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非常不堪的一年?
她虽会武功但没江湖经验,也许是在某处吃了闷亏。这种事,女儿家哪里开得了口。
墨青山漫不经心的问丁紫衣胸口的刀疤如何得来,丁紫衣撇撇嘴,一头扑进他怀里,哽咽道:“有人想抢我的包袱暗算我,要不是有人路口,我差点死了。”
墨青山心抽搐,怜爱的责备道:“为何不告诉我。”
“已经好了,怕你打我。”
“傻瓜,大婚那夜我不一样能知道?”
“那不一样,那时我是你娘子,你敢打我我踢你下床。”丁紫衣假装凶恶的老虎吓唬道。
“呵呵。”墨青山笑的胸腔震动着丁紫衣的脸,“紫衣,可晓得何人救你。”
丁紫衣在他怀里摇摇头,“一个过路人,将我送到大夫那儿便离开了。”
“哎,可不能谢谢他了。”
墨青山看不见怀里丁紫衣脸上的表情,所以自是错过丁紫衣说起过路人时温柔的近似梦幻般的甜蜜微笑。
丁紫衣休整了几日重新适应了丁府的日子,破天荒的她主动要求学习管账,振振有词说要做一个称职的少主夫人。
墨青山欣慰的笑,有些懊恼之前曾有过小小的怀疑。紫衣,真的长大了。
初夏的一日午后,二人在书房看帐。屋门敞开着,风带着一股热气吹进屋里,丁紫衣越坐越累,便丢下账本拿了一本游记翻看。
看了几页,她忽然抬头,似乎想起一件事:“对了,差点忘了说,我在相州时听说胡大飞在寻找一张藏宝图。”
藏宝图!
墨青山的心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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