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像黑夜里的星星,散发着柔和的荧光,照亮了富丽堂皇的内屋。雕花木窗边的案台上,如羊脂玉般的汝窑青釉花瓶里插着三只孔雀羽毛,案台的另一头设着的天青色汝窑香囊里,沁人心脾龙涎香清香了满屋。
内屋里侧,传来吱呀的床板摇晃声,透过粉色的帐幔,可瞧见里面正有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身影在上下晃动。
男人身下的女子一头乌黑的发散开,她微睁着眼,眼神呆滞无光,裸*露着诱人的身子,侧着脸看着不知名的方向。
她左胸口在乳*房位置横着一道狰狞的新鲜的伤口,约莫两三寸的长度,伤口没有愈合鲜嫩的肉往外突出,随着身子的上下震动慢慢的往外渗出鲜血。
满屋的清香里夹杂了淫*靡、血腥的气味。
女人像个木头人没半点反应,她的冷漠似乎激恼了男子,眉峰皱起,冷峻的面孔愈发寒冷,像一只凶狠的狼用力撞击她、撕咬她。
淫*靡的气息中,女人的意识渐渐涣散,听见男人变调的低吼用力一顶后,嘴角边浮出一抹嘲讽的笑,慢慢地阖上了眼睛。
男人抽离身体,绝情的走下床,没再看她一眼,叫来丫鬟伺候他更衣。丫鬟似乎习惯了他这模样,坦然的走到他身边,手脚麻利的帮他穿好衣服。
“若死了就扔去后山。”男人临走前丢下一句绝情冰冷的话。
“是,少主。”丫鬟低着头随他走到门外,门口立着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更年轻的丫头,两人都是一身墨绿色的打扮,无声的走进内屋。
妇人探手到女子的鼻尖,确认没有呼气后对丫头说:“去拿衣裳来。”
丫头飞快的跑了出去,很快捧着白色中衣和蓝色的寿衣走了进来。
妇人抖开寿衣,放在床边,跪在床头给女子穿好中衣,然后拿起寿衣,左手穿过女子的背下给她套袖子。
套好后,感觉到有目光在看自己,妇人一抬头,心口猛的跳了一下,人也跳离了雕花木床,手指着床上的女子惊恐道:“诈、诈尸!”
丫头尖叫一声就往外跑,诈尸的女子呆呆的看着妇人,在妇人重走到床边时突然坐了起来,惊讶的问道:“这是哪里?你谁呀?”
“丁……姑娘!”妇人艰难的喊道,突然转身撒腿就跑了出去。
“喂!喂!”丁姑娘跳下床,突然左胸口那里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她闻到了血的味道。
丁姑娘捂住那儿,低头一看,自己居然穿着怪异的古代蓝色粗布衣衫,她再抬头,满屋子的古色古香的气息震撼了她的视觉神经。
“穿……穿越了?”丁姑娘喃喃自语。
侧面有张镶满了珠宝的梳妆台,上面摆着几个盒子和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一面铜镜。丁姑娘忍着痛向前走去,霎时,不仅感觉到胸口痛,大腿根处私密的地方竟也痛的她满头大汗。
丁姑娘有男朋友,第一次和男朋友XXOO后的那种感觉再一次浮现于脑海中。
慢慢的挪到梳妆台前,丁姑娘犹豫了一下,把脸凑到铜镜前。镜子里的脸蛾眉曼睩风鬟雾鬓却楚楚可怜,脸色灰白的像个死人。
其实,就是死人,不然她怎能穿过来。
左胸口渗出血迹,丁姑娘低头摸摸身上的衣服,布料又粗又硬,这蓝的刺眼的色彩,似乎……。
丁姑娘拿起铜镜照了照,即使铜镜模糊不清,但她分明在镜子里看见了电视上出现过的蓝色——寿衣!
丁姑娘害怕极了,扔了铜镜手忙脚乱的去脱衣裳,可是这件衣裳真是复杂,解了半天也解不开。丁姑娘忽然想,其实她不是穿越,而是死了来到阴间吗?
丁姑娘在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又酸又痛的感觉说明没死,寿衣是为她穿越的这位正主准备的。
丁姑娘顿觉古色古香的房间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她抱着胳膊慢慢的往后退,直至背部靠着冰冷的墙壁,双腿一软慢慢的滑下。然而,屁股刚碰到地面,她“哎哟”一声惨叫,翻身跪于地面。
她……似乎……那里……破了!
他们喊她丁姑娘,莫非正主也姓丁?大宅里喊姑娘不喊小姐,那么正主不是大宅子的小姐,极有可能是当家人的暧昧女人,而这正主似乎不受待见。面对残酷的现实,丁姑娘蹲在墙角抱头痛哭。
“快快快!这里!”正哭着,外面涌进一群人,为首的正是方才逃走的那位中年妇人,后面跟着一个中年男子还有三个家丁打扮的年轻男人。
妇人一双凤眼往屋里四处一扫,发现了跪在墙角脸上挂着眼泪看着他们的丁姑娘,她一个箭步跨到面前,弯腰扶起,“丁姑娘,没死就好。起来,把伤养好了,回头跟少主说几句好话,服个软认个错求个情,少主自会原谅你。”
瞧这情形,似乎正主得罪了大老板,大老板发怒置她于死地。丁姑娘抽抽气,哑着嗓子问:“真的会原谅?”
妇人微微一怔,却又笑了,“沈姨不骗你,少主虽然……嗯……高深莫测了点,但咱府里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少主有颗菩萨心肠。”
在少主府上,能伤的了自己的定然是这位有颗菩萨心肠的少主。丁姑娘心里直哼气,若真是菩萨心肠,岂会伤她!
说话间,沈姨已扶着丁姑娘走到床边,丁姑娘不敢坐,肩头一沉已被沈姨压着坐下。
好痛!可毕竟屋里还有个男人存在,丁姑娘颤抖着心强忍着痛歪着身子坐了半个屁股。
男人走上前,目光深沉,“丁姑娘,老夫已差人去找大夫,姑娘若有何需要,尽管和他们说。”指了指身后的三名家丁,男人转而对着沈姨,“沈姨,丁姑娘就交给你和小雪照看。”
“是,管家放心,老身定不辱使命。”沈姨微微低头,说话的声音也极平淡,但在丁姑娘听来,透着让她不安的气息。
丁姑娘心想,或许是她想多了,刚沈姨和她说话态度极温柔,管家也命她照顾好自己,另外还有一个叫小雪的丫鬟,还有三名保镖,正主并非不受待见。
这样一想,丁姑娘心里好受一些。
沈姨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让丁姑娘喝下,姑娘的□和菊花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痛,再瞧着黑乌乌的药汁,心里便明白了两三分。
确认是不让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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