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竟然害怕的有点想哭。
对此毫无知觉的白染衣,顺着心思,摩挲着叶湖的肩膀,感受着翅膀中隐约流转的黑气,心中陡然一悸,戾气!不甘,狂暴,凶残,令人恐惧的气息袭向白染衣心间。
那戾气像是感应到了白染衣的碰触,越来越疯狂的冲撞着,撕扯着,好在覆于它之上的纯净灵气将其压制,无论它如何反抗,终是无法挣脱。
白染衣慌乱的收回手,心中砰砰直跳,这种感觉太过可怕,好像随时都可能会被那疯狂的戾气冲破桎梏,将她撕裂一般。这是在被夺舍之时,对战银狼之际都没有过的。最叫她郁闷的是,那股压制邪恶气息的灵气,居然叫她感觉十分熟悉,她可不想扯上什么要命的麻烦事!
叶湖呆呆的看着面露阴郁的白染衣,不明所以。僵持了一会,才小心的开口:“怎么了?我的胎记吓到你了?”
“胎记?”那东西绝对不是胎记那么简单,倒也不像可以俯身依存,随意化形的魔海。白染衣眉头紧皱,这叶湖还真是个祸害。
“从小就在身上了,自然是胎记,漂亮吧!”叶湖笑嘻嘻的样子,叫白染衣牙根直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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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师傅,明天的入门大典——”小虎子钻进敖丘的房里,想跟他说白染衣交代的事,却见他三角眼难得的大了许多,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连有人进来都没发现。
小虎子有点担忧,这师傅不知为何,很是疼自己,就连他要拔了那乌鸦的毛,师傅也没呵斥他一句,反而还帮着他。如果说是因为他长相可爱,会说些逗他开心的话,那也不尽然。师傅的眼神,有时会透过他,不知看向哪里,小手抓住敖丘的衣襟摆了一摆:“师傅,你怎么了?”
敖丘一惊,老脸有些泛红:“小虎来了,你回头跟你表姐说,明日不必仔细打扮,今天这模样就很好。叫你三师兄也不必再盖间屋子了,两人一间,她们应该没意见。”
见自己本来要办的事,还没开口,就成了,小虎子倒是美得很,只是这师傅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想到就问:“师傅,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个...自然你是表姐长得太水灵,怕其他峰的弟子心中不轨,你长大后自会明白。出去玩吧。”敖丘煞有其事的边说边急急的推小虎子出了房门,搓了搓通红的老脸,心中憋闷不已。
他刚才想看小虎子在做什么,便习惯性的神识外放去寻,结果看到两个刚收的女弟子在湖里做出那等事情!万一小虎子当他故意偷看他表姐沐浴,可就得不偿失了。不过他倒也不是不开通之人,怪癖这东西谁都有,不过一次叫他碰见两个极品倒也是奇!若是叫那白白梳妆整齐出去勾搭其他峰的女弟子,他的老脸可没处放了!
不多时,白染衣与叶湖一前一后的回转,前者一脸闲人勿扰,后者一脸莫名其妙。
见叶湖走进角落一间危房,白染衣才想起来还没人告诉她要住在哪里!
正想着去找小虎子叫他让出大房,就被石耀从叶湖旁边的房间走出:“白师妹,师傅交代你和叶师妹一间房。”
“我和她一间?没有独立的?你别跟我说那你房间!?”白染衣指着石耀走出的屋子,问题成串的抛出。
石耀老实的答道:“没有独立的,我们离麓峰不同于其他峰的弟子,所有的屋子都集中在一起,也就没有在山体开洞府。师傅说这样有助于增进师徒、师兄弟之间的感情,想来师傅叫你和叶师妹住在一起,也是叫你们多增进感情吧。我就住你指的那间屋子,呵呵,有什么事,你就说话,师兄一定听得到!”
...这还有隐私吗?还这么超前,男女公寓混合在一起!
“我和小虎子住一起可不可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白染衣殷切的注释这石耀。
“呃,小虎是每个师兄的房里住一天,今天刚好住师傅那。”石耀有些尴尬的回道。
无力再说一句话,白染衣颓然的走进之前她还发誓不踏进的叶湖所在地,不理叶湖的惊喜,直直趴在床上,安抚忧伤的心情——
次日一早,白染衣换上了象征长老亲传弟子的紫色衣裙,与风澈他们的男款样子相仿,简单大方。
昨晚被小虎子告知搞定了敖丘,她还有些不信,当她一副女鬼的头型出现时,敖丘满意的直点头,叫她十分不解,不过也不想去探究。
到了淼麓峰,白染衣觉得这是到了在某大学的体育场开新生入学大会,无聊的紧,竟然有想睡觉的感觉。不过她是亲传弟子,要站在师傅身边,不免有些束缚,这样睡觉的话,会被参观。
淼麓峰的金丹长老敖灵倒是长得不赖,外表年轻的很,就是鼻孔朝天的姿态,叫白染衣很是不爽,难怪师傅那么想压她一筹,不过什么师傅养什么样的徒弟,她身边姿容尚佳的女弟子们也一副我是仙女我骄傲的嘴脸,叫人作呕。
敖放更是伙同柳红拂,眼刀嗖嗖的射向白染衣和叶湖,不知疲倦。
白染衣又将其他各峰上前演讲的长老扫了一圈,实在是无趣,不由开始期待乱石谷之行。
“各位弟子,老夫乃是玄戬宗掌门,敖栢。尔等日后定要......”
威严的声音传来,白染衣身体一抖,快速伸出手狠狠的揪自己的大腿,没办法,不疼会笑的,敖栢!
闻声看去,一个样貌五十出头威严端正的金丹后期男子,一身素色锦衣,大气飘然,正是玄戬宗掌门!果然不一般,连名字都这么跨时代。
就这样你说几句,我说几句的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入门大典才结束。白染衣一行五人,便乘上了神行鸦赶往乱石谷。
良久,白染衣看着乌鸦的皮肤组织再也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不乘法器,这乌鸦,太,太可怜了!”岂止可怜,简直丢人!
“神行鸦只有在飞行之中才会长出羽毛,所以...”三师兄石耀一边解释着一边哀叹,似是对这乌鸦十分同情,乌鸦扭头瞥了一眼石耀,似是在对他的同情表示善意,可鸦眼里却是掩不住的憋屈...
白染衣也不由替这倒霉的神行鸦抹了一把辛酸泪,这不丢人都不行的境遇,该是多么悲惨。她忽然觉得,小虎子拔了乌鸦毛不止是想找机会接近美男,还是对自己不如神行鸦飞的远飞的久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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