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白染衣一跳。忙回头看去,却见敖丘端坐掌门下首,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丝毫没注意她,难道这就是传音?
敖丘的修为虽然高,可也没高过掌门。传音之法再奇妙,也躲不过比传音人修为还高的修士有意窃听,如此想来,敖丘冒险嘱咐,必是这沈妙竹有什么不妥。
白染衣缓缓转头,装作不经意看去,沈妙竹是哪个峰的她没注意听,不过要说自己没注意她也不尽然。安安静静,存在感不高的一个人,能成功报名就说明她自有厉害之处,最起码也说明她受到了那峰长老的重视,因为只有自家师傅允许,才能参加这次的比斗,这是一个基本条件。
这次的秘境之行还真是热闹,为了啥呢,不明白啊不明白,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白染衣向敖丘投去隐晦一眼,表示收到。虽然敖丘与她之间有很多疑惑,但她总觉得他们的利益,是可以做到统一的。
一阵欢呼响起,昭示着小虎子的胜利,白染衣暗道这也太慢了,抬首就想赏他个白眼,却见台上居然有人没穿衣服!
台上不见风,可数不清的细小布条却是飞的欢快,那果着的弟子完全傻了,关键部位都不遮一遮,痴痴呆呆的看着台下无数同门,鼻涕都出来了,最后评判看不下去给送下了台。
白染衣这才知道之前那不是欢呼,是女修的尖叫,虽说修仙女子没有凡人女子那么多的束缚,可看见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也臊得慌。
小虎子似乎玩的还不尽兴,嘟着嘴不满的看了一眼评判,三步二步的跳下了台,对着白染衣就抱怨:“我又没要他命,他也还没开口认输,怎么把他送下去了!我还没玩够呢。”
白染衣无语的看着眼前装太真的少年,你把人家搞得果了好不好。
“小虎子,比斗的规矩的确很简单,只要不将对手打死,在植物人范围内可以随你打,但是如此侮辱对手也是不对的,你起码给他留条亵裤!话又说回来,我送你那条你穿是没穿?”
原本站的近的几人,听到白染衣大庭广众之下问出这等问题,觉得自己站她旁边都连带的不好意思,纷纷退避,只是都在心中捉摸植物人是什么,斗法的规则明明是不可伤及同门性命,对方认输就要住手,比斗之中受得伤不得追究,毕竟技不如人受伤在所难免,亦是无可厚非。
小虎子对于白染衣时不时冒出来的词还是懂的不少,白染衣这是在暗示他,只要不打死,凡是对上手的都别轻易放过,说的好听,还不是比他还狠!环视了一圈还未上场的几人,心中已是有数。
不屑的瞪了白染衣一眼:“穿着呢,就是手工太粗,把破月绣的太难看!”
粗俗的对话,无人细听,更是懒得看这对不羞的姐弟,谁也没发现,两人对视之间,默契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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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呃不好笑?我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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