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太过混乱,搞得白染衣下意识的以为如此个头的定是一只三阶妖兽,连细看都未曾,如今经别人一说,白染衣的担忧之情全部化为了愤怒,对着巨型香鳄指指点点,从没见过世面说到人家修炼不努力,傻大个一个还不是没进三阶,听的人人目瞪口呆。
二阶妖兽都是开启了灵智的,就算不比人的思维,好坏赖话从表情语气也分的出一二吧,别说伱还伸着手指来指去的,伱是嫌它太安分想找点刺激吗!
“这位道友,它可是快要进入三阶的妖兽,还是不要惹怒它为好。”队伍中一名修士对白染衣没好气的说道,其他人也附和着点头,唯有被称为队长的灰衣男修静立不语,警惕的盯着那只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巨型香鳄。
白染衣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客气道:“伱们也太天真了,难道对它客客气气的它就不会吃伱们了吗?别傻了,我看伱们还是趁着它还没动作,先下手为强。”这样她也好在后面捡捡便宜。
灰衣队长忽然转头看了白染衣一眼道:“她说的对,而且这条香鳄就算是快步入三阶,但毕竟不是三阶妖兽,对其他香鳄的威慑也有限,与其等所有香鳄按耐不住一起进攻,不如我们突围。”
“突围?伱们来这不就是为了猎杀香鳄嘛,有人帮伱们聚集了这么多的香鳄,不都杀掉岂不是浪费了?队长伱又是筑基后期,对付一只还没步入三阶的妖兽,问题不大吧。”白染衣摇头表示不同意他们这么做,一点也没拿自己当外人。
“队长!还有一条!”
这时,突然有人大叫了起来,白染衣回头一看心就凉了,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怎么每回碰见大个的妖兽都是成对的呢!沼泽中又浮起一个巨大的香鳄轮廓,污泥下横长的眼闪烁着邪恶的光芒,伴随着大片污泥的掀起。一条香鳄,凑成了一双。
白染衣转头瞪了法阵中的那队修士一眼,他们一定早就知道这里有两条如此大的香鳄才用那种黑色粉末的,等到外面的人和群兽两败俱伤的时候,他们正好出来收尾。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害她想捡便宜都捡不成!她身边的这队修士除了那个队长之外没一个是筑基后期的,这下可麻烦了。
两条香鳄个头差不多大,一公一母,明明是爬行妖兽还非要支起身子显摆身高,并排一站把阳光都遮住了,所有人瞬间都处于了阴影之中,叫人好生压抑。
“没出息,打架都要等媳妇出来。我瞧不起伱。”白染衣嫌弃的剜了一眼最先出来的公香鳄,发泄着不满。众人听她如此说顿觉哭笑不得,都这种时候了,这女修怎么还没个正形!
那条公香鳄早就盯上了对它指指点点的白染衣,似乎察觉到她又没说什么好话,从现身就基本没动过的身子猛的曲了起来,尖尖的脑袋有如利剑狠狠的刺向了白染衣。
白染衣不躲不闪,哀叹一声从袖口飞快的甩出小红迎上。捡不着便宜就得自己上了。
公香鳄从喉咙里忽然发出了古怪的呼噜声,似乎在嘲笑白染衣不自量力,它张开嘴巴露出两排细密的乌黑牙齿,一口咬上了小红,昂起头大力的扯咬着。
白染衣飞速的从指间射出五支金箭,将它们定在空中成阶梯之状,借着手腕上巨大的拉力脚下一蹬,顺势腾空而起,因公香鳄不停晃动而摇摆不定的身子踏着脚下层层的金箭。稳稳的站到了香鳄的头上。
金箭随着白染衣的踩踏支支散去,化为闪耀的金粉弥散在空中,如此绚丽的法术与白染衣邋遢的造型有一种违和感,叫下方看的热闹的修士惋惜不已。
“看什么看,还不杀!”灰衣队长祭出法器打向母鳄,阻止它去帮助公鳄,只要那女修独自应付的来,今日的事就不是祸,而是白捡的便宜!
他手下的修士们也瞬间明白过来了,只要有人牵制住两条最厉害的。那些小兵还不随他们杀!数量是多了些,可没了最大的威胁慢慢来倒也不紧要。想通了,大家顿时精神振奋百倍,气势汹汹的对着蠢蠢欲动的香鳄群杀了过去。
有几个机灵的,颠颠的跑到另一队所在的法阵外,在外围又给加了两道禁制,省的杀香鳄的时候还得提防他们偷袭,也顺带把他们想捡便宜的念想给彻底掐断了。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法阵内的一队修士都咬牙切齿的盯着突然冒出来的白染衣,无比希望她葬身于香鳄腹中!
可恨她利用灵力吸附在香鳄的头上,任它如何晃动,都稳如泰山,悠闲的控制的腕上的血藤。香鳄的上肢相对于它的身体又十分的短小,叫它去抓头上的白染衣就像叫人用舌头舔眼睛一样不可能,真真气煞了在心中诅咒她的一众修士。
“血刺。”随着白染衣一声厉喝,她脚下嚣张无比公香鳄突然慌忙的张开了嘴,试图吐出吃到嘴中的东西。它的嘴一张开,就溢出了不少的鲜血,细看之下,它黑色的舌头正缠在一条长满尖刺的血色藤蔓之上,被刺穿了十来个孔洞,任它如何挣扎也抽不出半分。
众人疑惑不已,明明那血藤之前是没有尖刺的,这是从哪冒出来的?
“缚。”白染衣又是一喝,小红挂着几根血淋淋的黑色肉条从香鳄的口中退出,转而缠向了香鳄的身子,香鳄宽许两丈竟叫它绕了百余圈,叫人咋舌不已,这条血色藤蔓到底有多长?!
众人只见血藤从白染衣的右手袖口不停的向出钻,长度似乎没有限制的似的,她竟然还在放,任何法器都会有个极限,大家都很好奇,这血藤的极限在哪里。
如果白染衣知道他们此时想的是什么,一定会得意的不行,小红根本没被炼制过,她只是随手滴了滴血进去就可以任意变换它的大小长度和形态,绝对是纯天然的藤蔓一根。
哀嚎震耳污泥飞溅。泼了杀戮正酣的修士一身,如果不是开有灵力罩护身非要骂娘不可。抽空回身一看,就见那公香鳄被一条血红的藤蔓缚住,连尾巴都动弹不得,摔倒在了沼泽之中。激起了浪高的污泥。
奇怪的是看起来那藤蔓缠的并不紧,凭那条香鳄的个头挣脱开来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可偏偏它越是挣扎,吼声就越为凄厉,坚硬如秘铁的厚皮全然将血藤上的尖刺吞没,那种惨状,叫众人不敢再看,只觉自己身上也疼了起来。
反观队长那边,虽然也占了上风。把母鳄逼到了沼泽深处似有遁走之意,却也打的颇为费力。法器打在母鳄身上,最多叫人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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