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一番试探,文玉放弃了攀交情的想法,认命的去拾掇土豆了。
既然有肉,那就烧个土豆五花肉,嘿嘿,虽然身在险境,但是,吃好喝好还是很有必要滴!
拿了十几个土豆洗净,然后去皮,一多半用来切块,用水加点盐先泡起来,待用。
把割好的五花肉洗净切块,烧一锅水,等水烧开,倒入肉块,捞出浮沫,,烫个三到四分钟捞出肉,沥干水份待用。
倒水,锅中放油,油七层热时,轻轻放入沥干水份的土豆块,大概炸个四到五分钟,颜色变为金黄,捞出。
锅中留底油,油七层热,倒入沥干水的肉,加姜片,葱白煸炒一下。加入酱油、细盐、再加水淹没肉块,待沸开,再转小火烧个十分钟。
换大火,加土豆块,烧开后转小火,炖它半个时辰。
大火收汁,撒点葱末,完活,可以装盘了。
再做个土豆白菜汤,把剩下的土豆从盐水中取出,切成小拇指粗细的土豆条,冲洗沥干,取几颗白菜,专门拣味道鲜甜的头部,手撕成片,大葱切丝备用。
起油锅,油热后,下入葱丝小火煸炒至微黄,捡出葱干。
下入土豆条,中火煸炒,至土豆变色变软,把土豆在葱油中充分煸出香味后,再添加热水,这样可使汤的味道更鲜更浓。
热水没过土豆,大火烧开,转小火再炖,煮至汤浓,再下入白菜叶子,继续炖煮至白菜和土豆软烂。待白菜的鲜甜味道充分融入汤中,调入盐,撒一撮葱花点缀下,出锅。
这道素汤突出的是白菜和土豆结合的本纯鲜美的味道,即使佐料贫乏,这股清香也足够了。文玉陶醉的吸吸鼻子,满意万分。
“你——”一个闷声响起。骇文玉一个激灵。
是那咄咄逼人的伙夫,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盘子美味,文玉好不待见的皱皱鼻子,问:“什么事?”
“嗯,嗯,俺就想问问,这土豆。怎么就不粘锅哩?”那小伙子抓耳搔腮,好不尴尬。
嘁!还想偷师?就冲你这态度,冲你看着姐烧火炒菜两头忙,都没搭把手,姐把绝招儿告诉你?没门!
“嘿嘿,俺也不知道哩!今儿个,怎么就没粘锅?”文玉装傻充愣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
“今儿早上,是谁偷拿走了打火石?嗯?”好那小子,竟然还有杀手锏!
文玉嚣张的小脸顿时垮下去,咱可以不承认不?可是那火石还在怀里鼓溜着呢。忘了放下了。
“嘿嘿。大哥,俺。想起来了,刚才呢,俺把切好的土豆放在清水里泡了,洗去表面的粘粉,这样炒的时候就不容易粘锅了。”文玉不得不在强势面前低头,不过,得放在盐水里泡一下的绝招。咱就不告诉你!
那小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倒是没再追究文玉拿打火石的事。
逃过一劫,文玉夹着尾巴,怀里搂着了大碗小盆的,再提溜了馒头干粮,陪着笑脸退出了灶房。
梨子疑惑了:“傻丫,怎么做了这么多?咱俩吃得完吗?”
“还不是灶房那小子,让我做小姐们的饭菜,就这么多了!”文玉知道梨子不待见那屋子小白花,也做出极度憎恶的样子来。
“嘿!竟然让她们占上便宜了!得,送进去吧!留下咱俩的先。”梨子皱着眉,摆摆手。
文玉答应着,先把最好的部分留下,剩下的送进屋子,貌似有点儿过分啊?文玉心里面稍有不安,于是摆出笑脸,连声招呼:“小姐们——”这三个字一出口,文玉忽然“扑哧”一乐,把盆啦碗啦的一股脑放在案上,然后掐腰扶肚,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你当她抽什么风呢?实在是想起来了前世的部分人从事的职业,可不是就叫做“小姐”么?自己这么一喊出口,怎么就感觉,自己化身为窑子里的老鸨了?
“小姐们”自是不明白内幕,大都抬了同情或鄙视的眼睛看向这个忽然抽风的傻子,梨子迈进屋子,好奇地问:“傻丫,又咋啦?”
“没,没事!俺,高兴哩!”文玉揉揉肚子,暗暗的鄙弃起自己的没心没肺来。
“都吃饭吧!尝尝俺做的,好吃哩!”文玉热情的张罗一番,拿筷子递勺,不亦乐乎。本来嘛,自己也是苟延残喘的一部分,凭什么看不起人家?
有一位小姐,安静的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文玉狗腿的走过去,细瞧,一个面色近乎透明的女孩儿,眉目如画,还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只是眼神黯淡没有焦距的样子,对于文玉的近身毫无反应。
想张口说点儿什么,可是,咱就一傻子,指望着这傻过日子呢,总不能出口成章吧?
文玉捏捏拳头,不言不语的退到外屋去,姐不是救世主,个人的命运得个人去争取,自己想不开也是活该不是?
“梨子姐,里面那位小姐,怎么不吃饭?”文玉最终按捺不住心里的疑问,不由得继续追问根由。
“她?饿几天就好了!把自己看得忒高呗,以为可以和公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以为得过上多高贵的日子!结果跑出来了以后,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就成现在这样了呗!这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事?”梨子不屑的说道。
“哦!”文玉沉默了,这又是一个少女梦幻破碎的例子。如果范大小姐来了,估计也就是这个结局。
要到什么时候,女人可以理智一点?在享受爱情的时候,也能保护好自己,不受太大的伤害?
可惜,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可以全身而退的爱情,一旦你抛却所有孤注一掷的投奔一个男人,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那就注定了会成为一个悲剧,古往今来,一个纯粹的附庸品,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文玉心中唏嘘不已,拾掇小姐们的碗筷动作就柔和了一些,有几位的态度是礼貌和善的,还对文玉轻轻的笑笑,这几张笑容令文玉心里更酸楚,其实,她们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孩子,一时莽撞误信良人罢了!
可惜那个阴魂不散的醋缸小姐又开了口:“傻丫,晚上,做点儿精细些的吃食,别老拿乡巴佬吃的下贱食物来应酬我们!”
一句话,惊走了文玉所有的感慨,她妈的!这就是一个养不熟的野家雀,姐算是白侍候了!
不理这厮!文玉摞起碗筷,低头向外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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