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见易婉要说话,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件平常妇人穿的衣裳帮易婉换上,又歇下了凤冠霞帔,给易婉绾了一个极其简单的发髻,簪了一支素银簪子。
收拾妥当之后,巧儿才将剩下的包袱递给了易婉说:“这包袱里都是少爷给您准备的盘缠,马车就在西边角门那边等您,天高海阔,小姐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只是要记得,一定要注意自个的身子,若是方便,也捎封家书回来,叫咱们知道您是平安的。”
易婉闻此,既感动又愧疚,忙问:“你家少爷知道了?”
巧儿听闻此言,点了点头说:“奴婢虽然只是少爷的侍妾,却把少爷看的比天大,万万不敢瞒着少爷自作主张的。少爷叫我说,他自始至终就知道陶小姐您不是他的,到如今心里也释然,只希望小姐您能照顾好自己,咱们总有再相聚的一日。”
话说到这里,易婉已经泣不成声了,忙上前拥住巧儿说:“你与良辰一样,都为我做的太多,若是还有来日,我一定尽力报答你们的恩情。”
巧儿闻此,温和的拍了拍易婉的后背,安慰说:“小姐哭够了,便擦干眼泪,不许再哭了。往后的日子还长,就如我们少爷说的,总有相聚的一日。”
易婉听了这话,赶紧用袖子抹了眼泪,坚定的点了点头,在巧儿的帮助的下,翻过了窗子,往西角门去了。
酒过三巡,常少爷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直到宾客散尽,才回了喜房去。
这刚进院子,便听到巧儿的惨叫声,常少爷立刻酒醒,便加快了步子,冲进了屋去。
一进屋,眼前的情景触目惊心,巧儿双手后绑,被景华踩在脚下。景华手中拿着鸡毛掸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打在巧儿孱弱的身上。
原先和婉的母亲,也便好似母夜叉一般阴毒,口中还叫嚣着叫景华狠狠的打。
眼见远杰冲进了屋,常氏赶紧收起了怒容,转而一脸委屈的望着远杰说:“杰儿你瞧,这丫头心眼也忒坏了,竟趁咱们不备,将陶易婉给放跑了。如此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打怎么能长记性。”
常远杰闻此,哪里会理会母亲,便一脚将景华给踹开,小心的扶起遍体鳞伤的巧儿,轻轻的解开了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眼中带泪。
巧儿见少爷为她如此,心里十分感动,忙宽慰说:“少爷,奴婢不疼,这不是好好的。”
常远杰闻此,忙将巧儿揽进怀里,柔声说:“你不要骗我,都这样了,怎会不疼,我这就带你去上药。”常远杰说着便将巧儿抱起,再不理会常氏,便径自往门外走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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