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十八年腊月二十八,还有二天就是除夕之夜,已经建国近二十年的承天城中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走街窜巷的百姓脸上都洋溢着一种新年就要来临时的喜悦,各处务工之人也大多都返回家中,与家人团聚。
可原本大多官员都该的家休家的承天城的皇宫中,却百官齐聚,空气是弥漫着一种与外面的喜庆截然不同的压抑和紧张气氛。
玄影陛下不在,朝政一直由大丞相江翔主揽,兵马大元帅方毅与高天魁辅政,这些年来由于新政在玄影陛下的雷霆手段之下,已慢慢普推向每一个洲郡,广大群众的受益十分明显,因为制度齐全,实施有效,虽然立国还不足二十年,国库也十分丰盈。
各种事项让新的帝国一派欣欣向荣,可谓四地归心,民心所向,可这一切良好的发展势头却在七年前玄影陛下一直没在露面的情况下,开始慢慢发生变化。
先是修罗族不时骚扰与九荒较近的洲郡,正因为修罗族的不断骚扰,导致了朝堂之上一大部份精力都放在这里,这样一样,玄武帝国这么大的领土,高层盯着的目光少了,下面各洲各郡的制度执行自然慢慢开始发生变化。
一些手中有权职,有力量的人以权谋私,中饱私囊,不断扩建手中的势力,对朝庭的律令阳奉阴违,等等各种勾当都出来了,其实这些都不足为奇,大凡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欲望与权力的争头。
头些年。有方影的铁腕压制,但王朝这么大,时日一久,方影又长时间不露出。加上魔族不断骚扰,江翔等人有三头六臂,一时之间也管不了这许多的事情。
开始几年。尚无大的弊端展现,可最近二年,税收大大减少,皇城这一块还好,其它地方也不断开始有民怨,尤其是最近,修罗族的人更是频频入境。烧杀掳掠,让满朝文武又怒又急,却是无可奈何,更让人忧心的是九荒屏障已经越来越弱,只怕随时就会彻底崩塌。到时候无数的修罗大军像蝗虫一样扑入玄武帝国。
却如何得了?种种原因累加在一起,这才导致了近除夕之时,满朝文武都没有休假,汇集在朝唐之中。
“大丞相,陛下到底去哪了?这一晃她可是有好多年不曾露过面了,平日里,没有大事,有丞相您将一甘事宜处理的井井有条,她不喜欢在皇宫。这也无伤大雅,可现在,修罗魔族蠢蠢欲动,九荒屏障朝不保昔,加上江凌王,陈塘王等都与我等离心离德。她再不出来主持大局,却是如何是好。”一个二品文臣朝江翔喋喋不休的抱怨。
“是啊,风中丞言之有理,陛下太久不上朝了,丞相,现在各地纷乱不止,您必须得找到陛下,让她出来解决这一切。”另一文臣附议。
“陛下在闭关,现正是突破到武神之境的紧要关头,我们岂能在这时候打扰她,若她不突破到武神境,到时候修罗大帝何人能敌?我们大家现在要做的是就是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等陛下出关之后,没有后顾之忧。”江翔看着满朝看似迫切希望方影出来主持大局。
暗地里地不知在动什么心思的官员们,心中冷哼了一声,脸上却是风清云淡的道。
“这,陛下真的在闭关?”风中丞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江翔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他的身上,风中丞心中一寒,立即后悔自己多事,汗,自己怎么忘了这位位大丞相的手段了,不管玄影陛下在不在,他要整自己,那也有一万种手段。
想到这里,他的身上起了一身溥汗,立即揖首道:“不敢,我们也只是担心陛下,既然她无事,我等也就是忧心了。”
“哼,既然无事,大家就散了吧,马上要除夕了,都回家过一个好年。”江翔轻哼了一声,大袖一拂道。
当今的玄武帝国,江大丞相在朝堂之上是有绝对权威的,除了方影之外,他可以说是整个朝唐之中无容置一的第二人。所以他的话声一落,众官员已三三二二的慢慢离去。
至于玄影,虽然她平常也不怎么上朝,有时候甚至一年也只会露面一二次,但是她的权威则无容置疑,必竟立国之初玄影的手段太过强硬,以一已之力诛灭了三大神武不说,后来推行新政的时候,因原各国的贵族激烈的反抗与破坏,让玄武陛下在一怒之下,又诛杀了无数的贵族,甚至于有些家族被她连根拨起。
待新政顺利推行之下,她却又爱民如子,唯才是用,慢慢的在官员与百姓之间建立了无与伦比的威信,后面十多年,虽然一年她也亮不了一二回相,但是有江翔这位无所不能的大贤臣帮她处理一切,她的威信不但未曾被削减半分,反而日益俱隆。
可这一次,一晃就七年过去了,方影一直没有露过面,则不得不让人怀念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才有人上来以逼问,只是江翔一开口,就将所有人的怀疑给抵了回去,是啊,正处在圣阶颠峰的玄武陛下正在闭关冲击武神境,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着这些渐渐离去的身影,江翔却在心中哀叹:方影,你到底去哪了,自从你去了九荒屏障,就再也没有了音讯,现连小狮子我也联系不上,你可知道,我都要焦头烂额了,九荒屏障危在旦夕,如果你再不回来,只怕我也撑不起这摊子了!
在昆吾山脉的一处高耸入云的峰峦间,二个青年男子坐在一处天然的石桌与石凳上对饮,凛烈的寒风呼啸不绝,四周的草木之上结着厚厚的冰霜,可这二人却似乎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其中一人面容冷俊孤傲。一身玄袍,即便是坐在那里,整个人也像一柄锋芒毕露的宝刀一般,让人不敢正视。另一人则一袭白色锦袍,英俊潇洒中有几丝邪气。只见锦袍青年举起手中的杯子对那玄袍青年道:“宇文兄,来。我们先干了这一杯!”
玄袍青年没有答话,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杯中之酒,这才淡淡的开口道:“欧阳兄,你找我来到这人迹罕至之地,不会是只想找我喝杯酒吧。”
“呵呵,我的来意。宇文兄应该心知肚明,何须再让我说出来呢。”锦衣青衣微微一笑,一仰头一口喝干了自己手中的酒。
“在下不明,还望欧阳兄陈明为好。”玄衣青年双目微微一眯,凝视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头也不抬的道。
“宇文兄这样说就没意思了,难道你就真的甘于一辈子向别人称臣?”锦衣青衣脸上上的笑容一敛,凝声道。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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