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笑眯眯的暗骂一句,心里却是好受了,正要出门晒晒太阳,却见有人从外面走进来,她随意的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请问,这里找掮客吗?”来人有点怯生生的。
“二虎子!”丁瓜瓜兴奋地大叫一声,叫声中像阵风似的扑了过去。
“瓜……瓜瓜?”二虎子努力地仔细的看清抓住自己的人,眼睛揉了又揉,“瓜瓜,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是我!真的是我。虎子,你怎么来开封了?他们好吗?都好吗?”丁瓜瓜激动地语无伦次了。
然而,二虎子却出乎意料的大哭,“呜呜……瓜瓜,呜呜……我饿!”
酒楼,丁瓜瓜点了二虎子爱吃的大鱼大肉坐在对面看他吃。细细打量才发现二虎子的衣服都快破了,二虎子与裴寅都是虞道县土生土长,加上两家父辈都是掮客也赚了不少钱,放在现代算得上小康之家。
二虎子跟着丁瓜瓜也挣了不少钱,又不是小气之人,哪里肯穿又旧又脏的衣服,哪里会饿的哇哇大哭。
她不着急,等二虎子吃完,慢慢道出她离开后的虞道县。
二虎子才开口,泪水竟是流了出来,“瓜瓜,馆长可怜呐。该死的周肥猪为了逼馆长承认,竟然想屈打成招,馆长的屁股……屁股都被打烂了……呜呜,瓜瓜,好可怜啊!”
谁也没想到,竹竿瘦的馆长顶住了,任他威逼利诱坚决不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哪怕屁股被打得鲜血直淋。
周肥猪气的又肥了一圈,罪恶的目光转到上善若水堂其他人身上,第一个便是崔花子,看你萧文还敢嘴硬。
谁也没想到,被打得鲜血直淋的崔花子瞪着血红的眸子冲馆长大吼,“萧文,你若是招了,老子便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你给我记好了,老子是被你杀死的!”
那一刻,一直咬牙不掉一颗眼泪的萧文潸然泪下,透着血红的模糊视线,对崔花子狠狠地点了点头。
周肥猪大怒,一脚踹飞崔花子,将大叔提上来。大叔年老体弱经得起他们的恶棍,十几下便去了。
临死前,大叔也大吼:“少爷,老身先走一步,去地下等着这帮丧尽天良的畜生!少爷,活着,替大叔报仇!”
“大叔!”馆长哭的撕心裂肺,崔花子被打得奄奄一息,大叔被打的丢了性命。只要自己一句话,他俩可以好好地活着。
不,他不可以如此自私,不能再连累其他人!馆长扛不住了,颤抖的向周肥猪伸出手,“大人……草民……”
“咚咚咚!”急促的三声打鼓打断馆长的话,堂上之人疑惑间,一身墨绿的墨青山领着三个侍卫冲进大堂。
周肥猪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坐在堂上冷哼:“墨少爷,哪阵风将你吹来了?本官正在升堂,你擅闯堂上惊扰朝廷命官审案是何居心!”
别仗着有太子和王爷撑腰便可以胡作非为,本官可是朝廷命官,告你一个藐视朝廷的罪,不死也得揍的你脱层皮。
墨青山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负手微笑,“大人恕罪,在下只是好心来告诉您去迎接府尹胡大人!”
“什么?”周肥猪从座位上跳起,再盯着墨青山后面的三个护卫看了看,这一看看清了,娘诶,居然腰间别着太子府的腰牌!
周肥猪不升堂了,哆哆嗦嗦的领着一帮人去城头迎接胡大人。之后,胡大人亲自过问,将他审进大牢,且顺藤摸瓜迁出一系列贪污官吏。
馆长与上善若水堂一干人无罪释放,只是馆长已心灰意冷,分了银两遣散众人,将属于他名下的所有房产全部捐献给朝廷,而后带着崔花子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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