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施馥从温池里打捞出来,一阵变扭之后,顾慕直接用浴巾将她全身裹起,密不透风,只露出一颗脑袋,放在软榻上。
施馥伸出双手双脚,呈乌龟状趴在那里。
顾慕掀了浴巾,施馥身上骤然一无,顿时叫嚷起来了:“你……怎么都不打声招呼?”
“跟你说了有用吗?”顾慕一脸不理会施馥的样子,顺手拿了药,就站在施馥的旁边。
“还……是让霜儿来吧。”施馥全身都紧绷起来,弓着身子,抓着浴巾,这样太难看了。
“我是让她留下,可你已经把她支走了。”顾慕端着药瓶,暂时没有打开,他知道得安定下这个女人,不然她肯定不会合作。
“那……”
见施馥大有讨价还价下去的意思,顾慕索性威胁了:“看来还是得点了你的穴道,你才能安静一点。”
“你……怎么能这么……人家不要啦,那你蒙着眼睛好不好?”施馥权衡再三,还是觉得这样比较靠谱。
“真……”
“麻烦嘛,我知道,女人都这样,所以我才是女人,要不咱俩换换,你也会这样,你得设身处地地为我……”
“趴好。”就在施馥滔滔不绝混淆逻辑之时,顾慕已经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扔下冷冰冰地两字。
施馥颤抖着身体,一边歪头看着顾慕是否遮好双眼,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拿着光裸的身体朝着顾慕。
“嘶,你摸到我屁股了。”顾慕才一伸手,施馥就大叫一声。
“我又看不见。”顾慕只能争辩一声。
“那你可以听……”糟糕,这么丢人的话也能讲得出。
顾慕并没有理会施馥。一手放在施馥的臀部,一手从药瓶里抹了点药,涂在施馥的私密处。
清清凉凉的药膏才涂在疼痛的地方,施馥头脑一热,轰的一声,条件发射,双腿立刻加紧,敏感的身体猛然一颤。
“放松一点。”顾慕皱眉劝道。
“我也想啊!”施馥深呼吸。再深呼吸,微微打开腿,脸贴在软榻上,用靠枕压着头,双手紧握成拳。
“快一点。”施馥催促,脸上一片火辣辣,要死了,身体好像又有反应了。
幸好顾慕还算正人君子。并没有将这场酷刑拉得很长,没过一会儿,已经涂好药膏。
顾慕除去遮着眼睛的布,给施馥穿上一件宽松的里衣,就抱着施馥出去用膳了。
“这几天,你就先躺在床上好了。”顾慕将施馥放在床上。拉了被子盖上,又搬了张小桌子,放在床上,顺便将桌上的食物转移到小桌子上。
“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啦!”对于顾慕的举动,施馥还是蛮感动的,让这么个有点洁癖的人愿意在床上放一张桌子吃饭,她也算挺有成就。
顾慕盘膝在施馥对面坐下:“那刚才又是谁在鬼哭狼嚎地叫着。”
施馥马上收了笑意,也收回刚才的感动,鼻子哼了一声。
“先把这碗牛肉汤喝了。”
施馥从来不会与美食过不去。正好又很口渴。端起顾慕给她的一小碗牛肉汤,给喝了个干净。
教施馥如何优雅喝汤,还不如教一头牛如何听懂琴音,顾慕微微摇头。自己也喝了一碗清淡一些的汤。
“那个,苏婷婷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施馥低头看着碗里,里边已经没有汤,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哪副鬼样子,虽然表面上是不在乎,对上苏婷婷她也能骂得风生水起,但是,真正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她没有那么坦然,如果苏婷婷只是苏婷婷,她又何必那么多愁善感。
“虽然列袭言和苏婷婷背后还有一个未国和尧国,但是没让你操心的事你不用管就是。”
不用管,她也想啊,可一颗心就是挂在那上边,下也下不来,等等,她怎么忘了,还有一个未国。
“未国和尧国联手,云国胜的把握有多大?”要是同时得罪了两个国家,这就不是操心不操心的问题了。
顾慕抬起头,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咽下嘴里的食物,方道:“豫国是什么样的下场,云国就是什么样的下场。”
“那你还这么沉得住气。”还以为顾慕一副闻雷不惊的表情早已是想好对策,哪只就冒出这样一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虽然这话很有可能是事实。
“我跟你说过,四国之中,未国最强,云国虽然次之,但与豫国和尧国实力其实相差不大。尧国暗里联合未国灭了豫国,瓜分豫国之后版图扩大了四分之一,已经与云国不相上下。”
这……一加一已经大于一了,现在居然还是二加一,还有可能是三加一,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吗,没有任何悬念。
“不过你也不必忧虑,虽然尧国国君昏聩无能,但是有苏擎一手掌权,他不会打破目前这种牵制状态,若真要联合,他也只会选择云国,不然,豫国就是尧国的下场。”
怪不得这样淡定,原来还有考虑,害得她都忘记了刚才那碗汤的味道是什么。
“不过云国要是把事情做绝,未国和尧国联手的可能并不是没有。”
施馥才放下一颗心想要好好品尝一小桌的美味佳肴,然而被顾慕这句话给一提,又失了几分胃口。
“那列袭言和苏婷婷的事情……”
“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们介入,也轮不到未国和尧国插手,若真要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其实也不难。”
能有交代而且还不难,这不是在引诱她吗?
“怎么交代?”
“列袭言近段时间留滞云国,苏擎借苏婷婷一事逗留云国,他们明知道和亲一事不可为却仍要坚持己见提出,更甚至拿城池做交换,一来的确显出诚意,二来只是为了一个借口。”
“借口?什么借口?”难道又是政治阴谋,施馥嗅了嗅,的确有点阴谋的味道。
“列袭言的确对你有意,也确实想要你成为他的太子妃。”顾慕似有若无地留意了一眼施馥的耳朵,又回忆了昨晚相见时的场面,似乎并没有看到耳坠的迹象。
“这个……不如先跳过。”施馥才不愿提起这事,想起列袭言的举动,她就不舒服。
“而苏擎知道,列袭言向来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都会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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