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阳!王邑的另路三十万大军,已于昨夜刘秀刚走不到半个时辰,就已赶到。
王邑刚一到,看见王询与严尤还未开始攻城,大怒。
严尤向王邑提议道:“大将军!我四十万大军,不可全部屯于此地,可率一部人马立即赶赴宛城,与宛城内守军联合夹击刘縯等叛军主力,此昆阳城小,但甚为坚固,岂不太浪费兵力了!”
王邑收起了自己的怒言,冷眼对严尤说道:“没出息!贪生怕死的东西。区区一个昆阳城,我四十万大军还被他拌倒?”
严尤不敢说话。
王邑又心平气和地,高傲地说道:“如果连一个昆阳城都拿不下,我百万之师还谈什么拿下宛城呢?”
严尤低声说道:“将军误会了!末将只是担心,担心宛城被刘縯给攻破了,到时就麻烦了。”
王邑确不在乎:“我管他什么刘縯宛城的,我手中有四十万大军,我还怕谁呀!我又会怕谁呀?啊!哈哈哈!”又冲着身后,自己带领的这帮将领笑道。后面的将领也见严尤此番言论,也开始取笑起他。
王邑说道:“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派我来吗?”
严尤:“末将不知!”
王邑:“那你又知不知道,为缴一个区区反贼,要派我号称百万之师的精兵强将来前来吗?”一副骄傲自付的样子,很是得意。
严尤:“末将愚钝!”
王邑收起嘻皮笑脸,变为几分严肃地说道:“就是因为你等缴贼不利!皇上只为杀一儆百,因此咱们不但要灭了反贼,还得打出气势!”又快速地说道,“如果皇上知道我绕开昆阳,而直接前去宛城。就算拿下宛城,那他还不同样治我的罪!治我个杀敌不利之罪,岂不辜负了皇上的一片苦心!”
严尤被吓住了:“微臣明白了!微臣明白了!”
王邑见自己这把火算是烧起来了,于是立即命令王询与严尤带领自己那十几万人马立即攻城,王询主攻东、西、北四门,严尤两万大军则攻南门,出动全部兵力,四门皆为主攻,昼夜不停地轮番进攻。
王邑本部人马立即安营休息,三更前如若还未拿下,王询与严尤所部立即撤出,由王邑副将再带十万人马进攻,若是天亮后还未拿下,王邑又将亲自率领十万人马攻城,如此一来,王邑人马轮番上场,皆有休息空闲,而城内王凤等守将,必将累死于城内。
王凤等城内守军,见王邑带人这么没日没夜的攻城,累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本来这昆阳城才刚刚打下来,将士死伤无数不说,刚喘了一天的气,又遇到王邑这个疯子。不分白天黑夜,不分主攻次攻,四面城楼都是主攻,就连连人都站不住脚的旮旯凌角也不放过,也会派人立即搭起长梯开始攻城。
王凤累得够呛,从昨晚一直累到天亮,攻城大军都换了两拨了,看样子还会继续攻下去。这样一来,昆阳城就算在坚固,就算城未被攻破,但里面的一万守军早已被累死。此时,王凤的内心已经开始崩溃。
王凤的副将垂头丧气来到王凤面前。
王凤问道:“城门被攻破了?”
那名副将摇摇头。
王凤又心力交瘁地问道:“那你垂丧个脸干什么?”
那名副将:“将军!咱们投降吧。”有些似哭非哭的样子。
王凤:“什么?投降!”
紧跟着,又有几名将士围了过来。
其中一名将士哭着说道:“将军!咱们投降吧,这是哪门子的打法呀,没日没夜的攻城,这城就算守住了,我们早已都被累死了呀!”
王凤的副将:“将军!降了吧,我不是贪生怕死,我是情愿被敌人给杀死,也不愿在此被这样活活的累死呀。”
又有人答道:“是啊,将军!我们从昨晚就一直开始守城,打了一个晚上,连口水都还未来得及喝,更别说吃饭的时间,照这样的情形打下去,敌人是不会给我们喘口气的时间的!”
众人齐呼:“将军!降了吧。”
这时,有人来报:“报告将军!王邑副将已退,但王邑本人,又将立马带兵开始攻城。”
王凤没有办法,见大家如此痛苦,众人又如此疲惫不堪,狠跺一下脚,只好忍痛答应道:“好!本将就带头降了。不是兄弟不仁义,只是敌人太无耻!”然后又说道,“挂白旗!开城门!”
王凤副将说道:“末将愿前去请降!”
王凤:“不!本将军亲自前去。”
王凤副将:“将军!万万不可呀。”
王凤视死如归地说道:“有何不可!如果我被王邑杀了,倒也图个痛快,就当我先兄弟们一步了。”
众将皆曰:“将军!”无比的悲惨。
王凤答道:“如果本将军被王邑给杀了!本人不求你们能够守住此城,只望诸位能够多杀一个敌人,也算为我报仇。”
众将:“将军!”场面之感人,令无数英雄男儿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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