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真人和冷焰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紫衣一个人呆在雾气弥漫的屋子内。
紫衣四下看了一下——当然,她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这时的雾气比刚进来时还要浓郁,她只能勉强看清楚自己的脚尖了。
“好累呀。。。这个破地方,有没有凳子啊?”紫衣捶了捶发酸的双腿。刚才上山可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路,后来进入道观以后又走了很久,她早就累得不行了。
可是她又不敢乱走,刚才雾气消散的几分钟她只顾得跟师傅套近乎了,也没有看看四周的摆设,现在让她四下摸索着去找还真不敢。天知道这个便宜师傅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万一在屋子里养着灵兽怎么办(你真是小说看多了。。。)?
对了,紫衣突然眼睛一亮!虽然刚才没有来得及看看四周的摆设,但是她看见师傅——坐着的那架云床了呀。而且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障碍物,正好方便自己走过去休息一下。
紫衣回想了一下,云床距离自己应该有大约三米远,现在只要走慢一点,肯定可以顺利地走过去的。
恩,就这么办!紫衣握紧了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然后将双手平行向前伸展好方便探路,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走了大约两米,她将手臂向下斜伸,又走了一步,终于摸到了硬硬的床板。顺势下蹲,雪白的云床映入眼帘.
紫衣高兴地欢呼起来:“太好了!找个东西真是不容易,唉,我以后一定要更加尊重盲人。。。”
云床像雪一样白,但是却又晶莹剔透。紫衣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材质做的。肯定不是木头,因为这床很硬。但也不是石头,因为它没有石头那么冰冷。相反的,这床触手生温,而且摸上去温润光滑,这感觉。。。恩。。。有点像手腕上带的翡翠镯子。。。
突然,一个想法浮上心头——这不会是玉做的吧?紫衣张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云床。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玉是冰冷的,可是这张床有温度啊。
不过,她又想起来,好像原来在书里看到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玉是暖的,但具体是什么玉她就不知道了,毕竟在现实社会她只是个混迹在社会最低层的小人物,平时别说暖玉了,就是冰冷的翡翠也没有见过。
紫衣两眼放光的看着眼前的云床,心里激动万分——这可都是钱呐,要是给了自己该多好?就算不能把整张床都给自己,那抠下一小块来总可以吧?
她小心的四下看了一下。。。什么也看不到。。。索性将心一横,管他的,师傅都是结丹期的大能了,还在乎这小小的一块玉?如果在乎他也不会用来做床了。所以自己拿一点点肯定没什么大不了的。
紫衣很快地用手将床摸了个遍,欣喜地发现在床腿里侧有一块小小的突起,大概有拳头那么大一块。紫衣使劲掰了掰,没掰动。
这可怎么办?紫衣摸着下巴苦想起来。对了!用手掰不动,我可以用剑削啊。反正书里写的,可以发暖的玉好像是软的,那自己用剑削应该是可以的。
紫衣从包袱里找出一把攻击最厉害的剑,准备把那块拳头大的玉削下来。可是剑太长了,怎么弄也不方便。她干脆整个人滚到了床底下,这下可以了。
剑太长,所以紫衣只能用双手捏着剑锋,像用锯子一样慢慢地来回割着那块玉。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块玉的材质很软,再加上剑又很锋利,所以很顺利地就切了进去,紫衣按捺住心里的喜悦,小心地操作着。
大概割了五分钟,紫衣终于成功的将那块拳头大小的玉割了下来。她赶紧收进包袱。本来打算出来了,但是她又看到了床腿。。。
然后紫衣就想着,将床腿底部削下几厘米这床应该不会很晃吧?对了,自己可以将四个床腿通通削下几厘米呀(作者:“你还敢再贪心一点吗?周扒皮呀你?”紫衣:“这里是游戏好不好啊,我当然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啊!再说,明明是你周扒皮的好吧。。。”作者:“我吐血。。。”)!这样一来师傅不就看不出来了。。。
说干就干!紫衣兴致勃勃地开始了自己的削床腿大业。可惜,这是一个正面的小说,所以偷东西是不对的,是要有报应的。
紫衣只削了一下,就华丽丽地出血了——她太兴奋了,于是剑将右手食指削下了一小块肉。。。
“啊。。。”紫衣抱着手从床底下滚了出来,并大叫起来:“好痛啊,冷焰哥哥快来救我啊。我好痛啊!”
“怎么了怎么了?”冷焰很快地从。。。额。。。不知道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走到紫衣面前。一看她身上满是鲜红的血儿点,正在那抱着手大声喊痛。
冷焰看到紫衣的样子,心疼的无以复加。他飞快地抱住紫衣连声问道:“丫头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丫头,你被什么东西咬了吗?哪里痛啊你告诉我。。。”
紫衣可怜兮兮地将还在冒血的手指头伸到冷焰面前:“我的手指头受伤了。。。好痛啊。。。”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游戏的痛感没有那么真实的,因为在打怪的时候她被怪物咬到抓到的不止一回,可那种痛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一样,还没感觉到痛已经过去了。
但是这回不一样,她真的被吓到了,如果不是眼前依然雾气环绕,她都怀疑自己穿越回了现实社会!想象一下被生生削掉一块肉的感觉吧,那个就是紫衣现在的感觉。。。
冷焰看到眼前血红的手指头无语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紫衣在被怪物咬了一大口的时候都没有喊叫,怎么现在手指头受了一点轻伤就哭成这样?
但是看到紫衣哭泣的小脸,他还是心疼地不得了。于是什么也不问,先拿出金疮药小心地给紫衣敷上,并用纱布将伤口缠了起来,就像现实社会那样处理伤口。
敷上金疮药,紫衣的疼痛稍减,她委屈地坐在云床上,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为什么我这次只是割到手指头却这么痛啊?”
冷焰也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知道啊。。。难道游戏调整了痛觉强度?可是为什么没有出公告呢?”
“你这个臭丫头,你说!你打算用刀割了我哪样东西带走啊?”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在雾气中想起,正是玉虚真人。
紫衣心里一惊:这老头怎么知道的?难道刚才他看到自己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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