远。
花如瑾也跟着跌跌撞撞的往里跑,心中祈祷,老太太决不能就这样倒下。她可是自己现在唯一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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