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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涅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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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和宝玉吃去。”可巧这几日,姑娘们赶制七月七大姐儿的满月礼,连闺学也不曾去,只聚在迎春屋里做活计。

    四位姑娘商议合绣一副戏水青莲的大帐幔,四面绣着荷叶莲莲,针法细致。黛玉虽旧疾复发才好些,因感念舅母嫂嫂的疼惜,抢着绣最难的莲花,惜春小些,绣缀脚上的卷叶纹。

    因姑娘们赶制满月礼,晚饭前只宝玉一人往贾母处请安。宝玉请了安,滚在贾母怀中说话,见螺钿台案上有个蜜望,伸手一指笑道:“老祖宗,前几日倒想着它,可巧今日便有了。”贾母知宝玉素来喜食此物,吩咐鸳鸯道:“切了片儿来吃罢,给姑娘们留些儿。”

    鸳鸯忙拿着蜜望下去,看着小丫头们切了片儿。因知姑娘们不甚爱此物,故此只留下几片,余下装在秘色越窑素碟里,拿进去给宝玉吃。宝玉素喜,正拿起一片要尝,丫头进来回:“二太太来了。”

    王氏进来,宝玉只得丢下蜜望,先给他母亲请安。王氏搂着宝玉摩挲道:“老太太这里有蜜望,今年说是连进上也只得一半,各家府里竟一点不得。”

    贾母吃着果仁糊,笑道:“这是西廊下先璟儿媳妇给凤丫头的,说是娘家舅舅打象郡送来的。凤丫头送来孝敬我,我也不爱吃,给宝玉并他们姊妹吃去罢。”一听此话,王氏脸色顿时青晦,只见宝玉从她怀中脱身,已往紫檀小几上的碟子里拿了一块蜜望,正欲往嘴里送。

    王氏飞一般扑过去,伸手拍下宝玉的蜜望,紧紧将个儿子搂在怀里。这倒吓着贾母了,一叠声问:“怎地了?什么事?”王氏只管搂着儿子,一言不发,老太太一时也摸不着头绪。

    宝玉有些喘不过气来,忙要挣脱道:“太太,太太,踹不过气来。”

    贾母见事不好,忙命丫头们:“还不开拉开了。”琥珀玻璃上前,费了好些力气才拉开,将宝玉送还贾母跟前。贾母将宝玉揽在怀中哄拍,又问王氏道:“你怎地了?到底有何事?”

    王氏心中惊跳不已,手脚发软,竟有些站不住,生生要倒下去,丫头们忙上前扶她在椅子上坐下,半晌儿竟没回过魂儿来,险些没了儿子。

    贾母眯着眼儿细究,这事蹊跷太过。不一会子,贾母面色铁青,撇嘴摇头道:“玻璃,去请你二奶奶和廊下五奶奶来。琥珀,带宝玉往你大奶奶屋里玩一会子,吃了晚饭再回来。”宝玉见老祖宗面色铁青,不敢多问,跟着琥珀往李纨屋里而去。

    这里贾母挥退丫头,使鸳鸯门外守着,不许人靠近。排铺停当,贾母威赫赫问道:“给我实说,到底何事?我虽老了,还不曾糊涂。”贾母心知,这蜜望同王氏脱不开关系。

    王氏只坐着,惊魂未定,又听贾母一拍炕桌道:“你倒是说不说?”这才回过神来,心知逃不过老太太的精明,急中生智,想出个对策。

    只见王氏站起身,往贾母跟前扑通跪下,生生逼出眼泪儿道:“老太太,才媳妇是怕昏了,请老太太息怒。我来便是要说这事儿的,西廊下先璟儿媳妇和凤丫头合伙要谋害老太太呢。”

    贾母一听这话,惊得心头别别跳,好一会子才缓过来。贾母一辈子斗过来,什么没经过见过,细想下来,却不信王氏,遂问道:“你如何得知?”

    王氏新仇旧恨涌在一处,万事也顾不得,只要将大房掀翻。只见她哭的涕泪俱下,说道:“老太太,凤丫头先前倒好,如今不知怎地,竟变了个人。她暗中咒我和老太太早死,好自己当家做主。前日有人来报,说凤丫头和廊下先璟儿媳妇合伙子,预备药死我和老太太呢。”

    贾母听她说话,含着恨意,便不太相信。要说凤姐没变,那是绉掉下巴的话儿,只贾母倒觉着,凤姐比之先前更好些,如今她处事公正明理,赏罚分明,很有些手腕。虽不如先前雷厉风行,苛责严罚,却比之更有几分气魄。贾母虽不信王氏,却也怕之万一,人心叵测。

    比之凤姐,贾母更疑心王氏。一则凤姐送蜜望,不过孝敬的意思,实则人人皆知她不喜,必定分给她姊妹和宝玉。若真有心害她,为何不送她素日爱吃的?况且,哪日小厨房不孝敬几样吃食,很不必大费周章,将别人扯进来。

    二则,若真真要害她,必不会将毒下在她送来的吃食上,一旦出事,送吃食的最有嫌疑,如此傻呆之事,不像凤丫头手段。

    三则,凤姐乃长房嫡媳,又是当家奶奶,上讨三层公婆喜欢,下受兄妹子侄的敬,兼之夫妻和顺,犯不上做这等黑了心肠的事。

    倒是王氏可疑,她素来寡言默默,却手段辛辣。当年为通房丫头狐媚子,初一夜里将贾政匡了去,不过三五日便跳井死了。贾敏未嫁时,同她多番争锋,只为替她先大嫂子争权。贾敏出阁前曾留下话:我大嫂子死的蹊跷,王氏狠毒不可信。只是日后,她私心向着小儿子,也为牵制两房媳妇,到底使王氏当家。如今看来,竟是她错了也未可知。

    贾母铁青着脸问道:“是谁告诉你,她们要毒害我?”这一问,王氏一时竟答不上。先前她不管不顾扯了慌儿,只为泄恨,这会子竟圆不上了。王氏到底当家多年,很有些心算,只一会子便对上了,忙回道:“回老太太的话,,是老爷外书房丫头锦青。前日,我见她伺候的好,唤她进来问话,谁知她竟说了这事。她先前是大老爷外书房的丫头,大太太不知为何打了她,要发卖出去。我们老爷见她倒好,调了她外书房伺候。”

    王氏前日侯贾政往衙门去时候,特特传了锦青问话,为拿着她的错儿好开发,谁知那丫头说话滴水不漏,白忙了一场。如今她咬死了锦青告密,看她大房如何辩解,这一伙子相斗也未可知。

    贾母素来不理会外书房之事,今日头回听说锦青。凭她几十年的见识,深觉此事更蹊跷,忙唤进鸳鸯吩咐道:“外头不拘谁,去你二老爷外书房传锦青来问话。”

    鸳鸯答应,忙使了丫头去传话不提。

    贾母明知家中很有些阴私,早前为牵制权衡,不去多管。说知,不管这些年,竟到了这步田地,这回必要分清辨明。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这素昨天的份例~~~偶昨天抱着本儿靠在床上码字,晚上两点多时候竟睡过去了~~~早上起来一看八点了~~~所以昨天食言而肥了~~很抱歉。今天下午就码好了,有点事儿出去一趟,没来得及更~~

    亲爱的们,偶又拖欠份例章节了~~~但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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