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瞧瞧。”李大叔说着便追了出去。
丁瓜瓜缩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心里却是纳闷极了。这个男人正是在虞道县的药铺抓药的小六,也是第一个认识自己的男人,因为不想和以前的丁姑娘有瓜葛,所以没认他。
曾经,丁瓜瓜怀疑小六是梁子瑄的人,但后来没见梁子瑄带出来也没提过,想必不是一路的。
只是,他为何这么巧的时候在西夏出现?
小六进了前面第五家的铺子,李大叔也跟了进去,没多久他便出来了,假装抬头到处看,好像寻找什么东西的模样,然后慢慢地晃进客栈。
“如何”丁瓜瓜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情况,两只眸子闪着明晃晃的八卦之光。
李大叔说,那是一家卖笔墨纸砚的铺子墨香斋,他跟进去假装买几支毛笔,然后听得小六与铺子的伙计用当地话交谈,他连猜带蒙听懂几句,小六是来查账的,他们的少主不在家,伙计问少主什么时候回来。
“哐当!”丁瓜瓜的心被少主这两个字击的粉碎!
她颤抖的问:“大叔,你说什么?少主?”
李大叔点头,却是奇怪她为何突然变得激动,“似乎是他们的主人,姑娘,可是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到处不对!丁瓜瓜如坐针毡般,恨不得跳起来便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个宋朝,除了那座豪宅的人,又有谁能认得自己?小六定是X0后扔了自己的那个坏蛋少主的小跟班!
不能被他们发现,不然她的过去会有暴露的可能,她不想让后来认识的人知晓自己的过去,虽然这个过去是丁紫衣不是丁瓜瓜,尤其不想让馆长和墨青山知道。
也许是她沉默太久,神情极慌张,李大叔又喊了她一声:“姑娘?”
丁瓜瓜慌忙抬头,犹豫了一下,道:“大叔,我们可不可以马上离开这儿?”
“可是,胡大侠还没回来。”李大叔深觉奇怪,丁姑娘定是认识那个男子,并且对他心存恐惧,莫非是——让丁姑娘背叛少主的罪魁祸首?
老亏说丁姑娘不是以前的丁姑娘,不记得以前的事也不记得少主,可为何还记得那个人?
又莫非,丁姑娘一直在欺骗少主?!
这么一想,李大叔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很想马上就将这个消息放回虞道县,可又怕被丁瓜瓜发现,只好假装淡定的坐着,喉咙有点干涩,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偷偷的看她一眼。
丁瓜瓜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他,叫来小二要了三间上房,又要了一些吃的与茶水端上楼,准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总能避开了。
她越这样,李大叔越加怀疑,特意要了丁瓜瓜对面的房间,窝在门缝里偷看。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丁瓜瓜的屋门一直紧闭着。
李大叔也坐立难安,偏偏胡大飞不知道跑去哪里,只能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留神听对面的动静。
日暮,胡大飞回来了,李大叔进了他的屋将丁瓜瓜的奇怪表现说给他听。胡大飞除了不知道丁紫衣偷藏宝图之外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听李大叔说完也觉得丁瓜瓜有问题,于是他二人以用晚膳的理由敲开丁瓜瓜的门。
丁瓜瓜看见他,两眼一亮,扑了上来,抓住他的袖子问:“大侠,你回来啦。我们啥时候回虞道县?”
迫不及待了!
胡大飞与李大叔对望一眼,胡大飞低头看了看丁瓜瓜抓着他的手,笑道:“虞道县闹开了锅,吵死了,不如在这里多玩几天。听大叔说,有人跟踪我们?”
丁瓜瓜一愣,遂摇头,“我看错了,他是当地人,长得太像了。”
胡大飞似乎相信她的话没再追问,只道:“下去用膳吧。”
“我吃饱了,你们去吧。”丁瓜瓜哪里肯下楼,万一撞上了怎么办。
胡大飞奇怪的看她一眼,没言语,对李大叔挥了挥手一起下楼用膳。
入夜,李大叔留在对面监视丁瓜瓜,胡大飞一身黑衣劲装打扮,从窗户飞上屋顶,连奔过四家潜入墨香斋。
一盏茶的功夫,一道黑色身影从墨香斋屋顶飞奔而过,跳进客栈。胡大飞奔进自己的屋子,脱下黑色劲装跳进李大叔的屋内,二人叽叽咕咕说了几句,随后他跳出来一脚踹开丁瓜瓜的屋门。
“砰”的一声巨响,吵醒一整层的客人,胡大飞反脚一勾将门踢上,三两步冲到床边,对惊恐的丁瓜瓜沉声道:“起来,回去。”
白天还说这里好玩虞道县闹开锅,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又要回去了?丁瓜瓜纳闷道:“为什么?”老纸睡得正香,你让老纸离开温暖的被窝简直是王八蛋的行为。
胡大飞神秘兮兮的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外面有形迹可疑之人,速速离开。”
被发现被监视了?丁瓜瓜惊得差点跳起来,让胡大飞去外面等,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抱起早已打好的包袱便奔出屋子。
丁瓜瓜以为还是乘马车回去,然而客栈门口停着三匹马不是马车,她郁闷的看着比自己高的骏马,在胡大飞鄙视的眼神中往后退了一步,极无辜的说道:“我不会骑马。”
李大叔微微一怔,胡大飞平静的眨了眨眼,道:“马比马车快。”
“可我不会骑。”丁瓜瓜又往后退了一步。
娘地,想跑是么!胡大飞微微闭上的眸子闪出一丝危险的光,只可惜外面太黑,丁瓜瓜又在紧张马,根本没发现胡大飞慢慢散发出一丝冰冷的杀气。
李大叔也不言语,一双眸子如鹰眼般的盯着她。
这两个人太沉默了,与四周的黑色融为一体,带着丝丝冰冷的寒气渗透丁瓜瓜的心脏。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怀疑自己,以为他们是在紧张跟踪的人,能让他二人紧张定是比武林盟主还要厉害的独孤求败之类的高高人。
罢了,骑就骑!
丁瓜瓜把心一横,咬着牙齿走到马儿旁,一只脚踩着马镫,可怜巴巴的回头道:“大叔,帮我扶着。”
李大叔疑狐的皱起眉,丁姑娘的一身武艺是少主教的,也擅骑射,为何说不会骑马?瞧她一副好像要死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难道说她真的不是丁紫衣?难道说自己与胡大侠多疑了?
可是,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丁姑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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