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站住的霜,一阵狼狈,怒向冷十二叫道:
“好你个冷十二,枉长了一副好面孔,怎么就不懂的怜香惜玉!”
冷十二起步走到桌前坐下,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两道眉,倒是微锁,活脱脱一个煞神!
“香和玉,指什么?玲珑美软,温香四溢,遍寻无着,人间难有。你举止粗俗,长相如此,怎可用香玉来形容!”冷十二的话,似乎比那张白青青的脸更让人冷彻寒骨,不由桥头霜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大笑一声,疾起身形,用了一招“倒挂金勾”向冷十二两肋之上插去!
冷十二脸上毫无表情,睫毛都不眨一下,只冷哼一声,衫袖微一荡开,即有一股强大无形的气流,将桥头霜逼的进也不是,退也面上无光,情急之下,袖口处悄悄摸出一枝袖剑,以电光石火之势,向坐着的冷十二射去!
剑出,快捷无伦,但中途却突然转向,射向窗外!
只听一声哀嚎,咕嘟一声,有人好似从高处啪然摔向地面!
桥头霜心中自是凛然一惊,两步窜到窗口向外观去,不看犹可,一看,一口凉气,从脚底刹然窜向喉口!
借着月色,桥头霜赫然看到,一个蒙面人呈蜷曲之状,倒在院内的花坛之上!
早听说这冷十二是个杀人如麻之辈,如今一看,倒真是如此。心下寻思之际,桥头霜不免有点惧怯。她转过身,马上换了一副老实的媚笑,倒了一杯茶水,送到冷十二的手上。
“老大,你身手不凡,师出何门?”
“伪装只能使人更丑,这点道理,你也不懂?
桥头霜恨的牙根发紧,但还是装的笑靥如花,她垂首站到冷十二面前,面上漾出,一脸的天真!
偷眼看去,那张黑白相间的秘方,就在冷十二坐着的桌子上放着,只要一伸手,似乎就可得到。但这一伸手,天,她桥头霜想也不敢想,她还年轻,在这世上还没活够,她可不想惨死在这个可恶的杀手之下!
可这秘方若拿不到手,她如何向她的上司交待?她又如何能救活那个可爱的乔之念?头痛啊,一万个的头痛!
别看她桥头霜平日里傲视平辈,行事说话霸道成风,这会子却也学会了审时度势。她自认不是冷十二的对手,又不甘心真做了他的红颜薄命娘子,她在想着脱身之计,又在想着如何能顺利的偷到那一方秘纸!
这会子就算让她做佣人、做丫环,让她奴颜媚骨,她也认了,她悄悄移步到桌子另一角,坐下,睨向另一边的冷十二。
“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你还像个女人吗?”冷十二没有看她,话语之处,倒又是一顿贬斥。
桥头霜看自己时,两腿长伸,两臂托在膝上,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的确全无一点儿女情态,怪道这人不喜欢,她赶紧并拢膝盖,以十二万分的柔顺口气向冷十二撒了一个娇:
“老大,看你长的也是如此眉清目秀,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冷十二在啜饮着茶,看也未看她一眼,根本当她不存在!
“你那张纸,谅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东,你何必看管的那么紧呢?”她再说。
这人姓冷,敢情还真是冷到家了,怎么就看也不看她一眼呢?好呆她也是个黄花闺女,二八佳人,虽然算不上如花似玉,倒也生的眉眼清楚,口齿周正啊,这冷十二当她是蔡大婶?
以为我不会色相诱人?别小看了本姑娘!桥头霜忸怩一阵,努力做了个迷死人的媚笑,脚尖轻抬,姗姗移到冷十二左侧,一截玉臂搭上冷十二的左肩,娇笑着:
“大哥,若你让出那个秘方,你让我做什么都成!”
“做好你的本分,你今天是什么角色?你不会忘了吧?”冷十二依然是面无表情,把桥头霜的臂推开,又抻了抻自己的衣服,似乎怕弄脏了似的,站起身走到另一边!
“把床铺好!”背对着桥头霜,冷十二的口气毋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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