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着:“在这一点一点磨,一点一点锉,终于磨开了口子,那血啊······”
君后脸色惨白,如坠冰窖随着平安的描述,他仿佛感到有一把冰冷的刀,正贴在他的脖子上,缓慢地磨着,君后闭闭眼睛瘫倒在椅子上。
惠帝看了一眼君后,对平安喝道:“滚,回书芳苑闭门思过去,一天到晚就知道满嘴胡沁,说不出一句正型的话。”平安像模像样的给惠帝和君后施了一礼,拉着李蕴秀退出飞霞殿。
君后看着平安走出门后,才恢复了甚至,觉得自己脖子凉丝丝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磨似的,内衣早就被汗水湿透了。惠帝笑着看着君后安慰道:“别理她,小孩子家的,就爱瞎胡说。”卢君后张张嘴,想说看那个样子不像是瞎说呢。但看惠帝的笑意只是挂在嘴角,眼底的神色却是深沉的,便把话咽回肚子里。
出了飞霞殿,平安开心地拉着李蕴秀:“怎么样?是不是够有威慑力?吓死他们,哈哈哈!”李蕴秀拿手习惯地想要掩嘴笑,突然想起平安似乎不喜欢这样,于是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笑着说:“郡王真厉害!”
张氏跟在后面说:“郡王还真会编故事,两岁杀人,真够吓人的,说的和真的一样。”
“我没有编故事。”张氏愣了愣:“郡王说什么?”平安笑道:“我说我并没有编故事,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张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吃惊地看着平安慢慢在前面行走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醒悟过来。忙跟了上去。
平安斜着眼睛看着旁边走着的闷不吭声的李蕴秀:“害怕吗?”李蕴秀连忙摇头:“怎么会?郡王杀的想必都是该死的人。我只知道郡王对蕴秀是极好的。”
一阵沉默以后,平安轻声地笑了出来:“蕴秀,说真的,我真是对你很期待啊!”李蕴秀对平安这句话莫名其妙,一时实在是难以揣度出平安的话意,只好偷眼看看平安,看见平安依然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对这句话做出任何解释的打算。
李蕴秀只好收起自己所有的疑惑,急忙跟上平安和七七的步伐,朝书芳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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