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鼻子,嘴里喃喃地说:“小心肝,大哥的小心肝,大哥一定会等你长大后再……”
“大哥,青柳已经长大了啊?”听了鲁荣明的话,青柳糊涂了,她并不清楚鲁荣明在想些什么。便仰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解地说。
“嘁!你连那个红都没有来,怎么算长大了?”鲁荣明的手在她虽然没完全发育好但却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呀,大哥怎么打人家了?我那个什么没来……唔……”青柳刚想抗议,小嘴就被吻住了,她的嘴本来不大,刚才吻的时间久了些,已经有些肿了,现在又被全部吻住,更加发不出声音了,只好放弃抗议,再次进入吻技培训。
“咦,大哥,这是什么?”青柳忽然感觉到腹部有样东西硬硬地硌着她的身子,有些难受,伸手下去碰了碰,觉得坚挺而粗大,不由诧异地问道。刚问完,她猛然醒悟到了什么,知道问错了,不由羞得无地自容,嘤咛一声就把脸深深地埋到了他的怀里。
“呃,这个……”鲁荣明突然听得好奇宝宝的问题,不由窒了一下,想起那日梦境里的回答,心想总不成也随口说那是他用来防身的武器吧?正踌躇间,忽然看到青柳羞赧地钻入他怀中,暮地想起吕振武那日吟的两句诗,心里忽然涌上一个邪恶的念头,一颗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嘴角也不由勾起了一抹诡秘的笑容,心底的那股热浪复又卷土重来,瞬间从小腹蹿至头顶……
“小心肝,大哥的心肝宝贝,大哥这样抚摸你的身子你觉得舒不舒服啊?”鲁荣明一边揉捏着青柳小小的肉团,一边用带着一丝凉意的舌尖,仔细地描绘着她的唇瓣,再是耳垂,然后在她耳边轻轻问道。语调轻柔动听,还甜腻腻的,就象一个诱拐儿童的人贩子。
“嗯……”青柳醉眼朦胧低低应了一声,粉脸蹭在他的颈项间,双唇含着他的喉结,并伸出灵舌不停地舔拭玩弄着。
“那么,大哥现在的身子很难受,小心肝能不能帮帮大哥呢?”鲁荣明说这几句话时额头上的汗都快下掉来了,他怎么觉得自己就象小时候唱的那首儿歌里的狼外婆一样,正轻言细语处心积虑地诱骗小白兔开门呢?
“啊?大哥身体不舒服啦?是哪里啊,青柳看看……”青柳一听鲁荣明说难受,以为他受了风寒,便吐出嘴里的喉结钻出怀来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在自己额上试了试,“没发烧呀?大哥是哪里难受啦?”
“呃……”鲁荣明差点厥倒,心说惭愧,这丫头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就象一张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懂,呃,这样的童真处女,诱骗她做那事会不会太过份了?……嗯,不会不会,吕大哥说过,这本是夫妻房事之乐,我们反正会成夫妻的,现在做和过些时日再做不是一样么?只不过是早做几日而己嘛~
“小心肝,大哥难受的地方不在这里?而是在……”下定决心后,鲁荣明轻咬着青柳的耳垂爱抚了一阵,然后在她耳边喃喃道,边说边握住她一只略微粗糙的小手,引领着她穿堂入室到了自己的小腹下面,把那根火烫的坚挺放在了她手中……
“呀……”青柳娇声低呼,手象被烧红的了烙铁烫了一下似地躲开了。
青柳虽然没有红历过房事,但是几次受骚扰的经历却让她记忆深刻。在王家的最后一晚,王木头欲对她不轨时,因为灶间里很黑,再加上她极度惊恐和厌恶,并没有看清王木头刻意暴露出来的胯下之物(也许,她当时虽然看到了但事后却被她的大脑自动屏闭掉了)。后来在电车里,那个猥琐的男人从身后顶着她的硬东西,她惊吓愤怒之下虽然没有摸清,但猜测似乎是男人用来小解的器物……还有,那天在小芋头的房间里。小芋头神情迷乱时褪下裤子露出来的不也是这个东西么?……
“嗯,可是,青柳要怎么做才能让大哥不难受呢?”青柳仰起小脸。认真地盯着鲁荣明问,那副神情就象一个听话而又好学的小学生般跃跃欲试。现在求她的对象是一直帮她爱她的大哥,她当然是义不容辞了。
这让鲁荣明心里又一次升起教唆犯般的罪恶感。
“呃,就是那个……”鲁荣明实在难以启齿,就附在她耳边低低嘀咕了一通。只见青柳的小脸越来越红。听到最后一张小脸竟涨成了绯红色,几乎要滴出血来。
“大哥,一定要青柳这样做大哥才不会难受的吗?”青柳楚楚可怜地看着鲁荣明说道。
和黄妈一样,青柳对男人的身体了解甚少,区分男女之别的唯一标志不过是站着小解和蹲下小解的区别,所以,她并不明白男人的阳具除了用来小解以外还有其它什么用途。所以现在听了鲁荣明一通胡侃,自然全盘接受,丝毫不疑有他。
“哦……算了算了。不做了不做了。小心肝快睡吧,已经很晚了呢……”看到青柳的为难样子,鲁荣明忽然后悔了。觉得自己真是坏得透了,为了一己情欲,竟然教唆天真无邪啥事不懂的无知少女做这种猥亵淫荡的事情,这不是残害青少年么?于是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一把将青柳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准备睡觉。
“不行,既然青柳这么做能让大哥不难受,那么青柳是一定要帮忙的!”一听鲁荣明的话,本来还在犹豫为难的青柳突然下了决心,大义凛然地说道。
说完不等鲁荣明反应过来,就一头钻进被窝,扒下他的裤子,抓住那根坚挺,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含住了……
冷不防感受到下腹部伏了一个绵软的躯体,接着阳具又被温暖而潮湿地包裹住,鲁荣明忍不住低吟一声,全身不禁颤栗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攫住了他,身子好似蓝天中飘荡的云絮,又似树枝上随风飘落的樱花瓣,亦如三月里漫天飞舞的柳絮,轻飘飘地没有一点份量。
看到鲁荣明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青柳更加卖力地品咂摆弄着手里的坚挺,只是她的嘴太小,如果全部含入的话,细小整齐的贝齿便会咬到柔软细嫩的头部,于是她不得不一次次变换方式,试图采用一种最好的方式让鲁荣明获得最大的快乐。
鲁荣明打开电灯,掀开被子,看到青柳正趴在自己小腹下面,一双小手棒着自己的阳具津津有味地舔、咂、品、卷、吸、吮、啜,那情景真是要多妖冶有多妖冶,要多糜靡就有多糜靡。
此时,那首玉女品箫的诗突兀地跃上心头:床前玉女弄洞箫, 纤指半开多情调,朱唇轻启频换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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