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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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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少夫人,已经不需要其他的证明,只这两个已足够证实这里是无情抛弃她的豪宅,而那个神秘的少主是……

    春寒料峭,丁瓜瓜打了几个寒颤,将手插着袖笼,抬头望望天,突然傻笑,“既然你喊我少夫人,那么少夫人要面见你们少爷。”

    管家犹豫的看了奎叔一眼,见奎叔使了个眼色,恭敬地应了一声便离开了。丁瓜瓜看着他匆忙地背影,嘴角浮出淡淡的嘲讽。

    其实,她嘲讽的是自己,狗血的穿越,狗血的被弃,狗血的以为自己遇到年轻帅气英俊潇洒有钱的夫婿,可以在这个异世有一个依靠的肩膀,可以在冰冷的寒夜带给自己温暖。

    老天啊,却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呢!

    一匹雪白的快马从远处疾驰而来,停在墨府门口,马上的男人飞身跃下,大步流星的跨上台阶。门口,焦急的打转转的奎叔立即迎上来,“少爷,你可来了。”

    来者正是墨青山,春寒料峭的时节,骑着马迎风而来,可他额头上竟然渗着细密的汗珠,他一步未曾停留,跨进大门问道:“她人呢。”

    “在紫苑。”

    墨青山的脚步微微停了一下,但随即便往紫苑走去。幽暗的眸子像一个万年的碧潭,让人看一眼仿佛有掉进去淹死的感觉。他看起来极冷静,但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寒冷的。

    一个时辰前,一直暗中保护丁瓜瓜的护院带着一身的伤冲进另一个墨府。青天大白日下,丁瓜瓜被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打晕并劫走了。

    墨青山当时有一种掉进大海的感觉,让奎叔回真正的墨府调人,翻遍开封也要找到丁瓜瓜。然后,他像风一样冲出大门,跳上停在门口的马背策马狂奔,奔到丁瓜瓜被劫走的那条巷子,四处搜查。

    丁瓜瓜到开封不久,认识的人也不多,即使因为抢宅务店的客源也不至于到劫人的地步。天下会挣钱的人多了去,因而司马光大人在知道丁瓜瓜是他妻子的情况下,更不会去做劫人的蠢事。

    王管事和丁瓜瓜有点小过节,但他要求回老家时,给的银两够他下半辈子有鱼有肉吃。

    那么,平白无故抢劫的只能是……

    一想到有可能的那一位,墨青山的后背冒出冷汗。

    太子,求你,不要干涉我的婚姻,给我选择爱人的权利!求你,不要让我失望!

    他像旋风一般奔驰在开封的集市,后来被护院拦下,告知丁姑娘在墨府,不是后来临时的墨府,而是真正的墨府。

    紫苑的大门敞开,沈姨和小雪站在门口对里面探头探脑,见到墨青山,二人忙奔来张嘴欲说。

    墨青山手一抬,止住她俩要说的话,盯着屋里的那个身影忽然笑了。火烧眉毛了,少主竟然还在笑,沈姨和小雪傻子似的互看一眼,手握着手迅速后退。

    墨青山喘了一口气,平定奔跑的心跳,负手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走进紫苑丁姑娘的闺房。

    垫着软垫的太师椅上,丁瓜瓜坐的没品没形象,头往后仰,腿交叉翘在花梨木的桌子上面,脚尖一抖一抖左摇右晃,墨青山走近了,似乎听见她在哼小曲。

    不吵不闹的丁瓜瓜倒是让他吃惊,“嗯。”他轻轻哼了一声。

    丁瓜瓜抬起头,腿放下来却没有半点的尴尬,流里流气的打了一声口哨,讥讽道:“哟,墨少主,熟人嘛。”

    少主,已经改口了。墨青山轻笑,“熟人。”然后走过来在对面坐下,看着桌上被她吃的只剩一些残渣的点心盘,问道:“可要再来一盘?”

    丁瓜瓜冷冷的斜他一眼,“你墨少主家的一块饼子抵人家三块大,饱了。哎,财大气粗哦。”

    说着她走到梳妆柜钱,摸着柜子上面镶嵌的宝石,哼哼道:“有钱就是好,柜子上面镶个宝石算个屁,活生生的一条命都能给你扔了。少主,你说对不?”

    墨青山端坐着,默默地看着她微笑。

    丁瓜瓜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见他一直不开口顿觉无趣,袖子一甩朝外走去。

    忽然,一阵风扑来,墨青山已挡住去路,眉头一挑,声音不冷不淡,“去哪。”

    “能去哪,回家呗。”丁瓜瓜忍着一巴掌抽飞的抽动,低头看着他腰上悬挂的玉佩,心想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狮子大开口要点青春损失分手费。

    “好,我和你一起回家。”声音依旧淡淡的。

    丁瓜瓜冷然嗤笑,“少主,你说什么那,我咋听不懂。你和我一起回家?笑话,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你还要往哪里回?哦,你说那里啊,也是,那也是墨府。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回我自己家。”

    “哦?你家在何处?”声音透了淡淡的揶揄。

    “虞道县,开封,大宋,中国,地球,我说哪儿是它就是。就像有的人,想扔就扔,想捡就捡,想耍就耍,想怎样就怎样。怎么,只需他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么!”

    越说越气,尤其对面虚伪的人一副清淡的表情更让人来气,再烧一把火,丁瓜瓜怕是克制不了自己会爆炸的。

    幽暗如碧潭的眸子望着她,眼神虽冷却清澈。“瓜瓜,你误会了。”

    这个不要脸的,把人当猴子一样耍了几个月,居然好意思冷静的说误会了!这句话,变成一根针扎中丁瓜瓜的屁股,于是母老虎炸毛了,尖叫:“误会!你他妈的好意思说误会!你他妈的把人当猴子耍一遍,看着我像跳梁小丑一样拍马匹,伺候你很好玩是不是!墨青山,你真不是东西。把我像垃圾一样扔掉,又人模狗样的跑到我面前,设计陷害我,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又是下跪又是水晶鞋,你做给谁看!你他妈的真让我恶心!”

    再也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呼吸和他同样的空气,这让她真的恶心,压住胃里翻涌的酸液,她头一低想从他身边出门。

    然而,她的手腕被墨青山温暖的手紧紧地握住,一道强劲的力量将她往前一拖,一个踉跄后站立,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欲喷火的眸子。

    “你是谁。”墨青山几乎咬牙切齿。

    疯了疯了,这个人疯了!居然问她是谁!丁瓜瓜懒得理他,挣扎着想把他的手甩开。

    她一动,墨青山握的铁紧。

    “你是谁。”加重的语气,阴郁的眼神,铁钳似的手,逼得丁瓜瓜不得不说。

    “丁瓜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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