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云巷闹鬼,是墨青山与馆长找的武林高手假扮,但第二日衙役却是另外一批神秘人所杀。馆长说:“瓜瓜,虞道县不太平了,这些日子没事你别出门,等这儿的天变了后咱再大干一场。”
虞道县的确不太平,知府差人下来查案却一无所获,案子结不了众官差只得留在这里继续查。于是,走在县城,随时可见一两个陌生的脸孔。甚至,有的人扛刀挂剑俨然一副江湖人士的打扮。
丁瓜瓜买了菜后与奎叔一起往回走,小声嘀咕:“都快过年了,这些人不回家吗?”没听见奎叔的声音,她转头一看,只见奎叔正看着他们冷笑。“奎叔?”
奎叔冷冷的收回视线,语气淡漠,“别多管闲事。”
装大爷的老头!丁瓜瓜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二人回到墨府,却见门口站了六个灰色劲装打扮的人,个个佩刀精神抖擞,双目炯炯有神,从门口开始三五步一个隔开,表情肃杀的看着四周。
“奎叔……”穿到大宋,第一次见这种阵势,丁瓜瓜想扔了菜篮逃走。尤其不知道他们是何来历,万一是抓人的……。于是,她拉着奎叔的袖子准备逃。
然而,她却被奎叔拽住。“没出息,打起精神。”奎叔鄙视她,腰杆挺得笔直的朝大门口走去。
“喂喂!奎叔……”想死你一个人去死,老纸好不容易再活一次,可不想这么快就挂了。丁瓜瓜闪身躲进前面一户人家的墙角,偷偷地看着墨府大门口。
还没靠近大门,最近的一个灰衣人突然抽出长刀指着奎叔大喝:“什么人!站住!”
丁瓜瓜的腿肚子抖了三抖,看来自己躲起来是明智的选择。
“你们又是谁?为何站在我家门前?”奎叔打量对方,气势比他们还嚣张,“青天白日打劫不成?”
“放肆!”那人怒喝,手一挥,他右边的另一个灰衣人已扑了上来。
这边的动静惊动院子里面的人,一个看似领队模样的人走出来,“奎叔?不得无礼!”他奔来,将那二人喝斥一顿,二人忙给奎叔赔不是。
原来是认识的,丁瓜瓜提着菜篮子窜过来,见灰衣人瞪着她,忙叫道:“奎叔。”
“这位是……”祁队长问道。
“少爷的丫鬟。”奎叔充满鄙视的眼神狠狠地扫了丁瓜瓜一下,将好奇打量着丁瓜瓜的祁队长拉进院子,在门后面低声的交谈,丁瓜瓜凑近了些,隐隐约约听见主子二字。
主子?少主?娘诶,咋这么多少主!
院子里面也站了八个灰衣人,佩戴与外面的一模一样。正厅门口守着四个,丁瓜瓜朝里看了一眼,屋里坐着好几个人。
她想看清楚一点,却被奎叔拉走。她问奎叔他们是什么人,招来奎叔一记鄙视的眼神,“你就呆在伙房哪里也不准去,万一冲撞主子小心你的脑袋。”
冲撞主子小心脑袋?这个朝代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如此牛逼轰天?
天潢贵胄!
如此一想,她激动地两眼放光,活蹦乱跳的皇家子孙,竟有眼福亲自目睹一下么!
“你这是啥眼神?给我老实点。”奎叔瞧出她神情不对,警告一句后去了正厅。
德性!老纸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又不去勾引天潢贵胄,至于这般厌恶老纸么!丁瓜瓜生气的想,天潢贵胄定不会在家里吃饭,肯定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这些菜便留着下午再整理。
现在,她要去偷窥天潢贵胄。
伙房在正厅的东南侧,通往正厅有条回廊,丁瓜瓜便趴在别人看不见的拐角往正厅这里偷看。院子里的八个灰衣人站立比雪松挺拔,祁队长在正厅门口到院门口这段距离走来走去的巡视。
这些便是活蹦乱跳的皇家侍卫,个子应该在一米七五以上,个个身姿矫健英姿挺拔,一双鹰眼锐利精明,像探照灯一样透视黑暗,完全可以与现代的武警叔叔相媲美。
丁瓜瓜激动地腿肚子打抖。不知道天潢贵胄何时出来。
然后,有脚步声往她这个方向走来,她下意识的往后缩。脚步声越来越近,从走路的节奏与落地的声音听来,奎叔来了。她立即往回跑了一段,一个转身假装刚从伙房那边走来。
“瓜瓜,少爷让你去正厅见客。仔细点,小心说话。”奎叔冷冷的吩咐。
丁瓜瓜愣住,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点不相信,“我?”
“快去。”奎叔掉头便走。
可以近距离的看活蹦乱跳的天潢贵胄了,可丁瓜瓜激动不起来,她只想远距离的偷看来着,靠的太近,说错一句话人头落地。只是,看着奎叔冰冷严肃的表情,定是没有回绝的余地了。
“奎叔,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吗?”
奎叔回头看她,眼底竟然有丝幸灾乐祸,慢吞吞的道:“太子。”
丁瓜瓜僵硬中。
太子!未来的宋神宗!!!
天那,她简直太有眼福了,能见一眼未来的最大BOSS,就像在二十一世纪,被国家最高领导人接见一次那可是无上的光荣。
她的心颤抖着双腿颤抖着满面红光垂首踏着碎步走进正厅。屋里坐着四个人,正首一位穿着紫色锦袍,墨青山与胡大飞坐在右手,左手坐着一位中年男人。
“瓜瓜,过来磕见太子。”墨青山温和的声音从右前方传来,仿佛一只温暖的大手,稍稍抚平她的紧张。
低着头,小碎步飞快的至正首上座前,余光中看见紫色锦袍,袍边滚着精致的花纹图案,袍内露出墨绿色镂空山茶花的镶边。
丁瓜瓜跪下,垂首道:“民女丁瓜瓜磕见太子。”
如珠子滚落玉盘的好听的声音带着轻笑在头顶响起,“青山,你这是何癖好,竟是让你的丫鬟穿着男儿服?”
墨青山爽朗的笑道:“太子说笑,穿男儿服便于行走。”
太子没言语,两秒后,“你抬起头来。”
缩在袖子里的手激动地握成拳头,丁瓜瓜慢慢的抬起头,在大约四十五度的角度停住。前面端坐的太子似乎极年轻,腰系白玉带,束着五彩长穗宫绦,再往上她不敢看了。
丁瓜瓜的余光看见太子在看过自己的脸后朝墨青山那里看了一眼而后笑道:“听说东云巷的宅子你出了不少力。”
太子爷,您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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