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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渐渐的慢了下来,停止,能听见那拉车的马匹“咻咻”喘息的声音。
“大人,请问您拦住车子,是有什么公干吗?”其中一个男声在毕恭毕敬的问。
文玉的冷汗继续频频的冒出,她依稀觉得出在自己的上方,隔着一层厚厚的木板,另一个男人正持刀待发,生死之间,紧张,每一个毛孔都痛苦的等待着宣判。
“例行公事!这车,载了什么人?要去哪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文玉如闻天籁,全身“激灵灵”哆嗦起来,这是——张捕头的声音!
“有救了!”文玉心中狂喊。她想要呼叫,想要挣扎,想要把这车底洞穿!
“车上,就俺们两个,今儿个是给兄弟去镇子里医馆看腿的,回山那边去!”那男人很镇定的说,并撩起车帘,露出里面的另一个男人。
“大人,俺腿脚不好,不给您施礼了。”车里的男人微微欠了欠身子,刀,早就藏到身后了。
张捕头和一个小衙役都伸头向里面瞧了瞧,车中空荡荡的,稍有些刺鼻的味道。
“车里还有啥?怎么这个味道?”张捕头吸吸鼻子,判断不出那丝隐隐约约的不对劲儿是出自哪儿。
“嘿嘿,是俺这兄弟腿疼,医馆里上的药味吧?”车外的男子解释道。
“哦!以后留心些路上有没有掳掠妇女的,有消息就去衙门里报案,知道不?”张捕头摆摆手,放行了。
“笨蛋大哥哎!”文玉几欲大叫,可惜堵着嘴,没堵。也不敢叫啊!
马车,慢慢儿的又要启动了!
文玉头上青筋乱蹦,怎么办?怎么办?别慌!冷静!想办法!
那只负责抠木板的手,疼的钻心,冰凉的镯子滑到手腕处,文玉忽然想到了张惠说过的话:“那副镯子可是我亲手画的图,你大哥去找人打的呢。跟人家定好了,不许再做同样的呢。”
镯子!张大哥认识的镯子!独一无二的镯子!
文玉努力的,不发出任何声息的掳下了一只手镯,用了最快的速度,从那条抠出的缝隙里,按了下去!
没听到任何落地的声响,文玉闭上眼睛。冷汗湿透的身子冰凉透骨。没救了!这混蛋的张大哥,接不到求救的信号,怎么办啊?
马车很镇静的,渐渐走出张捕头的视线,这个粗糙的汉子,摸摸脑袋,嘀咕:“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儿呢?明明,镇上没什么事情发生啊!”
“头儿,你是去京里被吓着了!咱这镇上,可还是太平的紧!”小衙役笑嘻嘻的说。
“别掉以轻心啊!有消息说。那厮有可能逃到咱附近了。加强警惕,知不知道?”
“哈哈!头儿。你真害怕啦?进趟京,疲软了?看什么都疑神疑鬼的啊!”这衙役是张捕头的亲信,没大没小的说话。
“滚犊子的!”张捕头笑骂,顺手一撩一推,轻轻松松就把那兄弟身子腾空送出老远去。
“哈哈!老五,你在家光知道陪媳妇了不是?这功夫可又降了啊!”看到衙役扑在地上的狼狈相,张捕头止不住大笑。
那老五一时不察。被张捕头袭击个正着,这会子正郁闷呢。“不带这么玩儿的!没打招呼呢还,就练上了!”
老五心有不甘,顺手一按地面,欲来个“鹞子翻身”,起来再战。
“咦?”他身子一起,又塌下去,“什么东西?”
天不绝人生路啊!这倒霉小子按住的,正好是文玉丢下的镯子!
“嘻嘻,头儿,你这一下,打得好!给兄弟我,打出个意外之财来!”老五喜得没眼儿。
“什么丫头媳妇的东西?你也要!”张捕头一脸的鄙视。
“嘿嘿,你不稀罕,俺可稀罕着呢!回头给俺媳妇,还不得夸俺!”那老五嘿嘿笑着,一脸得意的把手镯在张捕头面前一晃,欲收进兜里。
“等等!拿来!”
张捕头瞳孔忽然放大,一把儿将手镯夺了过来:“这,这是文玉的手镯!”
“头儿,你想要,小弟就贡献给你,绝不含糊!”老五拍着胸脯,脸上没露出一丝不舍。
“别闹!可能是文玉出事了!是你嫂子的妹子!”张捕头已经发现镯子上的血迹,还新鲜着呢。
“老五,你赶紧去追那辆马车,尽量别让人发现,要紧跟在马车后面,随时给我留下记号,我现在马上去文家问问情况,调遣兄弟们接应你。”张捕头的声音有些激动,一脸的郑重交待老五。
“好!头儿,你赶快啊!”老五已经觉察出事态的严重,拔腿就走。
“要小心啊!别轻举妄动!”张捕头高叫一声,也急速的撒腿向文家疾奔。
大街小巷,人们还是很快乐的享受着过年的气氛,张捕头如有神助,一溜烟儿的拐街钻巷,撞翻了一辆手推车,没顾上理,撞碎了一篮子鸡蛋,没顾上看,终于,气喘吁吁,来到了文家的“百姓美食店”。
一通猛拍啊,拍开了门,文强“呵呵”的笑着说:“张捕头,可有些日子没见啦!今儿个——”
“文玉在不在家?快说!文玉在不在家?”张捕头打断了文强的寒暄,两只手抓住文强的肩膀连声的问。
“怎么啦?小重阳有事啦?还是她姐想文玉了?”文强是个粗线条的,继续哈哈的打趣。
“别笑啦!这是文玉的镯子,我认得!是张惠给她单独画的花样,你看看!上面有血迹!”张捕头要疯了,他举着手镯狂叫。
“玉儿?怎么啦?她去范小姐府上了,还没回来!怎么有血迹?”文强顿时懵了,两腿有些发抖。
“我马上去范府!你去衙门报案!让官老爷安排人去镇子西头等我,就说,怀疑是掳掠妇女案!”张捕头心中几乎已经可以判定,文玉,是真的出事了!
这个大哥真没白认,已经疲惫的张捕头马不停蹄,继续赶往下一站。
留下的文强腿脚痉挛,他狠狠的抬手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扭头大叫:“文良!孩子娘!快——来啊!”
文强的声音抖如筛糠,文氏和文良本来在灶房剁馅子要包包子,“当当”的声音遮盖了张捕头的呼叫,还好,听到了文强的声音。
“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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