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临临,吹的发丝四处散开,迷了双眼,看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只知道是随步而来;茫茫江面,自己又要去何方呢?一时竟有些迷茫。听着风吹树叶的声音,看着风中随风起伏的树叶,他们是那样的尽情飞舞,挣脱了大树的束缚,自由了;可自己呢,何时才会这样呢?
要说自己一点不想念他们,那是在欺骗自己!离开已经快十年了,想起从出生起五年里的点点滴滴,有时在梦醒后发现满脸的湿润,是泪么?自己不知道,甚至可以讲不敢去探寻,没勇气去知道。就让它沉睡吧,沉没在无知的角落里,可渐渐的发现,自己无法释怀,感觉好累,就像有人在扼住自己的脖子,呵呵,原来窒息是这样的感觉,可稀薄的空气,又该来源于何方呢?
白凌凝闭上眼,自己何时变的畏畏缩缩了,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那就去探寻,去追寻,现在自己不就来了,回到这里了么?脚步已经向前迈出了,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不要让自己后悔,存在遗憾,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要面对,因为那是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
想到这里,豁然开朗,张开双臂,嘴角勾起,透露出她大好的心情,身边尽是风的声音,感觉就像有人在拥抱自己,给自己无穷的力量,深吸一口气,“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与风相容,将声音带向未知的远方。
临风儿建的亭子,相对于宽阔的江面而言,是那样的渺小,一名玄色锦袍男子,负手而立,目及远方,深邃的眼睛不知停在何方,石桌旁也做着一名蓝色长袍的男子,两人一言不发,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许久,玄衣男子转身,留下一句“我会考虑的!”便离开了;那蓝衣男子叹了口气,“终于松口了!”抬头看了眼江边一眼,啧,人呢,怎么也走了。
回到醉酒楼时,夕阳最后的光良也即将散尽,释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自己回来都老半天了,少爷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会不会出什么情啊?刚想出门打探一番,白凌凝已从外面推门而入,“咦,要出门?”
释隐急忙收住脚步,刚想抱怨几句,见她心情大好也不想再说些什么,“不是,只是去叫饭而已。”说完便飞快的出门了,白凌凝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呢?
吃完饭,逸隐送上最新的茶叶泡的茶水,三人喝着茶,听着逸隐叙说白天的后续事情,满室的清香,怡人的气氛,真的是让人心情舒畅。只是美好的东西,就如一件瓷器,易碎!
极其细微的一声清响,逸隐和释隐立马警觉起来,是谁如此大胆,敢擅闯至此!此处虽然外表看起来平凡不起眼,但四处潜藏的都是高手,少爷在此,自己可不能出丁点错误!白凌凝没有丝毫的在意,好像是意料之中的,“没事,你们也在这里听听,见见吧!”
两人对视一眼,满肚子的疑问,但现在却不能够得到解答,只能应声,坐在位子上,但都没有心思喝茶了,屏气凝神的喝着。
白凌凝手一挥,室内的灯都熄灭了,“进来吧!”不知是对谁说的,但一闪便进来一个黑衣黑帽的人,站在白凌凝面前,一对明亮的眼睛一愣,随后却透露出浓浓的杀意,坐着的两个人只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只能坐着,一动不动。那杀意弥漫在四周,以自己武功修为竟然有点承受不了,究竟是何人?
黑衣人眼睛扫过他们,并没有什么吃惊的地方,“暗卫”都认识经常呆在少爷身边的人,他也不例外,虽然只是小时候的一面之缘;后来在种种因素下,成了暗卫,大家都不认识了。单膝跪地,双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包袱,呈至眼前,“少爷,过目!”
白凌凝看着眼前的包袱,没有丝毫接过的意思,只是原来的笑容没有直达眼底,看着包袱里面的长剑,静静的,逸隐和释隐也看到了,身体一颤,那剑,是,是叶芽儿的!那她是谁,怎么会得到这个?
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俩人只觉得浑身冰凉,立马跪下,“少爷,属下知错!”这次他们真的是错了,错大了!早在一年前他们就有所察觉,也劝了叶芽儿好多次,但都没能够让它有所改变,大家一起瞒了少爷这么长时间,现在……终究纸包不住火!
白凌凝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伸手接过包袱,抽出长剑,将包袱随手放在桌子上,轻抚长剑好像在抚摸宠物,缓缓地抽出,冰冷的剑身,剑锋还是那样的锋利,一切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改变的,但自己清楚,不是的!“她说什么了么?”
“她说,这一生,注定是要欠少爷了;还有,保重!”黑衣男子一字一字的说着,想起叶芽儿走时那决绝的眼神,心里一阵惋惜,何苦到这一步?
叶芽儿,你好狠的心啊,就这几句话么?我们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情感是坚固的,不过现在看来,我是高估了啊!一年多的时间,瞒了我这么长的时间,一个字都没有透露,你就这样离开了?都不回来见我一面,就一面啊!
“啪!”原先手中的剑早已被扔到了地上,“该罚的,自己去领!”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声音,一般人会认为与平时无二,但他们不是一般人,听出了其中的的怒意,立马躬身去各自的地方领罚。
黑衣人仍跪着地上一动不动,“那个人是谁?”白凌凝现在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恢复自己的心情。
“是西塞国现任皇帝的亲弟弟,沈昊。”
沈昊?沈昊?这个人的名字很耳熟,到底是谁呢?自己记人的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烂!“就是上次少爷回来和诸位兄长聚会时,他们说到西塞国准备向临玉国求亲……”
经这么一提醒,白凌凝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西塞国,求亲,沈昊!“就是那个想篡夺侄子皇位的叔叔?沈昊?”肯定的语气大于怀疑。
“是,就是他。”少爷想起来了,那也就意味着,会上心,会注意。
“说说你们还知道什么?”黑衣人不知道现在还能做什么,老老实实的将他们最近一两年所掌握的信息全部都说了出来,白凌凝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的听着,亏自己还说自己和叶芽儿有十年的交情,真是讽刺啊!
好长时间,从他们的相识相知,到相恋相爱,直到相许,一直就这么说着。说完最后哟个字,夜已经很深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现在感觉真的好无力,好无力……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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