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过雨的空气,带着一丝丝潮气,田野里青蛙发出“呱呱”的叫声,杜月森内心伤感地坐在田埂上,望着星空,心里一片混乱,出了那么件事,让他觉得家乡太荒凉,太没朝气,地方穷就不聚人,人都往高处走,也是常理。
罗大福见他独坐,就过去安慰他:“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
他帮杜月森点了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
杜月森说:“问题是我还害得几个老人都住进医院,我怎么对得起人呀,怎么向他们的儿女交代呀?”
罗大福说:“那是意外,大家也都不希望发生那种事情,你也别太自责。”
杜月森说:“这村子太穷,穷得连老鼠都不愿意来住,也难怪无年轻人愿意在家种田,才造成这样的惨案。我妈是开头,以后还不知道轮到谁妈。”
罗大福说:“是,要是能做点什么事,引来大家一起致富,也许出外的年轻人就都回来了。”
杜月森说:“罗兄,你为何来我们这穷地方?”杜月森终于道出自己内心的疑问。
罗大福摆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说:“人活着不就是吃饭穿衣?在哪里活不一样,吃什么吃多了都厌倦,穿什么也都为了挡寒,钱再多一张大床就够睡,大城市闹,空气也不好,这里人少,空气好,呼吸起来能活多几年,人生不长,我想活多几年,好死不如歹活。”
杜月森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凭他的直觉,罗大福非同常人,如果他说的是真心话,那他就是看破红尘,道也在理,但是杜月森认为,这种可能性极小,那他说的就不是心里话,他来到这荒凉的地方,投什么呢?求财不到,求利更无从谈起,那他就是躲藏?可是他不想戳穿他,这跟他没什么关系,反正他这座大院里,没有任何宝物可偷,也没任何价值的东西给他搬走,加上这次母亲的丧事,二婶说罗大福出了不少力。
杜月森说:“你这年纪也早该成家立业了,怎么就没想找个女人暖被窝?”
罗大福听出杜月森话里的话,就说:“也不是没想过,还没碰上合适的,以前在大学读书的时候,爱恋过一个女生,那是初恋,毕业后各分东西,人家结婚了,可我却对她念念不忘,想起来自己就是傻贝,都说男人洒脱,可我就是个死心眼,稀里糊涂地希望破镜重圆,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她成为别人的老婆,眨眼间自己就老了,想找的时候,身边的同龄人都结婚了,加上无财无貌,那家大姑娘回看上我呢?”
罗大福编制了这么长的故事,就是为打消杜月森的疑虑那知道杜月森却兴致地说:“凭你的才气和外貌,不少姑娘会喜欢你,你说出来,你看上谁了,我来做媒,包在我身上。”
罗大福一听,怕事情越搞越复杂,就说:“谢谢,你别费心了,那么多年我一个人挺习惯的,不想那些了。”
杜月森一听,觉得不和情理,正当年的男人,有谁不想睡女人,就说;“兄弟,你莫非有病?那东西不争气?”
罗大福怕他纠缠,就不出声,没做解释,杜月森见他不做声,以为是默认,就不多说了,心里油然生出几分同情。
罗大福见他不出声,也估计到他内心世界,就接着说:“我这人与世无争,喜欢干点自己感兴趣的事,在这里住的几个月里,我实验了一种产品,无毒,可以用来做一次性饭盒,也可以用来做食物包装品,现在国家都大力发展环保行业,我觉得做这行业,前景很好。”
杜月森说:“你怎么懂这些?你原来干啥的?”
罗大福说:“我原来啥都做过,做烦了,我读过大学,学化学,我就喜欢做实验。”
杜月森说:“我看你就不是一般人”
罗大福说:“你没想过在村里办个厂?”
杜月森惊讶地问:“我在村里做什么好?这里有什么可做的?”
罗大福顺势打探对方的底细。“你在城里做那行?”
杜月森说:“做服装,还是我妈指引我做的,现在自己已经有了几百人的厂,想起来妈真够神奇,当年我才二十出头,她老就告诉我要在服装行业发展,现在我果真混出头了。对了,她老临终给我留了封信,说是叫我好好待你,以后,也许你能帮我们家乡带来福气。她说的话,我总觉得值得信,也不知道她怎么算出来的。”
“哦?你妈真得那么神?”
杜月森说:“嗯,她不是一般人。”
罗大福说:“我想你一定有能力办个厂,那样你们村里的年轻人就回来了,村里就旺起来。”
杜月森说:“难道我妈指得就是办厂子的事?”
罗大福说:“我实验的产品,成本不高,简单的买台机器就可以开工,等以后销路打开了,那时候也许就需要更多的人力和机器。”
杜月森说:“哦?你有了成熟的设想?”
罗大福说:“嗯,还不成熟,走一步是一步。”
杜月生说:“我可以投资,你帮我在这里管理?”
罗大福说:“这个没问题”
杜月森说:“你算过需要多少资金?”
罗大福说:“我还要打听一下设备的价钱。”
杜月森说:“我还得回城里住,那里有我的厂,这院子留着暂时没人住,你看可以做厂房用?”
罗大福说:“足够了,人手方面,胡木可以做帮手,我再发动村里的老人看那家儿子愿意回来干的”
杜月森说:“这想法不错,只要厂子赚钱,他们就会陆续回来的,人吗,谁喜欢老在外漂?这也是我的心愿,以后村里再有老人去了,就不会再发生这种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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