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下头说:“只是丫环之间吵嘴闹脾气,不打紧的。映兰那丫头心直口快,没有什么分寸,难免多事,回去我会好好说说她的。”
陶易楚闻此,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只轻声说:“与你的脾气倒是像极了,只是你比她懂事,知道退让。”
良辰听了这话,望着陶易楚纯净的双眸,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却不明白陶易楚此话的深意,难道只是单纯的一句调侃么。良辰想着,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眼见良辰不说话了,陶易楚便指着床前的凳子说:“瞧你的模样是累了,过来坐下,可别站着了。”
良辰闻此,便缓步上前,在凳子上坐下,有些心不在焉,显然还是在为陶易楚方才的那一句话伤神。
“往日大姐总是深居简出,很少出门,今儿个是陪大姐去哪了,可是耽误了一天的光景了。”
听了这话,良辰这才回过神来,却不知今日的事情到底该不该与易楚说。
易楚望着良辰,知道她心里是有事,所以只淡淡的说:“只是一个人呆在这屋里闷得慌,想听听外边的事,并非要探听你的私隐,若是不想说,便与我说说别的,我是喜欢听你说话的。”
良辰听着这话,心里一紧,顿时有些心疼。陶易楚啊陶易楚,你怎么就断定我不愿与你分享我的遭遇呢?
良辰想着,撇了撇嘴说:“既然那么想知道外边的事情,出去走走就是了。毕竟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的怎么能有亲眼见了好呢。”
陶易楚闻此,有些不置可否,也没有做声,只是望着良辰,神情依旧淡然。
良辰见此,虽然有些泄气,但想着一切都要慢慢来,若是此刻陶易楚答应出门走走,才奇怪呢,于是嫣然一笑,便将今日的遭遇一一讲给陶易楚听,却将自个落水的那一段省去了。
陶易楚安静的听着,神情也随着良辰的讲述,稍有波澜。
等到良辰讲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感叹道:“我们兄弟姐妹五人,打小就数易岚那孩子最是聪明。今日一事也让他吃一堑长一智,道理大抵是明白了,教训也该是记下了。往后许是不能再犯了。”
良辰闻此,倒是有些怀疑,忍不住说了一句:“许是你没见过那沈嘉萝,的确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若是要放,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忘掉的。”
听了这话,陶易楚倒是深有感触,不禁应道:“女子的容貌许是能吸引男子一时,却无法一世。易岚是个明白人,对于那样的风尘女子,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良辰闻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见陶易楚这般淡然的模样,恐怕也是与她在逢场作戏罢了。
陶易楚见良辰这幅神情,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又说了句,“若是你把自己看成了俗人,倒是浪费了我的一份心了。”
良辰闻此,脸上这才扬起一个温暖的笑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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