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需用尖刀,割开,皮肉,拔出箭,放尽毒血;然后,刀割直至于骨,刮去,骨上箭毒,用药敷上。我身上,有药。”
这毒虽然凶狠,但幸好孙夫子曾经重点教授过。不知为何自己对医术总是学得特别快,对医学知识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记得前世自己学过医啊。但有项才能总是好的。
“好,好,”韩业屏息听完,声音中竟是带着些许颤抖,连忙答道,“你忍着点痛,我马上帮你解毒。”
“那个,”朱琳的手吃力地拉住韩业的衣衫一角,脸上现出淡淡的绯红,如蚊蝇般说道,“我是,女的。”
韩业的身子明显一僵,然后淡淡说道:“我知道。”
终于交代完了,好累啊!以后每当想起来的时候,朱琳都会感慨,那些遗言没说完就挂掉的同志们,这实在不是你们的错啊,濒死的时候说完一句话简直是太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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