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番,就算是,这段感情能否走到最后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慕容云浩出门后才觉得自己最近好像特别容易冲动,尤其是碰上白宁,呵呵,亏自己还是将军竟然一开始还有那样的想法,想想真是好后悔;不过也没什么,自己现在才明白自己每天都想着她,念着她,是自己喜欢上她。不过也不晚,总有一天会让她也喜欢,最后爱上自己的。越想越兴奋,现在还是别去的好,如果自己现在去的话,恐怕不待见自己,还是明天再去吧。
和君沉玉分离后,安杰安排君沉玉住的地方,而皇甫朝语自己直奔安太傅家,也不管舒云有没有跟着。到安太傅家就和安辉两人钻进书房,安辉对皇甫朝语这样的造访并不奇怪,最近几年皇上也让皇甫朝语接触朝政,有些事也会来自己这里询问;只是见舒云没有一起进来倒是有点不解,以前是不会避开舒云的。皇甫朝语也看出安辉的想法,“舒云,进来。”
舒云面不改色的推门而入,反身关门时不想皇甫朝语突然出手,安辉只是愣站在一边,根本插不了手,舒云下意识的躲闪,只是身上有伤慢了一步,衣衫已被扯开,露出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有些还隐隐的渗着血。舒云赶忙拢好衣衫跪下,可再快皇甫朝语和安辉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两人相识一眼,交换了想法,如果说这几天的反常是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伤痕,皇甫朝语倒是可以理解了,可是那些伤是怎么来的,最近也没听说有刺客啊?是谁,舒云的功夫他们是知道的,想要伤成这样那就不是简单的人物了。
“舒云,起来说话。”皇甫朝语扶起舒云,是自己误会了他。现在来使将至,居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公然挑衅太子!安辉看到舒云的伤后越想越后怕,“太子,你有没有什么事?”皇甫朝语摇摇头,安辉不解了,“是不是就这几天的事?”舒云被扶起坐在一边,“是,六天前。”
“第一天万晚上属下在巡查时就隐隐的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无论自己怎么走,他好像对皇宫很熟悉,怎么甩也甩不掉,同样属下想找也没找到人;第二天属下就留了个心眼,来人也没兜圈子,现了身,蒙着面看不清长的什么样,然后属下跟着他就到一处打了起来,那与其说打,还不如说切磋指点,好多次他都手下留情;后来的几天,每天晚上他都来,每次跟着他去的地方都不一样,属下也不知道是哪。他的武功很高,属下摸不清是什么路数,身上的伤就是切磋时留下的。”抬眼看着皇甫朝语一脸镇定的样子暗暗舒了口气,安辉早已很是震惊了。
安辉定下来后,平静好自己的心情,问道:“按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蒙面人对你没有丝毫的恶意?”舒云点点头,“应该是的。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并且这几天下来,我分明就感觉他是在指点我武功。”皇甫朝语和安辉真的愣住了,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人?可以指点舒云的武功,他到底是谁?“好了,既然没有恶意那就先别管了。”还没摸清底细,不宜轻举妄动,安辉认同的点点头。
“是。”舒云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不过舒云没有下次,我把你当兄弟,没把你当属下!以后有事不要瞒着我,不管事情是多么的让人不敢相信,但是,我会信你!”自己早先就跟在皇甫朝语身边,他把自己当兄弟,自己心里知道,可是当这些话说出来时,还是很感动。“是,我明白。”
安辉在一边笑着点点头,为君者,就应该用人不疑。皇甫朝语想起自己来这儿的初衷,转过身对安辉说道,“太傅,我今天又有那样的感觉了。”安辉和舒云一惊,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准确地讲,自从她离开后不久,皇甫朝语肚子莫名其妙的疼,也许在别人眼里是饮食问题没注意,但他们却是留心了。这不是皇甫朝语自己所经历的,那解释的理由就只有一个,那是皇甫凝的经历和感受。
再说了,当年皇甫凝莫名其妙的失踪,皇上和安辉没透露一点口风,大家一直也就认为皇甫凝早已不在人世,皇上也没承认也没否认,可也就只有几个人始终不相信。十年了,皇甫朝语他们几个始终都没有放弃寻找皇甫凝的机会,但始终都没找到;有时皇甫朝语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有或受伤或肚子疼的感觉,每次都是那样的真实,皇甫朝语没有因此不快,反而很高兴,因为只有这样的感觉才让自己可以确信,自己的妹妹还活着!安辉也想知道皇甫凝在哪,也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见一见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为此还专门记录下来每次皇甫朝语有那样感觉的时间,想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从书架低端的暗格中找出一叠纸,在上面记录下时间。看着最近一次记录的时间,才发现已经相隔有五年了!三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盯着桌上的几张薄薄的纸,舒云突然想到自己进门时的感觉,“我今天进慕容府时,见到一个人,总感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不像。”
“怎么说?”皇甫朝语和安辉都将目光移向舒云身上,“就是晚上教我武功的人的感觉,我也可以在她身上感觉到。可是那是个女子!”女子?今天进出慕容府的女子,还在那个时间和舒云相遇的女子,只有那两个人!“你是说,是那个白宁和她丫鬟?”舒云点点头。
“你确定么?”
“不能,只是感觉有点像而已。”舒云真的无法确定,“派两个机灵的人盯着,别让她们察觉。”现在是非常时期,即使不能确定,那也不能没有怀疑。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何况现在连人都没摸清?舒云领命。
“对了,太傅对这次西塞国求亲有什么想法?”皇甫朝语想到没几天使节就要来了,这次非同寻常,他们想要为他们的皇子选妃,现在的妃可能就是将来的后,临玉国不得不重视;更何况,现在还没确定选谁去。想到自己的父皇每天都为此时烦忧,皇甫朝语心里也在不停的思考着人选。
“来求亲的人是皇子曾经的启蒙师傅,郑殊。他是个好打发的人,一直被皇子的叔叔沈昊所看重,想要招揽却始终不成。如今西塞国皇帝身体每况愈下,朝堂上夺位之争暗潮涌动。”安辉停了一下,见皇甫朝语没说话,继续道,“皇子沈尧羽翼已丰,他们这次求亲想的是临玉国的支援,为沈尧以后的皇位之争争取更大的优势,也可以是为他自己留条后路。”
“那太傅认为枫林国会不会有所动作?”皇甫朝语继续追问道,“求亲对枫林国来说,是一次考验,一直以来枫林国和西塞国都有商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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