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达到体温时便更换。同时用内力将其中的小半碗水凝成冰块,包裹在布中,敷在额头上。
做完这一切时,他早已大汗淋漓。黑夜笼罩,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她和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为什么?”她突然用力抓住韩业的手,面容上满是痛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可知我在等你,一直在等……”她的眼角渗出泪水,闭着的眼眸看不出其中情绪,“等着做你的妃,等着你对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宛然,”韩业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神色复杂,“宛然。”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需要这样惩罚。”
“我只是爱上了自己的未婚夫婿,这样也有错了吗?”她喃喃,似迷茫似不甘。
“宛然……”韩业稍稍偏开目光,这样的她让他记起自己双手沾满鲜血。
其实,他都知道的。怎么会有他韩业不知道的事情,只要他想。他知道那日回朝,她在城门的客栈等了他整整一日;他知道她为了他,学习医术辛苦备至,经过艰难危险的考验拜入唐门,却只为习得医术,置最精华的毒术视而不见;他甚至还知道她隐隐发现他的阴谋,却一直选择相信他。
只是她却不是他要找的那人,只是他必须要解开血誓,只是在他还未有能力改变命运之前,只能选择牺牲她。
只是不知道她竟会那么傻,傻得竟甘心为他喝下毒药,那一刻他有那么一瞬的心动。
“宛然,对不起。”
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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