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叫他好生攻读,老祖宗下回见着益公府的二太太也好说嘴,二甲算什么?状元榜眼才配得上咱们老祖宗说嘴呢。”
此话一出,满屋子皆笑了,贾母一指凤姐,笑骂道:“就数凤丫头磨牙,倒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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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又对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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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还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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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去,叫她姊妹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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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凤丫头的小窝儿。”
凤姐忙上来低头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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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跟前求饶:“老祖宗,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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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遭罢,下回再不敢了。二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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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照看着芸儿出门的事儿,才吩咐了赵嬷嬷的儿子领着四个小厮并芸儿的塾师跟着出门,可妥当?”
贾母不过说笑,见凤姐论起正经事,略虑了一回,说道:“此一路遥远,东西可都打点好了?咱们家里的孩子,自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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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中过活,没出过远门,又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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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闭门读书,可得有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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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料。”
五奶奶见此一时机,忙回到:“还是老祖宗疼芸儿,东西倒都打点齐整了,跟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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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妥当。只是担忧他没出过远门呢,素日闻听南边很有些烟花之地,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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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去那等地界。这倒还不打紧,芸儿素来也算守规矩,只怕遇见些个不讲理的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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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听说,金陵地界有两家为争拐子手里的丫头,一家仗着权势竟将另一家的独生儿子活活打死了。”
此话一出,贾母大骇,摇首道:“朗朗乾坤,清平世间竟有这等凶残之徒,真真没王法天理了。”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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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便知是凤姐同五奶奶的手笔,直指薛蟠行凶,忙做出惊悚之态,叹道:“竟有这等没王法的事儿?偏偏又是独生儿子,这家的父母可活不成了,谁家的孩子不是心头肉。”
五奶奶见说,忙回道:“太太不知道,这家的父母早就亡故了,只剩这么个独苗苗,谁知竟遭了这样的无妄之灾。还有呢,竟遇见个糊涂官,说是乩仙批了,死者与凶犯原因夙孽相逢,今狭路既遇,原应了结。凶犯今已得了无名之病,被追索而死,判了几两烧埋银子了事。”
贾母长长叹息,说道:“好好一家,竟遭了灭门之祸。可恨凶徒,追魂而死才好呢,罪有应得。”五奶奶上前悄声说道:“老祖宗,若真真追魂而死倒罢了,听闻是使了银子之果,如今凶徒逍遥法外呢。”
“哎哟哟,这可真真没王法了。如今四海清平,竟有这样的昏官。”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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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为引得贾母愤恨而言,实则权钱相交,官官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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