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好人应该、应该有、有、有好报……”阿芬笑着说。她说话的声音已经小得必须要贴近嘴唇才能听清。
“谢谢你,阿芬,谢谢你告诉我我大哥一家的消息。现在你别再讲话了,留点力气,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我那里有药,还有水和食物,你会好起来的。”李妈妈徐婉清流着泪说。
“不、不了,能在生命最后一刻,见到、见到像妈妈、妈妈一样、温暖的徐阿姨,我就满足、足了。”阿芬的眼瞳开始发散,干瘦的手在无力地举到半空,虚抓了两下,“徐、徐阿姨,你能、能抱抱、抱我吗?我、我好冷……”
“好。”李妈妈徐婉清的手刚要抓住阿芬举在半空的手,那只手便无力地擦着李妈妈徐婉清的手指尖落下了。
阿芬的头偏到一边,阿芬离开了。
李妈妈徐婉清轻轻地抱起阿芬还未冰冷的身体,小心地抱在怀里,轻轻摇动,轻声低语:“阿芬,好好睡吧,做个好梦,梦里没有疾病,没有痛苦,没有饥饿,没有折磨。阿芬,睡吧,好梦陪着你。”
狭小的帐篷里,李妈妈徐婉清抱着阿芬渐渐冰冷的身体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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