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给毛毛添两件饰品的白染衣,被摊位老板报出的价钱震惊了,怕听错了,她掏了掏耳朵又问了一遍:“多少?”
“二千块中品灵石。”
你怎么不去抢啊!白染衣对上千中品灵石的价格接受无力,不死心的指着另一条白色的问道:“那这条兽骨的呢?”
“这个是绝版,不再做了,这条现成的你要喜欢,我可以再向上面加些别的东西增宽,收你五千中品灵石。两条你要是都要的话,就算你便宜一点,一共六千九百块好了。”
摊位老板一副你占了多大便宜的样子,气的白染衣想抽他,一条兽骨手链还弄出绝版来了,糊弄谁呀!既不是法器又不是灵符,还不能当丹药吃,凭什么就这么贵。
“小白,我不要了,又不好看!”毛毛心知白染衣只有为数不多的下品灵石,故作嫌弃的别过脸,可惜演技实在太差,轻易就能叫人看个通透。 “小丫头,东西你可以不买,但也别乱说,我可是要做生意的。”摊位老板的脸上勉强挂着笑,心中十分不悦。常年在这摆卖,什么样的人有钱什么样的没钱还喜欢装大爷,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眼前这对男女,明显就是后者这一列的!
“本来就不好看嘛。”毛毛没底气的嘟囔了一声,拉起白染衣就要走。
“等一下”温儒旭叫住毛毛,对着白染衣道:“白道友,灵石没带够,我先帮你垫上如何?”
“师兄!”阮蕊儿不满的拉着他的袖子,她才不要如了那胖子的心意。
“别闹。”温儒旭想拂开她的手,却发现她攥的死紧,竟用上了灵力。
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白染衣切了一声,缓缓道:“谁说我带够灵石?”她是根本就没见过中品灵石。不过她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急着借她灵石,她长的很穷酸吗?白染衣纳闷的摆弄的垂在肩膀的发带。殊不知,她在听到老板报价的时候,那双张的奇大的眼睛,深深的出卖了她。
“到底买不买,不买就让开。别耽误我们啊。”
“就是,说的好听,带够了灵石赶紧给你的道侣买完走人,胖成那个样,还领出来,也不怕挤坏别人。”
“哈哈哈。。。。。”
被四人挡在后面的修士们哄堂大笑,话语间满是不屑,难听至极。
“胡说什么!休要污人清白,都给本小姐闭嘴!小心我阮蕊儿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两个主角没说话。阮蕊儿已经听不下去了。虽然说毛毛那几句让她挺爽的,可什么双修道侣的她可不爱听,就算是真的,她也会叫那个胖子消失。
“阮掌门的次女?”几名修士的脸刷的就白了,这女人出了名的刁蛮恶毒,别说他们这些没背景的,就是大门派的弟子,也吃不消这个刁蛮女人去她老爹那告上一状。
就在不久之前。有一个凌仓派的女修只是因为和这位祖宗当时心仪的对象多说了几句话,就被她在自己爹那告了一状,说那女修与那男子合谋,要杀了她。关键是这种十分离谱的话,她爹也信了,最后别提那两人有多惨了。
阮蕊儿见这些人摄于自己的名头,不敢再言语,忍不住得意的扬起下巴,神情煞是倨傲。“愣在这干什么。还不给我滚 !”
虽然被一个女人这样呼喝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人家后台硬,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几人低眉顺眼,憋着一肚子气匆匆的走了。
温儒旭静静的站在一旁,心中暗笑,不管装的多单纯,一遇到不顺心的事,立马就会原形毕露,无怪她如何放低姿态。涂师弟都不予理睬。而这个白道友也很有趣,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不生气也不惊讶,反倒面露遗憾,不知何意。
“唉。”白染衣看着远去的几名筑基修士,无限鄙视,怎么就没有一个血性男儿赏她一巴掌,真是没出息。不过这女人的名头倒是好用,她那个掌门爹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道友,我们走吧。”不想师兄再提借灵石的事,阮蕊儿提出继续赶路,眉宇间多出一抹自信。经过刚才之事,她很有信心,凭着她的背景,这个连两千块中品灵石都拿不出的男修,一定会巴结于她。
哪知对方丝毫不买账,不耐烦的说道:“走什么走,东西还没买呢。”他指着那个假冒糖葫芦的妖兽问道:“这个多少灵石?”
摊位老板本想说不卖,可一想到阮蕊儿对眼前男子的维护,只好不情愿道:“一百块。”
“下品?”
“不不不,中品!”摊位老板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这可是他的收购价,这种妖兽可不是那么好找的,有时候双倍收,也没人肯去抓。
“奸商。”白染衣不满的扯下腰间的储物袋,扔入老板的怀里,拽拽道:“储物袋送你当小费了,爷不要了,走。”
“呸!“见几人疾步走远,摊位老板啐了一口,“二千块灵石都出不起的穷小子,装什么大爷,储物袋都这么破,还好意思说是小费!”
将神识向储物袋中一探,他又连呸了几声,气愤道:“居然是一万块下品灵石,下次别叫我碰见你!”
“小白,我们为什么走这么快?”
“该不会是那储物袋没有灵石吧?”温儒旭眼神豁亮的盯着白染衣,很是兴奋,他从前听人说过这种事,好像很刺激。
“你傻呀,如果储物袋里没灵石,他不早就追过来了。”白染衣有些无语,这人什么眼神啊,生生破坏了谦谦君子的形象。
“哈哈哈,道友为人直爽,我温儒旭甚为欣赏,不知道友可否告知全名和洞府所在,改日也好造访,把酒畅谈。”
“好说好说,温道友为人脱线,我白雷也十分欣赏,不过我暂无居所,造访之事,恐怕要等一阵子。不过温道友要是想把酒畅谈,倒是可以约我去酒楼,我随时奉陪。”被人骂傻子还夸骂他的人直爽,不是脱线,她还真想不出是什么。
“白雷?”阮蕊儿之前故作羞涩,不好打他的名讳。而听那胖女修叫他小白之后,自己就在猜想他的名字,总归觉得会很儒雅,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名字。
正在捉摸着脱线是何意的温儒旭,闻言也是一怔,继而发出一阵爆笑,这名字太有歧义了!
白染衣说完也是一阵郁闷,本想着自己会释雷,起个雷子又贴切又霸气,结果他大爷的忘记自己姓白了!不过说都说出去了,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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