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书走到柜子旁,把书放在上面,然后又慢慢的走到床边,回头望着丁瓜瓜,扬起眉轻声问:“你要留下来吗?”
靠,大人,知不知道你这样哀怨的思考半天然后喊她一声再然后不说了会死星人的呀!!!
丁瓜瓜抓耳捞腮的冲出馆长大人的卧室,一口气奔进东面的侧厢房安寝,今晚注定要有一个失眠的夜了。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馆长大人寂寞哀伤的语气不停地在她耳边绕啊绕,馆长大人复杂深沉的目光不停地在她眼前闪啊闪。
好不容易卖了一套房子,好不容易可以不用嫁馆长大人了,为何被他的眼神和语气伤到了?为何会觉得有一点点的对不起馆长大人?
哎,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明儿个虞道县人民都知道她卖房子给第一大奸商,会不会拿着白刀\锄头\钉耙啥的砍死她?
丁瓜瓜再也睡不住了,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从馆长大人的窗前爬过来,摸到二虎子和裴寅的窗下,敲敲窗学老鼠吱吱两声。
很快,门轻轻地拉开,先后挤出来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二虎子和裴寅的爹都是上善若水堂的掮客,按照现代人的说法,俩老头退休,让自家儿子顶职。俩少年是上善若水堂最年轻的掮客,和丁瓜瓜私交最好。
夜黑风高,三人来到墨青山的新家,二虎子和裴寅搭了人墙,丁瓜瓜踩着他俩的肩膀爬上墙头,腰上拴着绳子,他俩在墙外拉绳子放她下去。
那天被叫花子追着跑丁瓜瓜便感觉到这幅身体的异常,大病好了后更发觉,身轻如燕。似乎,这副身体有些武功底子,只是她不会使用。
安全着地,丁瓜瓜解开绳子晃了晃。月色如练,映照着丁瓜瓜的影子忽长忽短。虽然这么大的宅子只住了两个人,可她也该小心谨慎行事。
悄悄的潜伏到后院,主卧房亮着灯。墨青山还未睡,好在丁瓜瓜有准备。她无声狞笑的靠近,手指头沾了口水在窗户上轻轻的戳了个洞。
丁瓜瓜对里望了一眼,墨青山穿着白色中衣披着一件青色棉袍靠在床头看书。乌发披散在肩头,平添了一份慵懒的气息。蜡烛光映照的俊脸,像是蒙了一层薄纱,朦胧的迷死人。
“砰砰砰!”不听话的心又开始乱跳。丁瓜瓜慌忙掏出竹管塞进洞口,然后用力对立面吹迷魂药。
迷魂药,立马把人放倒。果然,墨青山的身子倒下去了。丁瓜瓜再次无声狞笑着推开窗户,跳进屋翻箱倒柜。
没有。
她想了想,明儿个要去官府换地契,或许是随身带着。她走到床边,看着睡得死沉的墨青山冷笑,“臭小子,你也有今天!”
拿起他放在凳子上的长袍翻了一遍,还是没有。丁瓜瓜抬起头,视线落在他披在身上的长袍,不是白日的那件。
犹豫了一下,她伸手去拽长袍。
墨青山压的死沉。
无法,丁瓜瓜只好一只手抱住他,一只手拽长袍。
“喜欢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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