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吃着自己喜欢的美味佳肴,眼里看着袅袅娜娜的舞姬,旁边还有顾慕陪着她看,令施馥有种在电影院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看着影片,一边有那人陪着的错觉。
如果这跳舞能变成特工之类的,或者演唱会也行,再有便是没有其他看客就好了,特别是高高在上的那个,这样就很完美。
“列太子,觉得这支舞如何啊?”顾仲辕已经喝了几杯,欣赏了片刻的乐舞,便与列袭言聊起来。
列袭言闻言,笑道:“谁人长袖踏歌来,这支《踏歌春行》,十二人无论是敛肩、含颏、掩臂、摆背、松膝、拧腰、倾胯,动作到位,舞技精湛,抑扬兼用,缓急相容,将一副丽人携手游春图演得栩栩如生,而且神态怡然,一看令人赏心悦目。”
“未国皇宫想必不缺舞姬,也不乏舞姿精湛之人,难得列太子看得起。”顾仲辕举起酒杯,朝列袭言遥遥一举,“列太子今晚可要开怀畅饮啊。”
列袭言也举杯饮酒,一饮而尽,随侍的宫女又倾酒斟满。
“王爷夫君,这支舞这么玄乎吗?”施馥听着列袭言对什么《踏歌春行》的评价,一边夹了一口松鼠桂鱼送入口中,一边问道,她怎么什么也没看出来。
在施馥眼里,这支《踏歌春行》也就是十二个穿着一身暴露程度适宜,不会让人感到很刻意但又带着特有妩媚韵味的长裙,然后就是列袭言所说的抖着肩膀、隐着下巴、掩着手臂、摆着后背、曲着膝盖、扭着腰肢、倾着下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她的欣赏眼光有问题,怎么感觉还是碧瑶楼的独舞比较好看。尤其是玉簪,都是挑战高难度动作的,至于这个吗,有点太缠绵,不够动感劲爆。
“《踏歌春行》是集合精、气、神,并与手、眼、身、法、步完美结合与高度统一的舞蹈。而且她们甩袖的力度柔中带刚。身体轻盈似脚下生风,没有五年底子不可能练成。”顾慕知道施馥对这支舞不感兴趣,也没看懂其中的内涵,但还是做了一番讲解。
施馥吃了一惊。到不是惊叹这支舞的玄妙,而是顾慕的见解。
“王爷夫君,你对吃的这么有研究。我没有什么可好奇的,有可能你吃过。但是你对舞蹈也这么有研究,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也跳过舞?”
施馥的一句话只惹来顾慕的一个冷脸。外加不予理会。
“好了好了,别生气嘛,随便问问,又不会少了一块肉,大不了我把松鼠桂鱼给你吃。”施馥虽然露出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推了一点点盘子,但那护着盘子的举动显然没有要共享的意思。
“不必了,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省得不够,可没人再让你换了。”顾慕端着茶。一副不稀罕的语气。
“我求之不得呢。”施馥将推出半点距离的松鼠桂鱼往自己面前一移,完全占为己用,一双筷子就又下手了。
“列太子年轻有为,听闻贵国未王已经放手让列太子掌管朝政,列太子想必贵人事忙,今次难得来云国,一定要玩的尽兴。顾仲辕又是敬了一杯酒,可施馥就想不明白了,未王放手权力给列袭言,顾仲辕自己又没放手,这不是明摆着让顾然他们不痛快吗,准确而言是顾昀吧,顾然太子之位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顾昀的位子比较尴尬,他有权势,但是顶上还有一个顾然。
“云王抬举在下了,云王之子个个都是一表人才,云王实在过谦了。”
施馥原本以为列袭言一定会是那种欣然接受的样子,因为他看着就像,相处过之后她也确信无疑,主要是顾仲辕所说的确是事实。只是没想到列袭言还会推让,肯定是昧着良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一番无聊的谈话之后,几人又开始欣赏起乐舞,嘴上就稍微休息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在看,这乐舞实在太无趣,还没跟顾慕吵架来得痛快愉悦一些。看他们一个一个笑得有多假,赔笑的功夫还得回去再练练才行。
宾主尽欢,酒兴正浓时,列袭言忽然开口:“云王,听闻这次晚宴是由逸王一手操办的,本太子为表谢意,想敬逸王一杯,不知是否允许?”
众人有一瞬间的沉默,要知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这太子顾然还没敬就先敬王爷,有点逾越之嫌,但是列袭言打着谢意的名头,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楚湘妤唇边的笑意顿时有些凝滞,但很快又化开了,陆烟蕤倒是来了兴致,本来她也应该不快一下,因为顾昀毕竟排在顾慕之前,可看到楚湘妤的样子,她就生气不起来了。
而这种情况下,顾仲辕也不能说不允许,便推脱了一声:“自然可以,不过老七自小身体不好,不宜饮酒,不如由老二代替吧。”
“云王,此言差矣,既然逸王不能饮酒,但逸王妃在场,若说最合适的人怕也只有逸王妃了,诸位说呢?”列袭言走到顾慕和施馥眼前,直视着施馥却是问其他人,看来他刚刚敬酒的对象,早已经锁定了替代的人。
看着众人一脸为难之色,施馥也知道这杯酒藏着些她不能理解的玄机,若不是有皇帝在,她马上站起来,一口干了,早喝早走,站在眼前真是碍眼。还有那个皇帝呐,列袭言有一句说的没错,顾慕的王妃也就是她还在场,就算顾然是顾慕的哥,但论起最亲密的人,最合适的人就是她,干嘛让顾然替喝,真是偏心的可以,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就怕别人不知道最不得你心的是顾慕。
虽然她有这样的想法,也有这样的冲动,但是她就那么像一被刺激就不能控制的人吗,为什么顾慕死死按住她的手,那意思就是不要让她胡来。
难道顾慕比自己还了解自己,施馥疑惑中,她发现,她真的有冲动想要站起来一口干。
“列太子这杯酒,既是表达谢意,那么也算是敬礼部所有的人,就算我不能饮酒,也只有先干为敬了,请。”顾慕端起银色大酒杯,先列袭言一步,将酒喝完,然后将杯口朝下,示意你敬的酒我已经喝完了。
坐在底下的施馥,只手托着脸,微微偏头看着两个拔高的人,虽然顾慕比列袭言矮了点,但施馥忽然觉得这个时候的顾慕,也有点大气磅礴的样子,气势丝毫没有输给列袭言。
“看来逸王对逸王妃真是呵护有加啊!”列袭言略带不明意味地看了眼施馥,再看看顾慕冷峻的神色,笑道。
“多谢,我很喜欢这句话。”施馥受之无愧,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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