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瞧着这路人羡艳的样子,我这脸上可是有光了。”
良辰闻此,温和的笑笑说:“就你这小嘴会说。”良辰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是极兴奋的,也是从未这么风光的出门去。
易楚见着良辰脸上一直扬着笑,心里也跟着高兴,又忆起那日良辰在亭中念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时的模样,心里何尝不是应着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是心里依旧是有些事情放不下,真要做良辰心中的一心人,怕是还要再过些时日了。
易楚与良辰这次出门也是去了不少地方。每到一处,易楚只要见着良辰的眼睛在何物上停留便吩咐买下送去府里。甚至良辰无意间夸那店里的丫环懂事乖巧,易楚竟也下令要将那丫头买回府里伺候。还好映兰跳出来绞尽脑汁的阻拦,易楚这才作罢。
良辰这一下午深感易楚的宠爱,只想着若这份情谊是发自内心的疼惜,并不是因为歉疚的补偿,这心里会更暖些吧。
良辰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也忍不住忆起那日亭中的场景。
那日她忍不住道出心中暗藏已久的期盼,但易楚却只是安静的望着她,并没有说话。
想来也该认命,并不期盼易楚可以那么快就倾心相对。
马车驶至圣都最繁华的大街,映兰和良辰正高高兴兴的透过帘子向外张望,正在兴头上,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
这时,只听一位护卫扣着马车门说:“回少爷,少夫人的话,前头是苏府苏小姐的轿子,见着咱们的马车,特意过来见礼了。”那护卫的话音刚落,便听见苏缇清亮的声音喊道:“良辰姐姐,是良辰姐姐在马车里吗?”苏缇喊着,马车门就被猛然拉开,便见苏缇一身粉衣,笑的明媚,竟连马蹬都没踩,就三下五除二的自个爬上了马车来。
苏缇好不容易站稳,见着易楚也在,稍稍犹豫了一下,才问道:“这是楚哥哥吧,可是好些时候不见了。如今一见,可是认不出来了。”
易楚闻此,只是点了下头,脸色有些难看,显然是对苏缇径自爬上马车的莽撞之举很是不悦。
映兰就更不用说了,也是一脸嫌弃的别过脸去,不愿看她。
良辰见马车里气氛尴尬,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笑容来说:“没想到能在这里撞见苏妹妹,可是好巧啊。”
苏缇闻此,十分亲热的拉过良辰的手说:“好些日子没见良辰姐姐,可是想坏了。只是当日我办园游会,本就是想与姐姐您聚聚,可姐姐却称病没有赴约,如今身子可是大好了。”
良辰听这话,只觉的对不住苏缇,于是只能应道:“有劳苏妹妹记挂,眼下已经好全了。”
苏缇闻此,可是高兴,于是赶忙拉着良辰跟易楚说:“今儿个难得能在街上遇见良辰姐姐和楚哥哥,可是愿意去我们家新开的酒楼坐坐?”
易楚听了这话,便一口回绝道:“今日出门一整日了,身子也是乏了,还是改日吧。”
苏缇听了这话,望着良辰,怯生生的样子,瞧着都觉的委屈。
良辰知道易楚是在为她解围,但是方才那口气确实重了些,于是应道:“你别急,我去坐坐就是了。”良辰说着,便望着易楚说:“你若是身子乏了就先回吧,我只去小坐一下,就回去了。”
易楚眼见良辰是心软了,却也不放心她一个人,于是吩咐车夫驾车,便一同往苏家新开的酒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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